一句玩笑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年輕女技師笑了?;罱j氣氛梁佑瑾游刃有余,她和技師閑聊幾句,看著她凈手,打開工具箱,拿出精油,于是解開浴袍,舒服趴在床上。
技師看著坐在一旁悶悶不樂的男人,不確定問:“額,這位男士,在這里沒關系吧?”
“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膈應人,沒關系,你當他空氣好了?!?
左斯年身殘志堅,跳腳蹦起來,她罵誰癩蛤蟆呢,癩蛤蟆怎么了,想吃天鵝肉有錯么!一個江南水鄉(xiāng)長大的女孩哪學來這些話,他剛想反駁幾句,看到梁佑瑾已經(jīng)閉上眼睛,準備享受了。
技師輕輕拿走她身上的睡袍,雪白的脊背,飽滿的翹臀,纖細有度的長腿完全暴露。從她肩胛沖下去一杯水,都能在腰窩聚成水坑,那個曲線太誘人了。
他悻悻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技師拿著薄毯搭在她股間,將將遮住股溝,半露未露,更引人遐想。那兩個小腰窩,在不盈一握的蜂腰間,更是勾人。
后入時,他總喜歡舔那里,抱著蜜桃臀,沖刺,享受視覺和觸覺雙重盛宴。
小姑娘在手上暈開精油,從梁佑瑾肩胛開始,緩慢撫摸,按壓,沿著脊柱向下,然后往復。
他想了想,緩了語氣,娓娓道來:“我問Alex知道了你的行程,想著上次從C市出差回來你抱怨吃不好胃疼,我就借了酒店后廚簡單做幾樣,雖比不上你常吃的那家本幫菜,但至少和你胃口?!?
梁佑瑾不回答,呼吸平穩(wěn)綿長,睫毛在眼瞼投下陰影。
她趴在被衾中,胸前豐滿擠在床榻上,乳肉從側(cè)面溢出。左斯年瞥了一眼,下腹燥熱。
看來小兄弟沒廢掉,生龍活虎。
技師掀開她脖頸間的碎發(fā),拇指和食指溫柔貼上風池穴,略施力道,碾壓按摩。
天鵝頸弧度漂亮優(yōu)雅,他用鼻尖貼著滑下來,她就哆嗦得出水。
太敏感了,肉肉的耳垂,挺拔的脖頸,肩背,腰肢,哪里都是秘密開關,只消舌尖一勾一卷,指尖輕撫,她就軟在了懷里。再厲害的小貓,都收起利爪,仰著脖子邀寵。
以為她睡了,左斯年躡手躡腳起身,拿了衣櫥里另一件浴袍走進浴室。
雙手交迭,掌根發(fā)力,按壓在梁佑瑾肩頸,技師問:“力道可以么?”
“嗯。”她輕哼。
她沒睡,只是不想回應男人任何問題。好啊,原以為Alex是忠,竟是個內(nèi)?。傔€想著下個月他的獎金……算了,看在燎原項目進展順利的面子上,還是傾斜吧。
她不是個恩將仇報的人,對待下屬,放權且寬容。
男人站在暖色燈光下,看著胯間支起的帳篷,有點無奈。
“啊……疼!”梁佑瑾的呻吟聲傳來。
操!肉棒又粗一圈,翹起來幾乎要貼在小腹,左斯年干燥的大手摸進黑叢林里,握住猛獸,呼吸逐漸濃濁。
“輕點。”她又說。
空氣中橙花的甜和男人的荷爾蒙麝香味道交織在一起,粘膩又催情。他拉下內(nèi)褲,股間赤紅的熱鐵彈跳出來,面目猙獰,流下一滴粘稠的口水。
手指圈住冠狀溝,從頂端到根部擼動,安撫,猛獸卻越來越躁動。
“嘶啊……”他低吼,快速套弄幾十下,轉(zhuǎn)而放慢速度,展平掌心,研磨蕈頭。
神經(jīng)密布的頂端受不住撩撥,他小腹升起快感,陰莖充血脹得紫紅。
若是從鏡中看去,男人嘴角叼著襯衫下擺,咬牙,皺眉,微閉雙眸,喉結(jié)滾動,汗珠從鬢邊沁出,薄薄一層。
鎖骨上的那條錦鯉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擺,胸肌賁張,腹肌上也涂了薄汗,毛發(fā)漸重,從肚臍往下蜿蜒濃密,與陰毛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