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官也惦記你這塊肥肉呢。”她用浴巾將他擦干,幫他穿上睡飽,拉著手進(jìn)客廳。
他很期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收點租子?!彼鲋绨?,泥濘的穴口在肉棒上前后蹭了幾下,直接坐上去,上下套弄,問:“弄疼你的傷口了么?”
“沒有?!彼麊问直е?,越靠越近,彼此頂著鼻尖,唇齒相依,鼻息交纏。
啊,酥酥的感覺從小腹蔓延,她調(diào)皮舔他唇:“在你手臂完全康復(fù)之前,就用這個體位……我……”再大膽,也有限,她不敢看他,埋在他頸窩:“我動,行么?”
他揉捏她的脊背,在她下落時上頂:“不是不行,怕你累。”
“擔(dān)心你的傷口?!?
他抬起她的頭,若即若離貼著唇,說:“小瑾,你這么愛我,你自己知道么?”
“再多嘴就把你坐折?!彼]著眼睛,不去看他深邃的眸光,故意加快動作,次次落在他小腹上,用嫩肉拍打他大腿,費力吞盡肉棒,又不舍得吐出來。
可是性器拉扯才最爽,她逐漸迷離,嬌喘,吐氣如蘭,將喟嘆都喂進(jìn)他嘴里。
他說很多姿勢不能用了,她早就想到了。
在病房里,她就想,食色性也,吃飯肏逼,話糙理不粗,總要想著怎么辦,就是他能忍,她也忍不了。郎情妾意兩個正常的年輕男女,同住一個屋檐,要怎么保證不擦槍走火。
他手臂有傷,萬不能讓他支撐,用力,那就……那她就投桃報李吧。
左斯年不知道梁佑瑾心里這些彎彎繞繞,但是確切感覺到了她的心疼和小心翼翼。
這幾日回醫(yī)院復(fù)健,技師鼓勵他給自己定一些階段性小目標(biāo),有助于快速恢復(fù)手功能,他想,他找到目標(biāo)了。
兩人心靈相通,濃情蜜意,上面交換著唾液,下面交換著愛液,不多時就被情潮徹底淹沒。
射給她的一瞬,左斯年問:“你想過留個我們的孩子么?”
恍惚間,梁佑瑾想到了那封染著血的信,她說:“未來太長,我現(xiàn)在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給我一些時間。”
左斯年說,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相愛,不急。
肉棒釋放后,插在穴里,精液順著交合的縫隙流出,兩人仍舊緊緊抱在一起。梁佑瑾靠在左斯年肩上,靜靜品味高潮的余韻,問:“如果有一天光陰不再,我很老很老了,皮膚松弛,有了色斑,也不再緊致,你還會要我么?”
“我說什么都太蒼白了。”左斯年將她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別在耳后,咬著耳廓:“誓言好聽,別多說,時間會替我證明?!?
“那你呢,老婆?”左斯年反問。
梁佑瑾往他懷里躲了躲,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