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了力氣,抱著他手酸,他寵溺親她,真嬌氣。然后將她反壓在玻璃窗上,從后面肏入,穴肉密密匝匝裹上來,縱情享受深入。
屋內(nèi)昏暗,屋外華燈初上。
玻璃窗上映著兩人的倒影,梁佑瑾的漂亮的乳肉壓在冰涼的硬物上,極盡淫態(tài)。她趴在窗上,被肏得酸軟破碎,雙眸微閉,啞著嗓子喊:“哥哥,要泄了,啊啊啊啊,別,別肏那里,受不住了,嗚嗚……”
左斯年看著那模糊朦朧的影子,出了神。兩人交迭在一起,靈肉合一,再無任何芥蒂,彼此瘋狂給予。
他低頭,那兩個小小的腰窩深陷,目光順著光滑的脊背上行,他將她摟在胸前,體溫熨帖著她,咬在了潔白的脖頸上。
那也是她的死穴!梁佑瑾反手抱著男人的手臂,撫摸那道傷疤,心中不忍,微微一緊。
小腹抽搐著,她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在他懷里打挺,他加重力道,肉棒貫穿陰道,說:“不許高潮,忍著?!?
“忍不住了,你讓我出來,快點(diǎn),啊啊啊……”馬上夠到極樂,他卻突然抽出來。
她要?dú)⑷肆耍阂?,捶打,他任由她作鬧,又把她兩腿搭在腰間,抱起她走向浴室。
陰莖再次插入,小幅度擺動,他含著耳唇,又卷又舔:“叫老公,就讓你出來。”
她不從,抿緊唇,除了呻吟什么話都不說。
好爽,太舒服了,他知道她每一處隱秘的開關(guān),雞巴在穴里沒肏幾下,光沖著敏感點(diǎn)去了。他把她放在洗手臺上,讓她自己掰開腿。
他抽出來,握著肉棒,用蕈頭擦蹭逼口,給到一點(diǎn)甜頭就拔出:“叫不叫?!?
“不?!?
這回插進(jìn)去半根,他觀察她的反應(yīng),媚肉如狼似虎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攥緊。他艱難抽插幾十下,緩緩地,有意拉長她攀頂?shù)臅r間:“老婆,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太沒有安全感了,他始終覺得抓不住她。不結(jié)婚,也不承認(rèn),然后還要異國兩年。左斯年雖知她不是金絲雀,他永遠(yuǎn)無法桎梏她,但是他很想被需要,被圈牢,是他想尋求一份確定和安穩(wěn)。
情欲的低喘里,竟然夾帶了哀慟和乞求,梁佑瑾睜開眼,手掌撫摸他的臉頰。
又瘦了,線條更分明了。
他先投降了,將外面的半截肉棒全部喂進(jìn)去,按著大腿鞭笞幾十下,頓覺要失守,又拉出,只是剩下龜頭埋在濕潤里,又猛然肏入,反復(fù)幾次。
嫩肉毫無規(guī)律顫抖起來,他明白,她要到了。
再也不忍了,他攬過她,舌頭伸進(jìn)去,交換津液,舔弄齒根,身下打樁機(jī)一樣猛肏,低吼著在甬道里留下全部精華。女人被填滿,勾著他的臀,不讓他走,穴肉仍舊哆嗦著咬著仍舊堅(jiān)硬的陰莖。
他抽動一下,她就追著咬,吸盡所有。
“我心里要是沒有你,你被砍還是被殺,是死是活和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
梁佑瑾道:“相處的模式有千萬種,你為什么一直糾結(jié)于結(jié)婚?!边t疑了一下:“我會和你生活在一起,但目前,不會考慮結(jié)婚?!?
左斯年馬上接道:“你還擔(dān)心只是欲望么?不,我想過后半生與你一起生活?!?
他知道,一旦梁佑瑾下定決心的事情,就很難被說服,這也正是當(dāng)初吸引他的地方,堅(jiān)定,執(zhí)著。
但是一種強(qiáng)烈的占有欲支配著他,他無法忍受再次失去梁佑瑾,“上一次我們分開……七年后,你結(jié)婚了。這次,又要分開兩年?!?
梁佑瑾主動握住了左斯年的手:“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信任。”他說。
她跳下洗手臺,身子里含著他的東西,周身沾染他的味道。踮起腳尖,吻住他:“我們彼此信任,就夠了?!?
葫蘆:從餐廳到客廳再到陽臺臥室衛(wèi)生間……真的盡力了。廚房就算了,遠(yuǎn)離火燭油煙,doi還是安全衛(wèi)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