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鬧著說笑著,回到了船長他們那個木棚子。左斯年放下梁佑瑾,問:“腳還疼么?”
對啊,早上起來還覺得疼痛難忍,剛才只顧著和他打嘴炮,竟然忘了疼。她噘嘴:“疼死了,走不了路,明天爬山你背我!”
無菌,止血,麻醉,外科叁板斧。左斯年莞爾,看來他獨家秘門止痛藥還算有效。
不多時,第一艘游船到了小島,眾人有驚無險回到了酒店。
條件有限,左斯年仔細完成了一次不標準的清創(chuàng),用無菌紗布纏住了她的腳掌。梁佑瑾伸出腳,活動著腳踝,看著好玩:“想不到你出來一趟家伙式帶得挺全。”
左斯年帶著醫(yī)藥包,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常見藥品和應急小玩意都有。他淡淡道:“職業(yè)病?!?
洗了澡吃了飯,又被左斯年塞了兩片消炎藥,梁佑瑾終于安心沉在床上,甜甜睡去。夢里,依舊是大風大浪,她小小的身軀載浮載沉,一口氣沒上來,筆直沉入海底。
驚醒,原來藏在被子里,喘不上氣。她心有余悸,摸索著找身邊人。左斯年好不容易抽空打打游戲,看到她軟著身子貼過來,馬上把手機扔到一邊,她伏在他肩上,抽泣著:“我又夢到船沉了。”
“不怕,我在。”
簡單四個字,撫慰了她,滿滿踏實感。梁佑瑾放聲痛哭,委屈和害怕,盡數傾倒。左斯年拍著她后背,輕輕吻去頰邊淚珠,她跨上他腰間,急切地想證明這一切不是虛幻,他們真的安全了。
她毛手毛腳,左斯年念著她腳上有傷,不讓她主動,將她放到在被衾間,抬手撫去她額頭的薄汗。結合一剎那,兩人滿足地同步呻吟,小穴熱情吞吐入侵物,極盡媚態(tài),極力挽留,緊咬著欲根,差點讓他無法抽動。他啃咬軟嫩乳肉,吻著頂端的紅櫻,轉移她的注意力,才終于找回一絲理智,重新在幽穴里馳騁肏動。
小穴泄了一次,她不滿足,纏著他側入,腳跟搭在他肩上,指尖摸著他的眉眼,敞開腿心挨肏。小山重迭金明滅,鬢云欲度香腮雪,左斯年覺得讀過的詩詞,在眼前活了。
側入的體位,加深了貫穿,她哭喊著慢點,又擰著他手指喊重一些,最后在他身下泄得濕透。
被壓制著干了兩局,梁佑瑾鬧著要在上面,背著身子含著肉棒一坐到底。瀕臨崩潰的肉棒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左斯年扶著柳腰上下移動,孟浪中時刻關切她的傷口。她卻不自知,撐著他大腿,抖著臀肉,前后左右,忽快忽慢地吞吐,穴肉被撐得薄如蝴蝶翅膀,卷著邊裹著陰莖,貼著青筋暴漲的柱身,磨蹭,滑動。
“啊……哥哥,快肏我,好舒服,最喜歡騎大肉棒了……啊啊啊,要噴了,再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啊到了……”她泄出一波淫水,沖刷著龜頭,陰莖滑出穴道。大股大股清亮的液體噴射而出,打濕了身后男人光滑的下身。
女人跪趴在他身前,大口喘著氣,豐臀細腰,洞口掛著粘液。視覺,聽覺,觸覺,叁管齊下,男人扶著肉棒再次深入,追著騷心往里頂,狠肏了百十下,一敗涂地,乖乖交出精華,輸得心服口服。
梁佑瑾想,這太真實了,果真不是夢,差點死過一次,如今被精液射滿了穴,才證明還在人間。
她回身埋在他胯間,去舔掛在龜頭上的殘精。左斯年忙制止他,告訴她不必如此。她充耳不聞,得寸進尺,將整根含入口中。
剛疲軟的肉棒再次充血,這次異常持久。梁佑瑾幫他做了幾次深喉,才激得他抖著身子把精液灑在了她臉里。她舔著嘴角流下的精液,意猶未盡。
妖精迷蒙著一雙桃花眼,手指插在嘴里,狀若天真看著他,眉梢,乳首,穴里,大腿上,卻全是黏稠,整個人清純又淫蕩。她咽下口中的白濁,伸手又去抓他股間的肉蟲。
“夠了。”他顧及她身體,高熱剛退,要克制。
“這就不行了?”
男人最聽不得不行二字,左斯年知道她故意的,也不惱:“所以說要兩個雞巴一起喂你,一個插嘴里一個插逼里?!鳖D了頓:“或者兩個一起肏穴,吃飽飽的?!?
“不要!”她突然正色道,撲到他身上,扳著他的臉逼著他看自己:“我不要別的雞巴,你也不許肏別的逼!”
葫蘆:一開車就剎不住閘……大家周末愉快!今天和明天都是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