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來,抓抓亂了的發(fā)梢,披上外套。新內(nèi)褲沒洗,她也嫌臟。剛泄完一次,穴肉潮濕,還穿什么內(nèi)褲。
意識到端莊的裙擺下空無一物,左斯年硬著的棒子更興奮了。肉棒挺翹的角度幾乎是銳角,貼著他小腹。那么長那么粗一根,梁佑瑾看著,哼了一聲。
“收起來,還是你準備就這么出去。”
她已經(jīng)整理好衣物,拎著包包和購物袋,準備開門。左斯年郁郁不得志,幾乎是咬著牙把肉棒塞進了褲子里,深呼吸幾次,做了心理建設(shè),才桎梏住心頭咆哮的怪獸。
冬天的尾巴,太陽勤奮站崗,氣溫回升,云彩也躲了起來。
通往湖邊別墅區(qū)的高架一路暢通,左斯年輕車熟路開過去。
梁佑瑾真空上陣,毫不在意,左斯年卻沒這個定力,想到坐在副駕的女人裙子下春光一片,還沒發(fā)泄的肉棒子怎么都軟不下去,直挺挺頂著褲子。
“不對啊?!绷河予粗磉吘吧絹碓揭苫螅骸澳氵@是去哪兒?”
“回你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她警覺,指著他鼻子:“是不是左斯月那個叛徒出賣了我。”
“月月聽你這么說可要心寒了。我從她嘴里沒撬出,但我猜到了。之前在湖邊別墅偶遇你,你說下來買早餐。”
“當(dāng)我叁歲小孩子?哼,你說偶遇我還真信啊!”
“隨你。”
“不行!”梁佑瑾堅持底線。左斯年覺得奇怪,家里藏了什么,多說藏了個男人。不過他一直不在乎她到底有幾個男人,反正他認定了,哪個男人都沒他優(yōu)秀,都沒他對她好。
會賺錢能暖床,這核心競爭力還不夠么。
左斯年停好車,問:“你老公在家么?”
梁佑瑾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反問:“你問這個干嘛。”
他拉過她的手覆在小帳篷上,壞笑著挺了挺胯:“我還沒熄火呢,他不在家,我好好吃頓大餐,他要是在家,我就邀請他加入。”
梁佑瑾翻了白眼,不理他,拎著東西從花園小徑上穿過去,按指紋,開門。左斯年半個身子跟著進來,她用門卡住他:“別胡來啊?!?
“給您來拜個年!”左斯年突然伸脖扯嗓子沖客廳里叫喚一聲。
沒人應(yīng),空蕩蕩甚至有一點回聲。左斯年雞賊一笑,沒人啊。趁著梁佑瑾罵她神經(jīng)病的功夫,另半個身子擠進來。
“月月說你老公出長差,這做什么工作的,過年都不休息,比我們開刀匠還忙?”
她沒想到他今天揪著這個事兒不放,有點慌亂:“他出國了。”
他就喜歡看她在他面前轉(zhuǎn)著眼珠心里算計著那個小表情,編,接著編,看她怎么收場。他剛在玄關(guān)和客廳掃視了幾圈,一點男人生活過的氣息都沒有。
沒有大尺碼的男式拖鞋。
突然就豁然開朗,左斯年抱著她跌落在沙發(fā)上,親著她耳朵,問:“我還硬著呢,怎么辦?”
她扭捏掙脫,他心情好,任她打鬧了一番,還是緊緊鎖住雙臂,上邊親著小嘴,下面探進裙擺,在光滑的穴口處擺弄起來。
她的身體比她誠實多了,不多時,他的指尖碾開了一抹濕意。
“我忍不住了,小瑾?!?
她想罵他,忍不住了和我沒關(guān)系。罵出來卻像是撒嬌,細細地喘,帶著長長的尾音。
欲望是熟透的果實,輕輕一碰,就滾落。
左斯年甚至來不及脫下兩人衣服,挺著肉棒就往穴口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