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典 刑房?行房!
潘陽郡王妃范柳氏懷孕了……
在相繼生下范消翳和范凝兒這一兒一女之后,潘陽郡王唯一的妻室——柳沐雨,在三十二歲“高齡”時,終于又有了“蘭夢之征”。
范家子嗣稀薄,香火維系來之不易,柳氏又是年過三十再懷胎,整個郡王府上上下下又欣喜又緊張,范老將軍老早請來“瞎神醫(yī)”夏子為郡王妃診脈安胎,范老夫人更是將最好的吃食、藥材、熏香如同不要錢似的統(tǒng)統(tǒng)往后府主屋里送,王妃范柳氏更是早早被下了禁足令,必須腳不沾地地臥床養(yǎng)胎。
而孩子他爹——范大郡王,卻像是配完種的公豬,被遠遠地圈在一個僻靜的小院里,不得靠近郡王妃一步,生怕他那毛毛躁躁的流氓脾氣和見到范柳氏就會發(fā)情的金槍驚擾了孕婦的胎氣。
一直到了懷胎足了六個月,范炎霸柳沐雨這對苦命鴛鴦才算得以重聚。當夜里,柳沐雨用嘴用手用屁股,費力伺候自己的夫君。范炎霸像是要將這半年來憋得太狠的欲望都在自家娘子身上發(fā)泄出來一般,做得柳沐雨哭嚎連連,高潮疊起。
雖然縱欲之后柳沐雨總會腰肢酸軟,屁眼腫痛,但情欲得到紓解,腹中的邪火卸個干凈,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本以為只要肚子里的寶寶安穩(wěn),隨后幾個月里,這種撅起屁股被操得屁眼外翻的日子會很多,未曾想隔日范炎霸便收到京城急報,要他帶著世子范消翳去京城恭賀太子十五歲生辰。
柳沐雨因為身重不能同行,結(jié)果這一分別又是兩個多月,眼見快要臨盆了,也沒有范炎霸何時回歸的消息,柳沐雨多少心中有些失落。
遣返了所有身邊伺候的婢仆,柳沐雨側(cè)躺在軟榻上,膨大的肚皮高高拱起,手臂即使拼命伸長都很難碰到自己淫癢的穴口,更別提痛快地自瀆了,習慣頻繁交媾的身體干枯了好幾個月,下體越來越無法抑制的淫癢讓他焦躁異常!
“炎……炎……”扯開外衫的襟口,兩只手撫上因懷孕而腫脹的乳尖,連續(xù)的懷胎生子,已經(jīng)讓原本平坦堅韌的胸膛變得松軟有彈性,雖然不若女子一般隆起呈雙球,但乳暈尖聳成塔,乳頭也從原本的綠豆大小發(fā)育膨大到花生米那么大粒。
揉捏著漲大的乳頭,沒幾下就將自身的淫欲勾起來,下體深處好癢……不停分泌的淫液早就打濕了褻褲的褲襠。
擡起笨重的身子,柳沐雨褪下濕黏的褻褲,勉強伸手摸了摸早已挺立腫脹的男根,想要!好想要一根粗大的熱物貫穿自己!然后狠狠地沖撞,把自己操疼操腫,好讓這難耐的淫癢得到紓解!
挺著肚子笨拙地來到床榻邊,從暗盒里拿出一根不到兩指寬的木質(zhì)角先生,不死心地伸長手臂想要將角先生頂入自己早已濕得滴水的騷穴,可是有個膨圓如鼓的大肚子從中阻隔,角先生的冠頭只能勉強在肉縫間來回摩擦,根本無法順暢插入空虛酥癢的穴眼兒里。
柳沐雨只覺得下腹火燒火燎地難過,一只手握著腫脹的男根來回擼動,卻怎么也不解恨,反而將欲火燒得更旺,角先生的木質(zhì)冠頭匆促地來回摩擦著濕淋淋的肉縫,下體的穴眼兒饑渴地收縮抽搐,引得柳沐雨難挨地嗚咽出聲。
“給……給我啊……給我?。 ?/p>
“你這騷賤貨,果然是不能安心放在家里,才多少時日不操你,你就敢玩爺?shù)臇|西?!”
柳沐雨猛然眼前一花,落入了一個滿是塵土和汗水味的熟悉懷抱。
“爺……”柳沐雨渾身虛軟,聲音甜膩得像是放了三斤白糖。
柳沐雨這一聲“爺”,叫得千嬌百媚余音繞梁,生生讓范炎霸那胯下兩枚垂卵狠狠收緊,在京城忙完太子的壽辰筵,范炎霸只身快馬連夜趕路,原本需要二十日的路程,十二日便趕了回來。來不及換衣洗漱拜見爹娘,就急匆匆沖進主屋臥房,沒想到迎面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一根金槍本就憋悶了幾個月,遇到這種刺激,立時漲得生疼!滿腹邪火無處發(fā)泄,范炎霸口干舌燥,只覺得干死這妖精都不足惜!
抱住柳沐雨的腰身狠狠吻住思念已久的小嘴,范炎霸恨不得將懷里人吞吃入腹般惡狠狠地說:“好大膽的浪貨!這奶子、這春芽、這肉縫和里面的穴眼兒,都是爺?shù)臇|西!可是你能隨便碰的?告誡了你多少回,還不長記性,今夜少不得狠狠罰你!”
柳沐雨的身子敏感又不耐操,平日里都不夠范炎霸玩的,哪里還允許他自瀆?只怕是自己玩泄了幾次,就不能讓范炎霸近身了,再加上范炎霸對柳沐雨本就霸道,只覺得柳沐雨從上到下,連片指甲都是自己的,怎么能讓別人隨便摸了去?哪怕是柳沐雨自己都不可隨意摸的……
只是今日情況特殊,柳沐雨也確實憋得難過,才破了禁忌,沒想到讓這范流氓抓了個現(xiàn)行。
柳沐雨淚水盈盈,癱在自家男人懷里,心里又委屈又渴切,咬了咬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小聲抱怨:“還不是怪你冷落我……”
被這妖精如此含嬌帶嗔的埋怨,范炎霸耳根子發(fā)燒頭皮發(fā)麻,胯下的巨杵“當當”亂跳,只想不管不顧地沖殺進這勾人浪貨的身子里,死命糟踐他,可是僅剩的理智告誡自己,柳沐雨身子有孕,根本禁不住自己暴風驟雨般的索要。
一把扯開褲頭,紫紅烏亮的粗壯肉棒彈了出來,范炎霸按著柳沐雨的頭,扶著飽滿的龜頭在柳沐雨的唇間滑動。
“不怕死的騷妖精,趕快張嘴給爺吸出來一次,今夜里為夫少不得在你身上用家法,否則你還真忘了誰才是你男人!”
粗魯?shù)仨旈_皓白的牙齒,看著自己紫亮的巨杵插入紅嫩嫩的小嘴兒里,那是一種純視覺的激爽。范炎霸兩眼冒紅光,挺著碩大的男根在那熱燙的嫩嘴兒里瘋狂沖殺,久違的舒爽像一道道閃電擊中自己的腦干,耳畔“劈里啪啦”地亂響,果然只有胯下這妖精才能帶給自己如此強烈的快感!
軟糯的小舌頭被粗大雞巴頂?shù)脕y跑,柳沐雨強忍住干嘔,盡主竭力地吸吮著丈夫的肉槍,從骨子里透出一股溫馴雌伏的嬌媚樣子。
根本不抑制自己噴射的欲望,范炎霸抽動了幾下,抱住柳沐雨的腦袋,頂在他喉嚨深處激射出來,一連七八股濃稠的腥液直噴進柳沐雨的喉底,逼得他只能被動吞咽。
不舍得從熱燙的小嘴里抽出半軟的分身,范炎霸俯身愛戀的撫摸柳沐雨的臉。柳沐雨的嘴角溢出還未吞咽干凈的白濁,略微失神的眼中透著對眼前男人單純的迷戀。
“好濃哦……”
將柳沐雨摟住站起身來,范炎霸壞笑:“那是當然!爺?shù)倪@些子孫苗,積攢了幾個月,都是留給你這妖精一人獨享……”
大手伸向柳沐雨光祼的腿間,挑逗地分開濕漉漉的肉唇,兩指在肉縫間摩挲。
“倒是你這泉眼兒里的騷蜜,可曾隨便流出來便宜了外人?”
柳沐雨被摸得淫火四起,兩腿酸軟地不停顫抖,使勁夾住范炎霸作怪的大手來回磨蹭:“爺……那里一直是給爺留著操的,以后我再也不隨便亂摸了……求爺……給我個痛快吧!”
多虧已經(jīng)泄了一次火,否則柳沐雨這樣帶著哭音兒的哀求直接能讓范炎霸激動得噴出來!一把橫抱起柳沐雨臃腫的身子,范炎霸大步往外走去:“原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之后,再好好折騰你,既然你這浪貨如此迫不及待……那可別怪為夫一會兒操爛了你的穴!”
從主屋后門出去,沿著一個僻靜無人的小路走了一會兒,范炎霸抱著柳沐雨走進一個假山后,隨后按了個機關(guān),假山后露出一個延伸出下的黑洞。
“這……這是……”柳沐雨烏亮的眼睛里透著點點的好奇。
“這是去京城前命人修建的,本是想作為你生子的獎勵,如今倒是用早了……”
邁步順著臺階往下,洞口自動關(guān)閉,地下森冷的空氣包圍住柳沐雨,讓他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地牢?!
下到臺階盡頭,火把的亮光照亮了四周,這是一個約有百米的囚室,分割成兩塊,一邊都是各種刑具、刑架,另一邊則有一張巨大的床榻,床榻頂端和四周,都垂下兩指粗的鐵鏈,重重的鐐銬墜在鐵鏈盡頭。
“炎……炎……”柳沐雨看到眼前的各種刑具,全身泛起又是恐懼又是興奮的顫栗,原本只是淫癢的穴眼已經(jīng)開始一抽一抽地酸疼起來,更讓柳沐雨無法忍耐。
“寶貝,喜歡么?”親親自家寶貝的鬢角,范炎霸將他放在一塊巨大的虎皮墊子上。這里每一樣刑具都是范炎霸親自籌備的,鐵鐐里墊上絲質(zhì)軟布,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氈墊,刑架的邊角也都磨得光滑,確保不會刺傷自家寶貝嬌嫩的肌膚。
“喜……喜歡……”柳沐雨的舌頭都開始打結(jié),臉上泛起羞恥的紅暈,眼睛偷偷四下落巡,透出無比期待的光芒。
“從現(xiàn)在開始,爺就是你的主人,你是爺?shù)哪腹放瓲斠P你自瀆之罪,你這浪貨可要挺住哦!”
自從嫁入郡王府為妃以后,范炎霸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叫過自己母狗精了……這個稱呼連帶對往日淫浪生活的記憶一起翻涌上心頭,柳沐雨頓時癱軟了身子,趴在虎皮上戚哀的叫:“主人……”
“既然是母狗,就不該穿著人的衣服……”霸道但動作輕柔地扯下柳沐雨唯一遮體的長衫,用一個皮質(zhì)的頸環(huán)套在柳沐雨脖子上,命他四肢爬行跟在自己身后。
柳沐雨已接近臨盆,巨大的肚子墜在身下,爬行尤為困難,好在范炎霸只拉著他往前爬了幾步,來到一個巨大的木刑架邊。刑架上有三個圓孔,兩邊小中間大,掀開上半部的鎖夾,范炎霸示意柳沐雨將頭和手腕都放入半圓中,再從上扣上鎖夾。這樣一來,柳沐雨只能撅著屁股跪著,手腕和腦袋都鎖在了木刑架上動彈不得。
“把腿分開……”范炎霸拿出一根藤鞭站在柳沐雨身后,輕輕打在他的腿內(nèi)側(cè)。
即使是很輕柔的抽打,也立刻讓柳沐雨敏感興奮起來,腿間羞恥的畸變陰穴里,止不住地涌出大股淫水,順著光裸的大腿根滴撒在鋪著軟氈的地上。
“你這騷妖精果然淫浪,爺只讓你分開腿,你就尿成這樣了?”用藤鞭頭挑開濕腫的陰唇,露出進而不停蠕動的穴眼,范炎霸的眸色變深,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你這賤貨,生就一副勾人的身子,爺若是沒提前趕回來,你這母狗精是不是就打算尋別的雞巴來給你配種兒了?!”
“炎……給我……”范炎霸的羞辱不但沒讓柳沐雨難堪,反而更激發(fā)起他心底的淫意,扭著屁股往后聳,竟“噗的”將藤鞭頭吞進陰穴里!
“叫主人!”
范炎霸抽出藤鞭,在那白嫩圓翹的屁股上抽了兩下,艷紅的鞭痕在瑩白的臀肉上煞是搶眼,抽得柳沐雨又疼又爽,興奮得粗喘不已。
“主人!主人!求你責罰母狗!”帶著鞭痕的屁股使勁扭動,柳沐雨凄婉的哀求,“操操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讓我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