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環(huán)境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時,季衷寒好似遇到天敵的動物,每根神經(jīng)都緊張著,忍不住防備后退,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看見他這樣,封戚只是低笑一聲。
季衷寒掃了眼四周,這是一個無人的包廂,門縫底下隱約傳來音樂聲。
包廂里沒有光,只有門上的玻璃窗透出走廊上的光線,幽藍(lán)的光籠罩著室內(nèi),他們都看不清彼此表情。
封戚抬手,一簇光自他們中間亮起,是源自封戚掌心里的打火機(jī)。
封戚伸手將打火機(jī)靠近季衷寒,火的熱度幾乎要燎到季衷寒的臉頰,季衷寒卻鎮(zhèn)定地沒有閃躲。
他覺得封戚幼稚,也不耐煩陪人在這包廂里耗太久。
季衷寒:“你三番兩次地糾纏我到底是為什么?”
封戚可能覺得他用詞好笑:“糾纏?”
季衷寒冷靜道:“總不會是因為喜歡我吧?!?/p>
這話更好笑了,封戚笑出了聲:“喜歡你?喜歡你什么?”
“喜歡你比女人更好操?”
這話一出,季衷寒便感受到那熟悉的,涌上心頭的酸澀感,就像有手?jǐn)Q著他的五臟六腑,讓他很不舒服。
人總是趨利避害的,就如火,曾經(jīng)能很溫暖,可是燙到人疼了,就會想躲。
如同他對封戚,封戚讓他疼了,他就不想再靠近這個人。
季衷寒說:“當(dāng)年的事,我沒告訴任何的人。”
封戚笑得更歡了:“你想告訴誰,告訴別人你被我強(qiáng)奸了?”
“怎么強(qiáng)奸的,你在我身下射得一塌糊涂,這也叫強(qiáng)奸?”
每說一個字,季衷寒的臉就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