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我看你是不想出道了!”新老板接著罵,“行,你就等著被雪藏,最后撿垃圾度日吧!”
楚痕進來就聽到這么一句,臉一下子沉下來,隨手把還想罵人的金暖拉到身后,眼神可怖地看著崔亞珂和新老板,問:“怎么回事?”
崔亞珂看到楚痕,略猶豫了一下,新老板就先一步開口了:“崔先生只不過是和他說幾句話,他就動上手了。你們向悅的藝人現(xiàn)在都這么狂嗎?”
“說什么話了?”楚痕并沒有打圓場的意思。
新老板還想說什么,被崔亞珂阻止了,讓新老板扶住他,道:“也沒什么,就是好心問他想不想拍戲,誰知道哪句話讓他不高興了,居然跟我動手了。”
“你……”金暖火更大了,這他媽是在顛倒黑白!
楚痕沒讓金暖開口,插話道:“是嗎?那崔先生要不要去醫(yī)院驗個傷,后續(xù)賠償事宜可以找我律師談?!?/p>
崔亞珂摸了摸被打破的嘴角,看了看楚痕,又看了看金暖,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只說道:“小事而已,年輕人不懂事,以后慢慢調(diào)-教就好了。”
楚痕面無表情道:“不勞費心?!?/p>
崔亞珂笑了笑,讓新老板扶著他離開了。
金暖氣得不行:“他、他……艸了,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
楚痕的表情緩和下來,安撫地拍了拍金暖的背:“我知道,是我沒提醒你上洗手間不要一個人來?!?/p>
金暖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一肚子氣也發(fā)不出來了,最后只是吭哧著問:“你拍完了嗎?”
“沒有,走吧,回去了。”楚痕給他他一個安撫的笑容,帶他往回走。他也是拍著拍著發(fā)現(xiàn)金暖不知道哪兒去了,而且挺長時間還沒回來,這才出來找,沒想到還真讓他猜對了。
這事很快在基地里傳開了,棚里的人看金暖的眼神也多了一層同情,但誰也沒有多問,只是私下抱怨新老板跟崔亞珂是一路貨色,以后這基地能不租就別租了,市里也不只這么一家攝影基地。
楚痕抽空發(fā)信息給羅朝,把這事兒跟他說了。
羅朝作為“親爹”經(jīng)紀人,一下子就炸了。但他比金暖冷靜,沒有準備去揍崔亞珂一頓,而是在考慮這件事如果向不同的方向發(fā)展,他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
只有金暖,在發(fā)泄完后,雖然還是憋屈,卻沒再把這事放心上了。反正他才不會接受崔亞珂的提議,這種把自己的猥瑣包裝的冠冕堂皇的男人,就應(yīng)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