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它吃東西行嗎?它喜歡吃什么?
“它食量很少的,只需在它餓了的時候給它喂一點男子的精血就可以了。”
“什么?”
許楓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殺了我吧!”反應(yīng)過來男子的話后,他悲憤的大叫。
“噓!小心把他吵醒哦!不然春夢就說不過去了。欲蠱壽命很短的,多則一年,少則一個月它就會掛了,所以你就乖乖的被人壓個一年半載吧!這就是得罪我的代價!”那個聲音瞬間變得陰狠。
“別說我不提醒你,如果你不把欲蠱喂飽的話,它就會慢慢的把你的五臟六腑全部吃光,跟電視上的演的那些差不多,死法非~常~恐怖,別說我沒提醒你。死還是活,你自己選吧!是選同一道菜,還是選不同的菜讓它嘗鮮,全在你自己。反正跟你上床的人都會把這當成一場春夢,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吃,吃干抹凈不花錢,多好的事!”
男子笑著,聲音漸漸遠去。
“你他媽的王八蛋!”
許楓破口大罵,沒有人回答他,罵完后只剩一室靜寂陪伴著他。
房間里靜悄悄的,他能聽到身后衛(wèi)澤的呼吸,也能感受到他的熾熱的氣息和身體的溫度。他一只手橫在他腰間,緊緊抱著他,仿佛他是只大型玩偶一樣。
許楓小心翼翼的移開他的手臂,然后慢慢的挪動身體,讓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分離,雖然衛(wèi)澤的性器已經(jīng)軟下去了,但依然深深嵌在他的體內(nèi),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慢慢往外滑,牽動內(nèi)部敏感的肌肉,帶來陣陣酥麻,險些讓他失去力氣。
終于隨著一聲輕微而曖昧的輕響,衛(wèi)澤的分身離開他的身體,許楓臉紅得快要滴血,慢慢坐起來,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覺得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幾乎軟倒,后庭更是又腫又痛,一動就摩擦到腫脹的肌肉,苦不堪言。衛(wèi)澤射了好幾次在他體內(nèi),卻沒有精液流出,也許真的像那個男子說的那樣,精液被他身體里的欲蠱吃掉了。
他不敢拖延,誰知道衛(wèi)澤會不會突然醒來,就算那個怪人說他會今天晚上的事當成一場春夢,但萬一他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子,就什么夢都解釋不過去了。
還有剛才那些動靜,不知道有沒有吵到隔壁宿舍的人,雖然他們這幢樓隔音很好,但是也不是絕對保險的。
拿起紙巾,先草草擦去沿著自己大腿根部的黏液,然后他幾乎是閉著眼睛幫衛(wèi)澤擦去下體歡愛過后的痕跡,再幫他蓋上被子。
他實在沒力氣幫他穿衣服了,再說穿衣服的動作太大了,他不醒才怪了,等他明天赤身裸體的醒來——那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自己作了春夢覺得躁熱難耐半夜脫了自己衣服裸睡罷了。
許楓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浴室沖了個澡,洗去身上的汗水和殘留的歡愛味道,然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出來,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今天晚上的一切真像一場夢……如果真的是也只是個夢就好了……身體里殘留的酸麻腫脹的感覺和穴口的火熱鈍痛感提醒他這并不是一場夢,也許是一切太匪夷所思,讓他到現(xiàn)在都不覺得恐懼,反而覺得有幾分荒唐。
轉(zhuǎn)頭看看衛(wèi)澤,他還在沉睡。
希望他真的會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春夢。
“他夢里交歡的對象也不是你,而是他的心上人?!?/p>
衛(wèi)澤的心上人……總不會是個男的吧,不然為什么他會對男人的身體這么熟悉?
算了,不關(guān)自己事,最好那個欲蠱已經(jīng)吃飽撐死了,不然誰知道它什么時候會餓,萬一在上課時或是逛街時它突然餓怎么辦,自己找個人撲倒就上?絕對不要,死也不要!
被衛(wèi)澤強暴已經(jīng)是他一生中不能承受之痛了。
也不對,說起來衛(wèi)澤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才對,誰TM的會想上一個男人啊……
可是萬一欲蠱發(fā)作,難道自己真的還要和他做嗎?
如果真的要男子的精血才能喂飽它,他自己也是男人啊,用自己的可以嗎?
等下次它餓了的時候看看吧。
作家想說的話:
在猶豫是一對一還是NP的好……我真是個不CJ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