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這個從小讓她很頭大的小惡魔,只不過現(xiàn)在站在她眼前的他,儼然已經(jīng)是名列大惡魔級的了。
“你……你……你……”天啊……天?。∷幌蜣q才無礙的口才,怎么一瞬間失蹤了,變成了大結(jié)巴。
“小元宵,”明光凱嘴角綻出微笑,用一種令她又熟悉卻也陌生的口吻說道:“你果然跟我夢中所見到的一樣,那樣的可愛,我已經(jīng)和這樣可愛的你相愛了好幾個迷人的日日夜夜了……”
“明光凱!你少胡說八道了!”
“我才沒有,你好狠的心,難道忘了那天我們是怎樣火辣辣的接吻……”
“神經(jīng)??!”
元宵見安妮一副好奇的注視著他們倆,便對他大吼一聲,然后拉著安妮轉(zhuǎn)身就跑。
“宵宵……”
“安妮,快跑!免得被惡魔附身了!”
事實(shí)上,元宵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身上布滿了邪惡的氣息。不知道吃大蒜有沒有效?要是真的不行,就要快點(diǎn)去行天宮拜拜了。
“惡魔?”
兩人像在逃命似地沖回教室,元宵連大氣都來不及喘,安妮已經(jīng)捉著她猛問了。
“哇!你這個元宵,居然認(rèn)識這樣一個大帥哥,這么個男人……哇!一見面居然就來這么火辣辣的一幕,好浪漫喔!”
早該知道這個色女跟她不相上下,不然兩個人也不會氣味相投,成為死黨了。
只不過她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和那個明光凱的關(guān)系,哪怕那個關(guān)系說出來會讓人家呆滯、不可思議一分鐘之久,她都不想說。
“他帥嗎?”
“是啊!怎么會有那樣陽光的男人,一出場就那樣的令人震撼,居然就這樣子浪漫又蠻橫的吻你,不是很羅曼蒂克嗎?”安妮還以為她在演莎士比亞的舞臺劇,邊說話還邊比手畫腳。
“會嗎?”快點(diǎn)收好書包回家去。
“宵宵,你這下子初吻不是就獻(xiàn)出去了?”
真是夠了!“拜托?。∥业拇笮〗?,我哪獻(xiàn)吻?你的眼睛是裝飾用的嗎?我是被奪吻耶!”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伙,當(dāng)初怎么會把自己珍貴的友情交給她呢?收回,收回!要快點(diǎn)收回!
“宵宵,快跟我說他到底是誰?”
“誰是誰?”
安妮眼中馬上射出殺氣,“少裝蒜!”
“那你先跟我說那個在茶藝社讓你花容失色的美男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只見安妮臉色一白,馬上一副被敵人捉到要嚴(yán)刑逼供的間諜一樣。真是夠了喔!又不是要逼人賣國家。
“哎呀!你別問。”安妮說道。
“那我也不說了,我要回家了?!痹D(zhuǎn)身就走。
“什么?這么快?下午不去逛嗎?”
本來心情還不錯,但是現(xiàn)在元宵只想快點(diǎn)躲回家去睡覺。
“元宵!”
“安妮小親親,咱們明天見了。”不等安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元宵連忙逃離現(xiàn)場。
有人說女人的好奇心一起來,足以殺死一只貓,而安妮的好奇心可是足以殺更多只。
元宵邊跑邊想,她才不會呆呆地讓安妮逼問,供出那個明光凱其實(shí)是和她有婚約在身的未婚夫。
拜托!現(xiàn)在都世代了,還會有未婚夫這種東西,簡直快要和處女并列為十大傳說排行彷了。
很剛好,她自己身上就有這兩個傳說,是處女,也有個未婚夫,而她很想打破第一項(xiàng)傳說,但是絕對不會是那個臭男人幫她打破。
就在元宵快步經(jīng)過校園時,出現(xiàn)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阻擋住。
“你們想做什么?”元宵看著他們
“我們家少爺請你過去聊一聊。”
“什么?。课也挪徽J(rèn)識你們家少爺,你們快讓開……??!救命?。 ?/p>
還來不及用力抵抗,她整個人已經(jīng)像是拎小貓一樣被塞入一輛奔馳中。
“我們又見面了,小湯圓?!?/p>
這個聲音一出現(xiàn),元宵全身血液彷佛從腳底流光光。
是他!
快跳車!
當(dāng)場她就想表演跳車記,只不過明光凱把安全鎖一鎖,她就哪兒都去不了了,只能和他一起在車子里大眼瞪小眼。
“想去哪?”他挑眉。
“去……”只要是沒有他的地方都行……
“不知道去哪?很好,那我們?nèi)ザ刀碉L(fēng),也好敘敘舊?!?/p>
她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媽咪要我放了學(xué)后就直接回家,不可以跟陌生人出去鬼混……”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