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場- xing -事持續(xù)了很久,其實陳忱只- she -了一次,但是方念卻發(fā)泄了3次,等到結(jié)束后,他已經(jīng)累到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雖然只是床伴的關(guān)系,但陳忱卻也表現(xiàn)得十分得體,方念被他抱進(jìn)了浴缸,躺在他的懷里,任由陳忱為他清洗。
陳忱動作很溫柔地拂過方念的每一寸皮膚,熱水托著他的身體,暖洋洋的,讓他徹底放松了下來。放松之后襲來的都是困倦,迷迷糊糊之前,方念聽到陳忱在他耳邊笑著說:“果然有1個月了?!?/p>
方念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是笑了一聲,笑過之后就斷片式地陷入了睡夢中。
隔天醒來,方念沒睜眼就先往身邊摸了一把,一手空。他閉著眼睛輕嘆一聲,摟過另一個枕頭埋頭進(jìn)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干干凈凈,沒有陳忱的味道,他昨晚沒有留宿。
陳忱倒沒有一定不和床伴過夜的習(xí)慣,只是留不留宿也很隨心,但方念卻更希望他能夠有個固定的習(xí)慣。同床共枕是一種親昵,堅持不睡算一種疏離,唯獨隨心留宿是一種漫不經(jīng)心……進(jìn)一步或者退一步都好,不進(jìn)不退才最難熬。
他醒了沒一會兒,鬧鈴響了,方念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慢慢地起床,洗漱過后在客廳取到了干洗過的衣服和早餐。陳忱細(xì)心的地方總是叫人很受用,雖然他只需要吩咐一句就會有人去出力,可是光這份記得吩咐的心就足夠叫方念觸動了。
從酒店到公司比從方念家到公司要近不少,他照平時的作息出門,到公司早了一些,正碰上許安拿著一沓文件匆匆往外趕。
方念跟她打招呼,秘書小姐腳下不停,揮手示意,趁整層都沒人,向他抱怨道:“等下天要下紅雨了,工作狂居然不上班!不過不上班還要辛苦我跑腿送文件,早知道今天不踩高跟了。”
“許安小姐怕是登山探險都不會允許鞋跟低于7cm吧?!狈侥钔蛉?,心里卻立刻掛念起了陳忱不上班的事,陳忱是個工作狂,發(fā)燒39度還要到公司打卡,吊著針開會的工作狂,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他工作日不上班?方念心上像勒了一根線,牽扯地有點癢,十分好奇。
許安聽到他的話遙遙啐了他一口,人卻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區(qū),方念收回視線走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昨天改了70%的文件開始工作,片刻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虛懸在鍵盤上,一點都沒動。
陳忱今天為什么沒來上班?他想,要是不搞清楚這個,他怕是一整天都沒心思工作了。
最直接的辦法當(dāng)然是問陳忱本人,方念把手機(jī)拿出來點開了通話記錄,最上面是陳忱,他屈起手指用指甲在屏幕上輕輕磕了兩下,最終還是按熄了屏幕,把手機(jī)收了起來。
打電話的話,陳忱一定會接,但是打過去說什么呢?你為什么不上班?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方念在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一定是昨天貼得太緊太近,讓他還沒那么快清醒過來,他哪里來的立場打這個電話呢?
方念成功地說服了自己克制不應(yīng)該有的沖動,但卻怎么也無法徹底地投入工作,修改數(shù)據(jù)和方案的效率明顯變慢,但陳忱既然不上班,也不會有人盯著他要“交作業(yè)”,倒也由得他慢慢改。
上午的工作時間短暫,工作沒效率也過去得飛快,午飯前夕,許安踩著高跟鞋又回來。方念看著她從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器宇軒昂地路過,手指點點戳開了OC。
本人不能問,只能迂回一下。
他打開對話框問許安陳忱是不是生病了,為什么不來上班。
許安那邊輸入了好久,似乎寫寫停停的樣子,方念被她吊得脖子都要長了才等來一句:不是,老大好好的,他是要陪病人。
方念一愣,猶猶豫豫地又問:“是……陳總的父母?”
許安很快扔給他一個“呸”字,又跟一句:別瞎說,兩位老人家好著呢。
看到許安的回答,方念徹底疑惑了,能讓陳忱翹班陪著的肯定是要緊的人,可據(jù)他所知陳忱身邊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的人?畢竟要做一個合格的工作狂,勢必社交受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