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咎騎馬出城,怒喝一聲,“來者何人?”
為首者身騎高頭大馬,銀葉梅花鐵甲,手持一桿紅纓烈槍,威風(fēng)凜凜,那人啟唇,眉似寒星,聲音凜冽。
“燕云,夏寒青?!?/p>
單一名號,便足以亂了平珠軍心。
夏寒青走的第一天,想他。
夏寒青走的第二天,想他。
夏寒青走的第N天,還是想他。
蕭則緒從龍榻上爬起來,旁邊依舊空蕩蕩的,外頭亮著一盞小小的燭火,福樂在殿外值守。
他登基后便封了聽瀾京內(nèi)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的職位,正式恢復(fù)他原本的名字夏侯瀾,夏侯瀾也不必再整日女裝跟在蕭則緒身邊。
融雪用蕭則緒給他安排的新身份進了太醫(yī)院,陸一跟著夏寒青參軍去了,百刃做了長春宮的侍衛(wèi)首領(lǐng),風(fēng)荷和唐白玉倆人一合計跑出去經(jīng)商了,聽說在倒賣珍珠。
現(xiàn)在留在他身邊伺候的也只有桑月和福樂了。
“福樂,福樂!”
聽見蕭則緒的喊聲,福樂連忙跑進來,“陛下。”
“把太子抱進來。”
“???”
福樂一愣,這大晚上的太子殿下都睡了吧?
“啊什么啊,快去?!?/p>
要不是太子殿下年幼 ,蕭則緒早就御駕親征,跟夏寒青一塊打仗去了。
很快蕭澈便跟在福樂后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穿戴整齊的出現(xiàn)在蕭則緒面前。
粉雕玉琢的小團子,任誰看了都想親一口。
“父皇?!?/p>
小崽子正要跪。
“過來?!?/p>
蕭則緒朝他招了招手,“今天開始,你就搬到這里睡,上來,陪父皇睡覺?!?/p>
小崽子噠噠兩三步跑過去爬上了龍床,自覺鉆進被子里摟住蕭則緒。
“父皇睡不著……”
蕭則緒翻了個身面對著小小的一個團子,干脆躺在小崽子身上,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你給父皇講個故事聽?!?/p>
小崽子一臉無奈,隨后照著桑月平時經(jīng)常給他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坊間故事,什么梁山伯與祝英臺、什么薛平貴和王寶釧,一板一眼地開始講故事。
蕭則緒眨著眼睛,把玩著小崽子脖子上的那枚長命鎖。
是小崽子出生時他命人打造的,怕他自己勒死自己一直沒給他帶著,等他長大些后才戴上。
蕭則緒不喜歡這些故事,全是悲劇結(jié)尾,哼哼唧唧地抱著小團子晃了晃。
“不好聽,換一個。”
小崽子嘆了口氣。
爹爹,還是快回來吧。
“你說你爹爹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蕭則緒抬頭眼睛眨呀眨的。
“爹爹在想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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