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那雪的母親本是波斯人,逃難途中遇到烏那雪的父親,兩個(gè)人暗生情愫,生下了烏那雪,她母親難產(chǎn)而死,父親后來也抑郁而終。
烏那雪自幼流浪江湖,平生好賭,兩年前終于欠的銀子越來越多,利滾利,實(shí)在還不下。
就把自己賣到了鴛鴦樓。
老鴇看中她的好模樣,關(guān)起門來好生**了一年才把人放出來,更是一舉奪得花魁之位。
這般看著,并無不妥。
但他總覺得這個(gè)烏那雪不對(duì)勁。
“相公……”
蕭則緒弱弱地喊了一聲。
夏寒青收回遐想,望了過去,見燈下美人眸中含淚,帶著鼻音,一時(shí)有些慌神。
“殿下!”
夏寒青丟下手里的話本子,扶著輪椅靠近蕭則緒。
“聽瀾姑娘,我來侍候殿下吧?!?/p>
聽瀾拱手,退了出去。
“殿下,怎么了?”
不問倒好,他一開口,蕭則緒突然心頭委屈酸澀涌上,淚珠子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他突然抓住夏寒青的衣角,這是一貫的動(dòng)作,抬頭淚眼朦朧地盯著夏寒青。
“相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p>
夏寒青猛地心間一跳,那眼淚洪水爆發(fā)似的沖到他心間上,他下意識(shí)垂頭偏過視線。
低頭一瞧,正好看見挽起的褲腿下纖細(xì)的腳腕,水波輕蕩,熱水朦朧中一雙腳像白玉一樣漂亮。
他嚇得急忙又避開視線,心跳如雷,抬著衣袖幫他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殿下,臣沒有生氣。”
蕭則緒手心攤開,一塊芝麻糖,他伸著胳膊摸索著夏寒青的唇瓣,將芝麻糖塞了進(jìn)去。
“殿下?”
“相公,甜嗎?”
蕭則緒笑瞇了眼睛。
“甜……”
“聽瀾給了我兩個(gè),相公一個(gè),我一個(gè)?!甭曇粲痔鹩周?,比芝麻糖還甜。
暖流流動(dòng),芝麻香下包裹著軟軟的麥芽糖,甜的夏寒青喉嚨發(fā)干,一顆心蹦的亂七八糟。
“多謝殿下,我們?cè)缧┬菹??!?/p>
夏寒青轉(zhuǎn)身要去衣柜里抱他打地鋪的東西。
“好……相公不要生氣了,我要抱著相公睡?!?/p>
蕭則緒率先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許他走。
“殿下,臣還是下去打地鋪吧?!?/p>
他不敢同殿下睡一張床。
“不要!”
小傻子嚇得急忙抱住他的胳膊。
夏寒青哭笑不得,他不能拒絕殿下的要求,但是他實(shí)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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