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古明記得誰曾無意間提起,這是用善性釀造的,他聽不太懂。風無釋他們在性愛上的需索量都很大,每夜都應付兩個成年男子的欲望,他的體力負擔太重,身子又太易感,幾次甚至虛脫到下面……出現(xiàn)很不好的情況,所以,歡愛過他們都會讓他喝上一杯,他再睡上一覺,第二天基本就恢復了。
在清晨,莫訣喜歡從后面摟住他,打開的窗戶拂進微風,他們半躺在灑滿陽光的大床上,莫訣在他耳邊溫柔地喚醒他,端著酒杯陪他一起喝。那時候,簡古明總認為在做著神仙的夢,他飲著仙酒,觀賞著莫訣這樣出塵的美人,旁邊睡著無釋那樣艷絕的妖精。
他忘了,他們兩個都是他極為排斥的同性,還是魔獸,他最厭惡的狼。于是,一次又一次,他自然就染上了酒癮,以及他們兩個這種病毒。
“很想喝嗎?”輕松的口吻問道,風無釋優(yōu)雅地閑坐,勾起簡古明的下巴,迎上他不甘的眼神,食指比向了胯處,泰然自若地說:“把我這兒的東西吸干凈了,我就再給你一杯……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回去?!?/p>
直白到淫猥的誘惑,尾聲是無情的威脅,風無釋傾身在簡古明皺起的眉頭印上一吻,在他俯首的那刻,狹長的鳳眸瞄了佇立著的井容箏一下,得意與鄙夷閃過。
想當初莫訣極力反對他介入,甚至帶著簡古明躲他,他還不是找機會強占了這個男人,把他壓在身下玩兒了一整天,莫訣也奈何他不了。現(xiàn)在就一只小小的惡鬼,還想跟他搶?這樣,是不是太可笑了呢?
好像不記得井容箏的存在,他的腦子向來很少容得下別人,簡古明一心疼惜著這美酒,何況也不是沒親過風無釋那話兒,早被要著嘗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象征性地矜持了一會,風無釋一逼,也就把嘴巴湊上去,緊合的雙唇接觸到那火燙的硬物──
純白的褲子沾酒就變成了半透明,完全就遮不住底下粗壯的紫紅色肉棒,它雄赴赴地昂立著貼在風無釋的小腹,單薄的布料就像第二層肌膚般黏附著它,尺寸很大,讓簡古明逃避地閉上眼睛,在風無釋無聲的催促下,順從地舔了起來……
濕透的薄布也阻擋不了它的高溫,簡古明的舌頭從冠狀的頂部下滑,延著直挺的莖體移向了根部,他很仔細地舔著風無釋的褲襠,甚至在囊袋處張開嘴巴貼住布塊賣力地吮吸,吸得嘖嘖響,可進入他口中的只是很淡的酒香,反而在散去后,一種雄性的氣味越來越濃。
“……唔,唔……”并不陌生,簡古明吞食著這味道,身體習慣性地有了反應,他一直半勃的性器迅速堅硬了,前方的小花穴也涌起了騷亂,一股動情的蜜水自穴心潺潺的外流,才干燥一些的內褲再度被濡濕。
“……嗯,你的技巧有點進步了?!弊谏嘲l(fā)后靠著背,風無釋一臉愜意地嘆息,享受著那滑溜溜的軟舌在他分身上的服侍,他毫不在乎地放著井容箏穿墻離去,但過了半晌,他又不滿意地斥道:“懂不懂口交?告訴過你別光是舔,光是吸,要用嘴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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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無緣無故,又拼成了這樣..=____=
呃,我不是故意的..=____=
今晚看能不能把這文的初H(?)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