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我硬了怎么辦?”時晏拉過謝晉的手,直蓋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襠上。
謝晉眼梢泛紅、面帶春情,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抽出手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時晏道:“自己喝點(diǎn)水冷靜冷靜?!?/p>
時晏心下也知道謝晉現(xiàn)在并不是酣戰(zhàn)一場的好時機(jī)。更何況昨天晚上,他以自己要離開一個學(xué)期為借口,一個晚上做了一個星期的量,再讓謝晉和他做……也太禽獸了點(diǎn)吧?
可他還是喜歡忍不住在情事上欺負(fù)謝晉,下了床,又忍不住委屈巴巴地抱著謝晉撒嬌賣萌——畢竟他知道,雖然謝晉嘴上不說,可是最受不了他這些小手段。
比如現(xiàn)在。
“時晏,你都多大了還撒嬌……”謝晉摸著時晏的狗頭無奈道。
時晏在謝晉的手心里蹭了一下,開口道:“謝老師,我舍不得走?!?/p>
上萬公里的距離,十幾個小時的飛機(jī),八個小時的時差。亞熱帶和溫帶,白天與黑夜,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卻要生生和戀人分別這樣度過將近四五個月。
對于熱戀中的人來說,幾乎是難挨的煎熬。
“我……”謝晉有些吞吞吐吐地開口道,“我會想你的?!?/p>
時晏面色一喜,抓過謝晉的手貼在他的左胸上,說道:“謝老師,你感覺到了嗎?”
謝晉疑惑地看他:“感覺到什么?”
“我的心因為你跳得更快了,”時晏俯在他耳側(cè)低聲道,“你感覺到了嗎,它也在說它愛你啊……”
謝晉只感覺耳根子被對方口中呼出的熱氣吹的仿每個毛孔都張開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貼著他的耳根,喉腔微微震動,這讓他雙腿發(fā)軟,那被男人昨天折磨到紅腫麻癢的肉穴深處居然也微微泛起了癢意。他原本泛紅的臉頰“嗖”地一下燃起騰騰火焰來——好像耳朵都要懷孕了。
他有些羞赧,手心貼在時晏的胸口上摩挲著,突然狠狠地隔著薄薄的T恤衫布料捏了一下對方的乳頭,嗔怒道:“行了,就你最會貧?!?/p>
時晏也不呼痛,而是低笑道:“謝老師,想我的時候,別忘了我送你的小怪獸和仙女棒?!?/p>
這人居然還敢提這茬?
敢情是人要走了就肆無忌憚了是吧?
時晏好像預(yù)料到了謝晉會發(fā)作,倒是飛速一般地逃下了車,從后備箱里拿出行李,對著謝晉招手道:“謝老師,我會天天騷擾你的?!?/p>
謝晉抿了抿嘴沒回話,只是目送著對方直到消失在眼底,才駕著車離開了。
時晏離開后不久,便也到了開學(xué)的時間了。
又是新的一個學(xué)年,學(xué)校里又多了許多新面孔。雖然謝晉的課大部分都是針對大二、大三學(xué)生,還有部分研究生的課,平時也不像那些八卦的學(xué)生那樣,關(guān)注學(xué)校的一些小道消息,但這次,他好像在新生里面看見了一個有些眼熟的面孔。
謝晉莫名地感覺有些內(nèi)心不安,他往那新生堆又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是時晏的弟弟——時遷。
對方好像察覺到了謝晉的目光似的,那雙和時晏有幾分相似的黑眸直直地盯著謝晉,盯了足足十幾秒,才沖他揚(yáng)起一個笑容,露出的虎牙讓時遷少了幾分陰郁的氣息,反倒顯得少年氣十足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