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胸膛貼在他的背上,一雙微涼的手從他的襯衫底下竄了進(jìn)去。冰涼涼的手心貼著他的腹肌,在摩挲間染上了他炙熱的體溫。
“導(dǎo)師突然找我有事情,”時晏解釋著,握住了謝晉在他身前作怪的手,“謝老師,我也不想爽約的……”
謝晉手上的戒指膈得他的手心刺刺癢癢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腹肌上彈奏著。他本就是松松地握住這人的手,這回直接被謝晉掙開,又漸漸地下滑,竄進(jìn)他的下體那去了。
對方纖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了他的褲頭,隱藏在那之下的龐然巨物便逐漸蘇醒,肆意地釋放著雄性荷爾蒙。謝晉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在那巨物上打著圈,笑道:“我也沒怪你啊……”
時晏原本懸著的、空落落心又一下子被謝晉的話給拽到了實地?!爸x老師,我先開燈……唔……”
時晏話音未落,便被謝晉的手抓住了要害處。對方顯然這這些年里手技漸長,光是將他沉甸甸的那話握在手中,便能感知他的情欲究竟上漲到了何種程度,從而精準(zhǔn)地踩著他的敏感處,在揉捻之間輕易地挑撥他忍耐的底線,迫使他將這些年包裝得愈發(fā)完好的沉穩(wěn)外衣撕破,仿佛又一躍變回了幾年前那個躁動的毛頭小子。
謝老師真是太狡猾了。
“不要開燈了,”謝晉啞著嗓子貼在他的背上說道,“我忍不住了……”
時晏粗魯?shù)爻读顺额I(lǐng)帶,把對方在自己的陽具上作怪的手挪開,轉(zhuǎn)身便把謝晉打橫抱了起來。
雖說在美學(xué)業(yè)繁忙,但時晏并未疏于鍛煉,無論是從體型或是體力方面,他仍舊保持著巔峰期的水準(zhǔn)。
“幾天不操你,就自己上趕著找操了嗎?”
謝晉見時晏原形畢露,心下愈發(fā)覺得這只家養(yǎng)大型犬沖自己呲牙咧嘴的樣子可愛至極,只是面上仍擺出一副冷淡而矜持的姿態(tài)——即便二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好些年。
“你說呢?”謝晉說著,伸手將今早自己親手為對方系上的襯衫領(lǐng)結(jié)松開,再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指尖黏膩的液體抹到了時晏的衣服上、脖頸上,周身都彌漫著這淫靡的氣味,仿佛自己在用唇舌伺候著男人的陽物般。
時晏一腳踹開虛掩著的房間門,把懷中的人輕放在了二人日日夜夜同榻而眠之所。他在黑暗中尋著對方的臉廓,手指按著那總說著惱人話的薄唇,卻被對方張口含住,柔軟的舌頭纏著他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連津液都戀戀不舍地黏著他的指腹,在雙指張開間扯出曖昧的細(xì)絲。
而謝晉光裸著的腳也爬上了他的下體處,那里的皮膚久不見光,柔嫩而白皙,小巧的腳趾逗弄著他勃起的分身,龜頭直直地戳著謝晉的腳心,又將那處弄得濕淋淋的一片。
也不知道謝晉究竟是從哪里學(xué)來那么多勾人的本領(lǐng),亦或是對方本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姻緣劫數(shù),才會讓他覺得,這人的一舉一動都令他魂牽夢繞、沉淪不已。
“要我說?”時晏一手握住了謝晉的腳踝高高舉起,將身體嵌入對方的兩腿間,咬牙切齒道,“要我說,我今天晚上非操死你不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