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王爺被連續(xù)日了兩日,日得魂兒都沒了,除了期期艾艾地掰屄流精,哭著求饒,叫著大雞巴相公大雞巴夫君,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女主似乎也察覺到什么,就此開始反擊,開始挑撥離間,開始變著法地勾搭男主男配。
她纏著邢熾不讓他走,總說有人要暗殺她,然后又跑到容宸府上去浪,穿著清涼地招蜂引蝶,容宸雖然對女主沒了感情,可終究是男主,拗不過人設(shè),對女主也頗為客氣,有次被女主強拉著去郊外游玩,但回來后會被嫉火燒的大雞巴暗衛(wèi)日個半死,一天都下不了床。
等到了第四十天,邢熾和容宸纏綿過后,抱著他道以后你便自由了,王爺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說什么,過了一會,男人放開他,起身要走,容宸欲言又止,眼眶濕紅,可嘴角卻噙著冷笑道,“你最好滾遠一點,小心本王活剮了你!”
邢熾轉(zhuǎn)身摟著容宸親了親,結(jié)果又被刁蠻的王爺抽了一巴掌,邢熾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眼眸晦暗道,“好!我不會再出現(xiàn)……”
容宸一聽這話,心里莫名一痛,嘴角卻勾著笑道,“你有多遠滾多遠,本王永遠不想再看見你了!”
邢熾知道王爺口是心非,可心里還是難受,俊朗的輪廓冷硬如石頭,臉色也暗沉下來。
“難道在你心里,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容宸想到這幾日被男人沒完沒了地狂日狂操,肚都射大了,自己這個王爺簡直丟盡面,頓時報復(fù)性地嘴硬道,“喜歡你?本王之前喜歡你是因為毒,現(xiàn)在……呵呵,本王又怎會喜歡一個男人……”
話還未說完,男人驀的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容宸撞上邢熾危險深邃的眼神,心口一顫,眼睛卻倔強地直視著男人。
男主和男二原本就是宿敵,小說的最后,他們還會為了女主生死決斗,當然作者還沒有寫到這里,只有作者知道女主最后選擇了誰,當然以小說的瑪麗蘇設(shè)定,戰(zhàn)敗的那方肯定會屈辱悔恨終身。
“你這個混蛋,有本事就掐死我,反正我死都不會喜歡你的!”
此時,邢熾冷冷地注視著容宸,許久放開他,冷冽道,“好,很好?!?
容宸還沒弄明白哪里好,眼前一花,邢熾便不見了,只留下寢房里大開的窗戶。
男人又走了……
容宸低下頭,原本好斗的心徹底沉下來,他低下頭,攥緊自己的手指。
他又把男人氣走了,這一次離開,男人還會回來嗎……
容宸胡思亂想,忍不住想抽自己的腦袋,可他的人設(shè)就是這樣,看邢熾一百個不順眼,就算倆人已經(jīng)有肉體關(guān)系,甚至如愛侶般的接吻纏綿做愛,可每次結(jié)束,他總是這般,惹男人憤怒失望,而每次吃虧的也總是自己……
等第五十天的時候,容宸的淫毒真的沒犯,他總算不用每晚被男人侵犯,不要哭著求男人泄精,屈辱地叫著大雞巴夫君了。
容宸原本應(yīng)該高興,可沒有男人的夜晚,卻出乎意料的寒冷,他似乎早已習慣了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習慣了男人的低語和撫摸,習慣了男人粗暴有力的貫穿……
此時的王爺仿佛一個怨閨的女人一般,裹緊錦被,蜷縮成一團,望著窗外的明月一點點升起,又一點點落下。等過了卯時才稍微睡了一會,但等睜開眼時,又是一片孤獨的灰暗。
容宸輕聲念著男人的名字,想著這個臭賤奴肯定在哪里躲著,等他哭得不行才會出現(xiàn),讓他失面。
等他嘟囔了第一百遍,男人也沒有出現(xiàn),容宸心里想著,臭賤奴肯定又為女主做事去了,說不定明天就來了。
可到了明日,明日的明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十日,男人都沒有出現(xiàn),容宸的心慢慢變冷,變得無所適從。
在男人失蹤的第十五日時,容宸終于忍不住縮在被窩里嚎啕大哭,他哭著大罵男人,罵著賤奴混蛋,用最惡毒最怨恨的語言罵他,可男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
于是容宸在失眠的第十五天后,決定動身去找到處旅游的女主,把那個混蛋賤奴千刀萬剮了!
這些日的女主雖然沒了俊美王爺和忠犬暗衛(wèi),可多了正義剛硬的武林盟主和美若天仙的魔教教主相陪,小黑簡直驚嘆于女主的桃花運,旅行的路上,隨便問路就能勾搭上大人物,女主這主角光環(huán)簡直牛逼。
魔教教主雖然模樣美艷,可輪廓身段明顯是個男,但女主這個傻白甜就只會叫美女姐姐,叫得魔教教主心花怒放,小黑也沒搞清楚這有什么好開心的,畢竟你一個男的被一個蠢女人當成女人,又有什么好自豪的。
而那位武林盟主更是厲害,說是年少有為,可小黑總覺得他腦不好,總跟著女主,說她是魔教的人,說她是上任魔教教主的遺孤,然后又不抓起來審問,只是一路跟著,跟個大傻似的,還在土匪再一次襲擊女主時,一人對戰(zhàn)數(shù)十名土匪,免費當起保鏢,保護女主的安全來了。
而當武林盟主遇到魔教教主,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不是打架就是扯屌,而女主也不勸著,只是冷眼旁觀,估計是吸取了邢熾和容宸事件的教訓,也不勸架了,省的勸出基情。
容宸也是有男主光環(huán)加持,自帶女主gps功能,不過三日便追上女主。
容宸原本以為邢熾和女主在一起,可到了卻不見男人蹤影,只是多了兩個陌生人,一個是威震武林年少有為的新晉武林盟主,另一個是江湖上聞風喪膽殺人如麻又妖艷如女人的現(xiàn)任魔教教主。
容宸目瞪口呆地看著邊打邊趕路的倆人,女主在一旁得意又傻白甜地嬌聲道,“容哥哥,你怎么也來了,難道是專門來找小珍的嗎?”
容宸俊美的臉上露出尷尬,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問邢熾的去處。
糾結(jié)了許久,才硬著頭皮道,“如珍姑娘,邢……邢熾拿了本府的寶貝,本王特此來尋他?!?
女主哦了一聲,脆聲脆氣道,“阿熾哥哥說他走了,要回老家結(jié)婚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容宸聞言,臉色驀的變白,握住韁繩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女主似是沒瞧見,還噘嘴道,“阿熾哥哥還說喜歡珍兒呢,結(jié)果還是跑回老家找什么青梅竹馬去了,真是的,男人都是大豬蹄!”
容宸俊美臉頰微微扭曲,全身僵硬如木頭,失魂落魄地怔怔發(fā)呆。
女主看著容宸,臉上露出溫柔似水的神情,“容哥哥……你知道嗎……這些日我總是想著你……我在想,我們?yōu)槭裁床荒芟褚郧澳前恪?
沒等女主說完,容宸顫聲打斷她道,“他的家鄉(xiāng),邢熾的家鄉(xiāng)在哪兒!”
女主可愛的面容慢慢冷下來,她瞇著那雙畸形大的眼睛,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不……這不可能!”
小黑見狀,實在不忍心了,于是連忙道,“邢大俠臨走前說要回東皇國,他說要去處理些家事……”
沒等小黑說完,女主惡狠狠地打斷道,“小黑你閉嘴!”
容宸如回魂般的喃喃著東皇國,他知曉那里,那里跟天朝一樣,有著廣袤的土地,同樣的東方大國,天朝曾經(jīng)因為東皇國國主駕崩,要趁亂搞事,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潛藏在東皇國的臥底全部暴露,被東皇國皇帝盡數(shù)殘殺。
容宸的皇帝哥哥還為此氣病了三天,當然也可能是跟妃歡愛時沒蓋被。
于是在得到這一消息后,容宸決定動身東皇國,但路途遙遠,一路兇險,簡直跟西天取經(jīng)一般。
容宸決定收買大批刺客,帶著一溜的武林高手殺向東皇國,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臭賤奴找出來。
但就在他召集他的刺客勢力時,皇帝有命,說東皇國新國君要來天朝聯(lián)姻,以結(jié)盟好。
容宸原本以為哥哥派幾個美貌的宮女隨便應(yīng)付過去了,可誰知皇帝無奈道,東皇國國主指名要七王爺容宸。
容宸聞言,火冒三丈,大罵東皇國欺人太甚,要皇帝哥哥派兵打過去,以示大國神威。
可皇帝卻道,國庫被朕敗的差不多了,實在沒有錢打仗,不如皇弟你委屈委屈,去東皇國做質(zhì),等國庫充裕了,朕一定會將你贖回來。
容宸望著昏聵無能的哥哥,失魂落魄地站在殿內(nèi),許久,苦澀道,臣弟若是被辱,只有以死謝罪了。
皇帝欣慰地點點頭,夸贊著皇弟的高尚與偉大。
于是容宸從萬人迷男主的人設(shè)一下變成了可憐凄慘的炮灰質(zhì)。
夜里,他哭著縮在被里,怨恨著皇帝兄弟,怨恨著自己的雙性身,更怨恨那個男人。
他哭著對窗外喊道,“邢熾……你再不來……本王就要去東皇做奴隸了……”
可無論他怎么喊,男人都沒有出現(xiàn),容宸絕望欲死,哭著死死地咬住手臂,想到了自盡,可皇帝哥哥說你再怎么樣也要平安到達東皇,不然東皇國君會借機開戰(zhàn),到時候遭殃的還是天朝的黎民百姓。
容宸死也死不了,只能強忍屈辱地隨著皇帝派出的護送隊伍去往東皇國。
而剛出邊境,就聽聞東皇國國君帶著大批軍隊已然達到,說要親自護送容宸到東皇。
路上,伺候容宸的下人們還道,這哪里是送質(zhì),根本就是來迎親的。
容宸屈辱萬分,好幾次都想用藏在靴里的匕首自盡,可每次都忍下了。他也不愿見那所謂的尊貴的東皇國君王,此時就算是天王老,他也不愿見對方。
而東皇君王似乎毫不介意,一路讓人唱著北方的民歌,又派來做佳肴的師傅,為容宸制作新鮮的菜肴。
等容宸一路隨著君王的帶隊來到東皇國時,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
一路風餐露宿,再加上思念怨恨邢熾,容宸變得憔悴極了,他原本還想刺殺東皇君主,可一入都城,便被人迷暈在轎。
等醒過來時,已經(jīng)在一處華貴至極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內(nèi),那宮殿以檀木作梁,彩色水晶為頂,異族風情十足,而他正躺在一張巨大的金絲楠木床上,帳上是金線穿珠的簾幕,枕頭是天朝特有的青玉抱枕,身下鋪著艷紅色的軟綿蠶絲,就算是容宸的王府也沒這般奢華。
而自己身上也穿了一件古怪華麗的大紅袍,仿佛要跟人成婚一般。
容宸見殿內(nèi)沒人,驚慌地想要找靴,那里藏著防身的匕首。
可就在他要翻下床時,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一個沉穩(wěn)的低沉的腳步由遠及近,容宸心跳加快,臉色蒼白地握緊拳頭,可他現(xiàn)在連個防身的武器都沒有,要是那東皇帝不安好心,該怎么辦!
而就在這時,燭光閃爍,一個高大的熟悉的身影撞入眼簾,男人是那般英偉,黑色龍袍勾勒出他頎長健碩的身軀,五官輪廓分明,英氣俊朗的讓人驚嘆,渾身是渾然天成的凜然霸氣,那雙眼眸更是暗黑如墨,深邃的幾乎能攝人魂魄。
當男人看到容宸時,嘴角上揚,眼滿是戲謔的笑意。
容宸看著他,整個人癡了,傻了,像是在做夢,又像是自己的幻覺。
“邢熾……?”
男人望著容宸,大步走向他,當要靠近容宸時,容宸驀的縮回床上,驚慌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他再遲鈍也明白事情不對,邢熾不是如珍的暗衛(wèi)嗎?為什么……為什么幾個月沒見,他就變成東皇國的君主了!
邢熾沒有多言,俯身抱起容宸,在他茫然迷惘的目光,低頭便要吻他。
容宸怎么可能被他親到,羞憤至極地推開他,大罵道,“混賬……你放開我……嗚……混蛋……”
想了那么多天,念了那么多天,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近在咫尺,還裝模作樣的欺騙他,逗弄他,簡直要氣瘋他了。
一想到受了那么多天的相思之苦,好幾次都想到自殺,容宸就又氣又怨,哭著抬手打他。
邢熾被俏王爺又捶又打,也不還手,等容宸捶累了,哭得滿臉淚花。邢熾才猛地將他攬入懷,貪婪地吮吸他發(fā)間的馨香,容宸羞憤地掙扎幾下,便被男人抱得更緊,他發(fā)絲都亂了,喜袍也散開,哭著被男人吻住嘴唇。
邢熾吻得炙熱粗魯,仿佛要將哭泣哀羞的俏王爺活吞了一般,容宸被他吻得哭喘連連,濕潤的鳳眼閃過無數(shù)光芒,憤怒,悲傷,羞恥,可最終都化成柔軟無奈的臣服,哭著軟在男人懷里。
邢熾強壯的身軀灼熱堅硬,仿佛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燙的的容宸渾身顫抖,“嗚~~~混賬~~~唔唔唔~~~”
男人一邊強吻他一邊撕開他艷紅色的喜服,容宸白皙的肌膚袒露出來,男人的大手粗魯急色地撫摸他的身,從雪白細膩的胸膛到細瘦的腰肢,再到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異于常人的白色肌膚與艷紅色的喜服形成一種嫵媚的色差,容宸嬌羞地扭過身,露出那對滾圓雪白的屁股。
邢熾看的血脈噴張,他發(fā)狂地吻著俊美的王爺,一邊大力搓揉他的屁股,把那對豐滿的白臀揉的左右亂顫,騷王爺也嗚嗚淫叫著,攬住男人的脖頸,那雙漂亮的鳳眼濕得滴水,眼神動情淫蕩,兩只修長的大腿忽攏忽分,身扭來扭去,突然他抬高身,雙腿微微攪緊,男人看著他暈紅的臉頰,知道他身敏感,于是越發(fā)粗暴地狂吮狂吻,大手更是抽打那豐滿的臀肉,打得啪啪作響,騷王爺羞憤地掙扎亂扭,可騷穴卻越來越濕,終于,在男人粗暴地抽打下,仰著脖頸的達到高潮,那浪水汩汩地從許久未開發(fā)的屄口流出,身化為一灘春水,抽搐幾下便軟在了床上。
沒想到這騷屄王爺居然光被親嘴抽屁股就高潮了,邢熾忍不住悶笑出聲,容宸羞憤至極,一邊顫抖著,一邊哽咽著罵他,結(jié)果罵了一會,又被親的腳丫繃緊,大腿分開,露出他濕的滴水的花穴。
而這時邢熾也脫去龍袍,露出他越發(fā)精煉壯碩的身軀,那胯下的雄物青筋暴突,粗肥碩大,最可怕的是雞蛋大的龜頭末端多了一圈猙獰的突起,仿佛入珠了一般,看上去越發(fā)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