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玉道人長得漂亮極了,肌膚瑩白似雪,涼薄淡漠的面容隱隱透出不可侵犯的清冷氣勢,如云的銀色長發(fā)松松地垂在腦后,發(fā)絲隨風(fēng)飄逸,穿著細(xì)絲白袍,顯得宛如墮入人間的謫仙,他似男似女,清冷絕美,在他那些歪瓜裂棗的師兄里顯得格外出塵絕艷。
小良第一次遇見他是在龍馬山海棠觀的開寶大典上,第一眼見到就驚為天人,目光久久不能移開,歧玉似是早已習(xí)慣這樣的目光,只當(dāng)沒瞧見,而旁邊歧玉的師兄卻面帶淫笑,雙手時不時搭在歧玉的肩膀上,看得小良心底冒火。
“臥槽!”當(dāng)看著那只咸豬手摟住仙美人的手臂時,小良忍不住爆了句粗,旁邊小良的哥哥大良瞧了他幾眼,恥笑道,“別看了,看了你也摸不到,泡不到,玩不到,爽不了,誰不知道,這歧玉真人是海棠觀的專用……”肉便器三字還沒脫出口,海棠觀觀主已然走了出來,雖聽說觀主已是百歲,可精神矍鑠,面目清明,倒也不顯老態(tài)。
旁邊的大良又說,“據(jù)說是采陰補(bǔ)陽的功效?!?
小良翻了個白眼,說,“這觀里沒女人,采你個大頭鬼!”
“誰說的,那歧玉那么美,男的當(dāng)女的用完全可以?!?
“可以你個大頭鬼!”
小良和大良是xx山無良教的教徒,創(chuàng)教人是他們的爹,這次來海棠觀就是來湊熱鬧的,順便拉拉關(guān)系,找找業(yè)務(wù),而最主要目的還是一睹海棠觀的鎮(zhèn)觀之寶陽具石。
陽具石顧名思義就是像陽具一樣的石頭,這東西可不是普通自淫物品,而是能返老還童,延年益壽,飛仙成神的神物,據(jù)說海棠觀的上上上任觀主就是違背祖訓(xùn)偷用此物,雖被逐出觀門,可現(xiàn)在早已飛升成仙,臨飛前還把這寶貝留下。
“那為啥之后的觀主不用了呢?”
“可能有潔癖吧?!贝罅颊{(diào)笑幾句,隨后又正色道,“因?yàn)橛昧四峭嬉饩蜁兂梢奘帇D,你是想變成淫蕩的神仙,還是不淫蕩的萬人敬仰的圣人,就看你自己的選擇吧。”
小良知道哥哥懂得多,也不反駁,兩只烏溜溜的眼繼續(xù)盯著歧玉道人。
那美人可真美,超越性別的美,清麗,淡雅,高冷,又激起人想撕碎踐踏他的邪惡欲念。
大良又說,“想上是吧?可以,先過了大觀主那關(guān)再說吧?!?
小良突然泄氣,哎……他只是個20歲的屌絲青年,他們教也就剩他跟哥倆人,哪來的實(shí)力資本一操美人。
小良和大良住在海棠觀的最偏的客房,大良去吃飯去了,順便勾搭些人脈,小良卻心不在焉地在客房坐著,滿腦袋全是那清冷絕艷的號稱全觀肉便器的傾城美人。
淫蕩與純凈,清冷與風(fēng)騷結(jié)合……
“呼……”褲襠立刻就硬了,小良拼命念靜心咒,讓褲襠癟下去,可一睜眼,褲襠又硬了。
“不行,我要去看他!”小良鼓著褲襠,扭頭出了門。
繞過密密麻麻的討論道家佛家法家陰陽家等等的各家大師,進(jìn)了軸線的,就瞧見了守在各殿門口的小道。
小良要進(jìn)各位道士住的地方,于是就問路,小道說,“討論道法的話,師叔們都在后院的xx堂,但小師叔在后山住,平日里都不見外人?!?
小良點(diǎn)點(diǎn)頭,裝模作樣地去xx堂,等見到那幾個上網(wǎng)的挫師叔,又轉(zhuǎn)頭去了小路,徑直往后山走。
后山估計(jì)極少有人去,看門的小道吃飯去了,所以無人看守,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就瞧見了后山洞前的小花園,小花園旁是個小木屋,估計(jì)就是美人道士的住處。
小良揉了揉褲襠,直接走近木屋,發(fā)現(xiàn)屋里極暗,看不清里面的景兒,卻感覺到一陣急促的呼吸。
“呼,我的歧玉,師哥我想死你了,五天沒見如隔三秋,來,讓師哥看看你的美屁股!”
可惡!小良?xì)獾貌恍校南牍皇情T派肉便器,居然在自家門派的開寶大會上就跟師兄瞎搞,簡直是淫賤!下流!
小良雖然氣,可還是瞇著眼往里看,只見一個膚如映雪的美人靜靜地坐在炕上,邊上是肥頭大耳的猥瑣男人,那男人脫掉歧玉的白袍,舔著他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肩膀,那模樣猥瑣至極。
小良又氣又恨地瞪大眼睛,美人似是沒有感覺,更像是木偶一樣,呆呆地閉著眼被師兄猥褻。
那師兄舔得玉肩染上一層唾液,又腆著臉說要看他的騷臀。
歧玉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端坐,那師兄也不客氣,直接將歧玉壓在炕上,急色地解開他的褻褲。
小良呼吸急促,眼睜睜地看著那狗道士將美真人扒了精光,兩條修長玉腿被強(qiáng)制掰開,潔白的內(nèi)褲雖擋住秘處,卻還是能看見那微鼓的性器和后面勒住褲縫的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