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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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到周日,都有空嗎?”
時措思考片刻之后回答道:“都空,主人?!?/p>
徐了不再作聲,只站起身子從身后的柜子里翻找著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取回一條項圈。時措心領(lǐng)神會,向前膝行了幾步,溫順地?fù)P起了頭,徐了熟練地為他戴上項圈。
因為脖子上的束縛,時措有輕微的窒息感。他輕輕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rèn),束縛這種東西雖然難受,但能給他帶來一種詭異的歸屬感。至于歸屬誰,歸屬哪兒,他暫時不想去考慮。
這條惡犬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徐了不說話也不動作,只定定地注視著地上跪著的那個人。許是因為剛巧哭過,眼角仍微微泛紅。一雙眼睛垂著,竟是平添幾分難得乖巧出來。
徐了伸出手在對方脖子上摩挲著,脆弱的喉部因為他的動作輕輕抖著。最終他伸出手指,勾住了項圈,他忽然起身,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突如其來的拉拽讓時措驚慌不已,他手足無措,一開始只能被徐了拖拽著往前拉。他費(fèi)力地找回四肢的感覺,盡可能地爬行來跟上對方的腳步。他猛烈地咳嗽著,因姿勢的限制,他只能勉強(qiáng)地看到暴君的衣擺。
最終暴君停下了腳步,又一把將時措扯起,丟到床上去。
時措因為突然涌進(jìn)的空氣咳得更厲害,柔軟的床墊讓他的身子陷了進(jìn)去,他費(fèi)力地將自己支起,就在那一瞬間,徐了整個人欺身而上。
時措又重重地跌回去,他這才意識到暴君要上他,于是他索性不再掙扎動彈。他了解這個男人的癖好,在床上多余的動作最好不要有。徐了極為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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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伸手在對方的臀縫處摩挲著,只在邊緣淺淺地打著轉(zhuǎn),卻也不進(jìn)去。時措因這樣細(xì)微的動作而微微打顫。對方突如其來的溫柔總讓他不適應(yīng)。
徐了抽回手,接著挺身進(jìn)去。
時措眼前一黑,后頭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叫,只在內(nèi)心暗暗罵著。平日里那男人雖然動作暴虐,但至少還會草草擴(kuò)張一番,今天可好什么前戲都沒有,直接進(jìn)來了。
后`穴干澀異常,徐了進(jìn)入的動作有些困難,許久未被使用的那處箍得他的性‘器略微發(fā)疼。他皺了皺眉,隨即揚(yáng)起手打在了兩瓣屁股上。
時措狠狠地抽了口氣,他咬咬牙,努力放松想讓對方進(jìn)來。徐了見狀,空出一只手在對方身上摩挲著,最后他摸到了時措胸前的乳環(huán)用力拽了拽。更強(qiáng)烈的痛感傳了過來,時措無聲地張了張嘴,趁此間隙,徐了再次挺身,將整根性‘器埋入。他呼出一口氣,隨即又一個巴掌甩在了對方屁股上。
“后頭緊成這樣了?”徐了貼著時措的耳根子反問道。
時措被這不知是嘲諷還是調(diào)笑的話鬧得臉上緋紅一片,他不言語,一雙手死死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徐了淺淺地動了起來,同時一只手勾著對方胸前的乳環(huán)輕輕拉拽。輕微的酥麻感自右乳蔓延開來,很快,隨著對方的動作,另一邊的乳`頭也顫顫巍巍挺立起來,但終究因無人撫慰橫生出一種淺淡的空虛。時措微微瞇著眼睛,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徐了伸出另一只手在左乳上狠狠掐了一把,時措仰了仰頭,咬住下唇封住喉間的呻吟。
很快后`穴里的動作便順暢了起來,這幅禁欲已久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如此撩撥,對敏感帶的刺激讓下`身很快抬起了頭。徐了心領(lǐng)神會,但雙手只揪著胸前的兩點不肯放,同時在時措身后大力撻伐著。
時措的眉毛皺成一團(tuán),平心而論,今后的動作帶給他的痛苦大于歡愉,暴君像是刻意要折磨他,掐弄他前胸的力氣格外大。但前頭還是不爭氣地抬頭,晃晃悠悠,光亮的頭部像是要滴下水來。
好想……釋放出來。
剛才男人質(zhì)問他的話語仍在他耳邊回蕩,他想要,因此他得開口索取。
時措費(fèi)力地仰起頭,貼近暴君的耳邊,他努力從混沌之中尋回一點清明,啞著嗓子懇求道:“主人……我想要……求您了……”
徐了看著對方一張汗涔涔的臉貼近他,他不慌不忙地抹去對方臉頰上的汗水,極盡溫柔地開口:“想要?這不是給你了嗎?”語罷,他惡意地用力向前戳刺了幾下。
時措被對方大力動作頂弄得啞口無言,奈何下`身釋放的欲‘望實在太強(qiáng)烈,他只得再次啞聲懇求道:“我想……想射……主人……”
“準(zhǔn)了?!睂Ψ礁纱嗬涞鼗卮鹱寱r措吃了一驚,他尚且來不及反應(yīng),下`身抖了抖便吐出一股濁液,時措連日來的夙愿終于實現(xiàn)了,整個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大腦中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徐了瞇了瞇眼睛,又是用力地往時措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時措的腦子糊得轉(zhuǎn)不動,屁股上忽然被甩了一記,疼痛促使他皺了皺眉,但他依舊挪不動身子。徐了見狀,接二連三地在時措屁股上抽打著,時措吃痛,這才費(fèi)力支起身子,迎合起對方的動作。
“專心點。”話音未落,徐了便惡狠狠地拽了拽時措脖子上的項圈。
時措略微拱起身子,方便徐了的動作。再經(jīng)歷過幾個回合的沖刺之后,徐了盡數(shù)將東西泄在了他的體內(nèi)。他這才敢軟下`身子,趴伏在厚厚的床墊里粗粗地喘息著。
尚未得到的平息的身子再次被徐了揪著項圈拽起。徐了將他翻了個身,一把握住了那根剛釋放不久的性‘器。
時措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只見徐了握著他的下`身來回?fù)崤?,另一只手則逗弄著飽滿的雙丸,剛釋放不久的性‘器極為敏感,在這樣的刺激上,很快便又硬了起來。
剛清醒不久的腦子,此刻又被射‘精的欲‘望給占據(jù)了,時措的雙眼又開始變得有些迷離,他有些呆滯地盯著徐了的動作。性‘器被撥弄地愈發(fā)硬`挺,前端紅潤潮濕,甚至再度吐出些透明的液體,隨著暴君的動作,在他手中扯出幾根淫靡的絲線來。
時措的嘴唇被咬得泛白,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遏制自己的聲音。徐了手中的動作忽然停了,他一只手握著那根勃發(fā)的性‘器,另一只手在頭部的小孔上刮搔著。時措一個激靈,身子有些難耐地弓起,他胯下不自主地挺動著。
不知怎的,他混沌地大腦中竟然想起前不久的夢境,夢中的暴君也是在他即將攀向高‘潮的一瞬間掐熄了他的欲‘望。他被腦海中的畫面嚇住了,胯下的動作也一并停下。他望著徐了,但徐了卻并不看他。可身下的刺激卻是貨真價實的,正當(dāng)時措想要開口哀求之際,下`身先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射出一股濁液來。
釋放的快感頓時充斥了他的大腦,隨即擅自射‘精的恐懼感又驅(qū)散了這些朦朧的快感。時措連忙開口挽回道:“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徐了像是無動于衷似的,只從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幾張濕巾,把指縫間的濁液抹了個干凈。
時措忐忑極了,一雙眼睛不知該落向何方。他偷偷瞥了瞥暴君的臉色,看似不喜不怒,但誰知道他下一秒要做點什么。
徐了隨手將濕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掉,再次坐回床上,握住時措那根早已軟下來的性‘器。
時措目瞪口呆,轉(zhuǎn)眼之間對方再次熟稔地握著他的性‘器擼動了起來。泄過兩次的性‘器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再次在對方的手中硬了起來,只是再想射出來卻有些難了。下`身傳來些許的脹痛,但又因?qū)Ψ皆丛床粩嗟拇碳ざ杂行┛旄小?/p>
徐了的動作準(zhǔn)確地?fù)嵛苛苏舾械男浴鳎瑫r措?yún)s是欲哭無淚。暴君似乎不讓他射出來便不肯停手,他四肢發(fā)僵,動彈不得。陰‘莖再次挺立起來,只是這次只顫顫巍巍地吐著水,無論如何也射不出來。
時措扭扭身子,卻發(fā)現(xiàn)下`身被徐了拽地緊緊的。前頭的小孔張著,但活像個張嘴大哭的娃娃,腹內(nèi)早已空空如也。時措難受極了,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如此痛苦的感覺,性‘器叫囂著要釋放,但卻射不出任何的東西。
時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伸手摸向了暴君動作著的雙手,軟著聲兒哀求道:“主人……射不出了……難受……”
徐了頭也不抬,只拍掉他那只不規(guī)矩的手,沉聲喝道:“難受也給我忍著?!闭Z罷,再次伸出手指在敏感的頭部的刮搔著,時而用略微粗糙的手掌貼上紅潤敏感的頭部摩擦著。
時措雙眉緊鎖,大腦一片空白,周身因為這樣的刺激泛起一種無力感。終于,那根硬`挺的性‘器還是射了出來,只是小小的一股,液體近乎透明了。
多次釋放真的讓他這具身體仿佛被掏空,他動彈不得地癱軟在床上。時措周身一片狼藉,可徐了仍舊氣定神閑甚至連衣服都沒弄亂。
徐了擦干凈雙手,再次提起項圈,將人拖拽到地上。
“把自己弄干凈。”
時措費(fèi)力起身,向浴室走過去。他的四肢都傳來輕微的麻痹感,偏偏暴君射得格外深,每次的清潔工作都讓他格外煩悶。
他打開淋浴,正當(dāng)熱水緩緩地撒下,門忽然被打開了。暴君正叉著手站在門口,冷淡地看著他。
“我只是來看看,狗是怎么清理自己的而已。”
時措的頭發(fā)被熱水打濕,眼前的景像一片模糊。他費(fèi)力地甩了甩頭,隨即緩慢地蹲下`身子……
22
頭一次被人盯著做這種事,時措總覺得怪尷尬的,別扭了一會兒,心一橫也就放開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起身時,身后那位主又開口了:“別動?!?/p>
時措乖乖地保持現(xiàn)在的姿勢,一雙眼睛盯著地面,內(nèi)心卻是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
“把自己弄射了,今天就算結(jié)束?!?/p>
這個命令宛如一塊天降的石頭,險些砸得他原地撅倒。時措看了看蜷成一團(tuán)的性‘器,剛剛那一次射得他都痛了,再來一次無論如何都難了。他無法,只得軟著嗓子和徐了商量:“主人……射不出了……”他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賣個慘,博同情,便又補(bǔ)了一句:“……痛……”
徐了笑了笑,平靜地回答:“射不出來,今晚就別睡了?!?/p>
時措欲哭無淚,絕望地摸了摸垂著的性‘器,心想道:“委屈你了?!?/p>
這第四次無疑是艱難的,時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只覺得眼前發(fā)黑,雙腳發(fā)軟,再來一次估計他就得進(jìn)醫(yī)院了。
徐了沒理他,脫了衣服便往屋內(nèi)唯一的一張床上躺。時措懵了,主人睡床他睡哪兒啊?正當(dāng)他疑惑之際,徐了拍了拍床,示意他上來。
時措連忙手腳并用地爬了上去,心里頭還挺吃驚:還能睡床哪?這懲罰好像……還挺滋潤的。徐了將被子蓋好,直接將時措摟進(jìn)了懷里。
被人摟著睡,這還是他人生中一次新奇的體驗。時措在吃驚只余,還得小心翼翼地和暴君保持距離,生怕蹭著他壓著他,沒準(zhǔn)半夜就將自己踢了下去。
這一晚,時措睡得……一點也不好。
徐了常年戴表,可是時措不知道對方連睡覺都不摘,恰巧金屬制的表帶按在他肋骨上,硌得他生疼。床很窄,這一點在和方嚴(yán)湊合的那一晚他便心里有數(shù)了。只是,他能把方嚴(yán)踹下去,卻不敢把身后這位暴君踢下去。時措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愣是在這么一塊地方上憋屈了大半哥晚上,將近天亮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睡著。
熟睡之際,他脖子上的項圈再次被徐了提起,時措意識朦朧,手腳也懶得動,這就任由徐了拖著他走了。忽然對方的動作停了,時措這才勉強(qiáng)睜開眼睛。
只見暴君正蹲著身子搗鼓著眼前的籠子,時措一陣心驚肉跳,這不是……要讓他呆里面吧。他趴在地上,一雙眼睛忐忑地望向徐了。徐了對這樣的眼神免疫,二話不說便將呆愣著的時措拖了進(jìn)去,鎖上了籠門。
這還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時措下意識地想直起身子,腦袋卻在籠子頂上狠狠撞了一下。他沒忍住,嗷一嗓子便叫了出來。
徐了用腳踹踹了籠子示意他安靜。
“我晚上會回來,你在這兒老實待著?!?/p>
時措沒吭聲,心里卻想:您都把我鎖里面了,我不老實也不能把籠子給卸了?。?/p>
徐了見時措一臉平靜的模樣,轉(zhuǎn)身便想走。時措慌了,連忙開口喊住對方:“主……主人!我想尿尿怎么辦?”
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冷淡地回道:“中午我會有安排的?!?/p>
“那……那我渴了怎么辦?”
“喏,籠子里有水?!彼S手指了指籠子口,那個小小的碗。時措心中一陣惡寒,這算是徐了的惡趣味嗎……門“砰”地一聲被關(guān)上,徐了走了,還順帶將這個房間鎖上了。時措撇撇嘴,內(nèi)心頗有些微詞,只閉上眼睛幻想著睡個回籠覺。
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這個夢想破滅了?;\子底什么也沒墊,一條一條的鋼絲硌得他屁股疼,翻身還是疼。偏偏籠子里空間極為狹窄,他除了側(cè)臥蜷著身子,連坐起來都有些困難。時措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腰側(cè)傳來一陣陣的酸脹,這都是昨晚放縱的后遺癥,他現(xiàn)在只找個平地躺下來睡一覺。
時措百無聊賴地從籠子里打量著這個房間,墻壁上連個掛鐘都沒有,他根本沒有辦法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厚厚的遮光窗簾將窗戶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房間內(nèi)一盞燈也沒開,顯得很昏暗。時措僵硬地躺著,無事可做,但卻愈加煩悶,連時間都尚不能掌握,他開始反問自己還能掌控什么?
急躁的感覺令他口干舌燥,時措想端起籠子口的碗喝口水,卻發(fā)現(xiàn)碗和籠子焊死了,他只能伏下`身子學(xué)著狗的模樣舔舐著……真是個折磨人的好法子,他忿忿地舔著水,心里卻在暗暗自嘲著。
水喝夠了,他便再次陷入了無事可做的狀態(tài)。幽暗的房間令他憋悶,安靜的環(huán)境卻只能加劇內(nèi)心地?zé)┰?。時措覺得自己有些恍惚了,房間里明明沒有任何能發(fā)出聲音的東西,他卻隱隱覺得耳邊傳來輕微的轟鳴聲。時措甩甩頭,只得敲擊著籠子發(fā)出些真實的聲音令自己安心。
憋悶與煩躁加劇了內(nèi)心的恐慌,他開始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數(shù),剛開始還好,思維和邏輯尚且清晰,數(shù)到后來腦子里像是涂了漿糊,幾千幾百一概記不清了,最終只得偃旗息鼓地閉上嘴巴。
時措抓緊了籠子的邊緣費(fèi)力地?fù)u晃著,他煩躁極了,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來和他說說話。他明明一直都沒動過,卻手心直冒冷汗,更要命的是整個人像是被灌了藥一樣使不上力。
正當(dāng)他感到絕望至極,門突然被打開了,那吱呀一聲的輕微響動可算拉回了時措這具出于崩潰邊緣的身體。他費(fèi)力地支起身子,將頭貼在冰冷柵欄上,努力地想引起來人的注意。
時措的視線有些渙散,他瞇了瞇眼睛,之間走進(jìn)來的并非暴君,相反是個比他年紀(jì)還小上點的青年。巴掌大的臉配上一套簡潔的穿著,頗有幾分稚氣未脫的感覺。時措略帶好奇地挑了挑眉,他這才瞥見對方的脖子里也系著一根皮質(zhì)的項圈。時措試探著嚷道:“喂,小狗,陪我說說話唄?!?/p>
對方的腳步明顯一滯,捧著個大大的鐵皮盒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時措不知道腦子里搭錯了哪根筋,竟是輕佻地吹了聲口哨。那青年的臉仿佛都紅了不少。
“你來干嘛的?是不是暴君要放我出來了?”
“這破地方真不是人呆的?!?/p>
“……憋死我了?!?/p>
時措旁若無人地開始嚷嚷,半晌過后,那個青年朝他說了句:“原來你在被罰的時候,還可以說話的么……”時措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如果讓他閉嘴他恐怕真的能在籠子里瘋掉。
對方將鐵皮盒子放在桌上,蹲下`身子為他打開了籠子的門。時措內(nèi)心狂喜,迫不及待地鉆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一旦脫離那個狹小的空間,時措頓時就精神了,他恨不得在房間內(nèi)做一套廣播體操。正當(dāng)他手舞足蹈之際,那青年幽幽地說了一句:“暴君先生,讓我給你5分鐘上廁所,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三分鐘了?!?/p>
時措被嚇得愣在了原地,他一臉驚恐地反問道:“如果5分鐘之后沒回來呢?”
“籠子會被關(guān)上。”
對方不痛不癢地補(bǔ)了一句:“暴君先生回來發(fā)現(xiàn)你不在籠子里我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了。”時措哪里還敢在外面亂晃,飛速地沖進(jìn)廁所方便去了。這種掐著點尿尿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時措估算著時間跑回來飛快地鉆回籠子。
他大口地喘著氣,屁股剛挨著籠子底,一種難以言喻的糟心感沖上腦門,時措一哆嗦,他分明有些沒尿干凈。于是他沖著籠子外的青年喊道:“小狗,要是下午我還想尿怎么辦?”
“暴君先生說,如果你不嫌臟的話可以尿籠子里。”
時措無聲地罵了聲操。這種排泄都被人控制的感覺真他媽的操‘蛋。
那個青年把抱著的鐵皮盒子給他遞過來,耐心地說道:“這是你的午飯,不太確定你的口味,我就每種都拿了點?!?/p>
時措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隨手晃了晃盒子,里面?zhèn)鱽砩成车捻憚勇?。他納著悶兒打開了盒子,一看滿盒子狗糧狀的東西,也不知道是給誰吃的。他湊上去嗅了嗅,乍一聞,好像挺香。
“午飯??你就讓我吃狗糧???”他梗著脖子反問道。
青年無奈地攤了攤手,說:“第一,你的午飯是暴君先生定的?!?/p>
“第二,這東西不是狗糧,是給人吃的,味道不錯你嘗嘗。”
時措扯著嘴角,抓起一把盒子里的東西,將信將疑地問道:“味道不錯?你吃過?。俊鼻嗄隉o辜地點了點頭。
時措猶豫地往嘴里丟了幾顆,嚼了幾下發(fā)現(xiàn)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錯,當(dāng)零嘴吃吃還是很可以的。饑腸轆轆的肚子對任何食物都?xì)g迎極了,他抓了幾把往嘴巴里丟。時措嚼得正歡,剛想著再和那個青年搭幾句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早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里又只剩他一個人。
青年轉(zhuǎn)身出去,發(fā)現(xiàn)門邊站著一個人,他連忙喚了一聲:“主人?!?/p>
程釋明摸著青年的腦袋,摟著對方往自己的包間里走。
“他吃了?”
“吃了,主人?!?/p>
“行了,那我就可以和徐了交差了……”
下午雖然還是百無聊賴,但較之上午還算舒適不少,手邊有一大盒零嘴可以吃,雖然有個散發(fā)出胡蘿卜味道的格外難吃,他全扔在了盒子里,動也沒動。
房間里依舊安靜極了,時措似乎又出現(xiàn)了那種精神渙散的感覺。他仿佛感覺門外有腳步聲,他努力凝神望著門口,門卻紋絲不動。在經(jīng)歷過幾次這樣的錯覺之后,門居然真的打開了,徐了回來了。
徐了拎著食盒進(jìn)來的,時措抓著籠子奮力地?fù)u晃著,一聲“主人”早已情不自禁地被他喊了出來。徐了不動聲色地向他靠近,隔著籠子與他對視,許久之后終于打開了籠子的門。
時措的晚飯終于不是狗糧了,是徐了帶回來的熱氣騰騰的飯菜。他跪著,徐了坐著。徐了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時措吃到新鮮的食物簡直要落下淚來,連平日里十分厭惡的蔬菜,此刻也變得十分可口。
正當(dāng)他覺得懲罰可能就這樣告一段落的時候,徐了再次揪著他的項圈,把他扔到了床上。和昨天一樣,絲毫擴(kuò)張都不會做便進(jìn)入了他。
今天的痛苦較之昨天更甚。時措一天都處于精神極為疲勞的狀態(tài),加之昨晚縱欲之后身體上殘留的酸痛,讓他這幅身體不太能禁得起折騰。徐了壓著他瘋狂地頂弄,他除了被動地迎合著別無他法。
兩人的交`合處傳來淫靡的水聲,時措的臉埋在被褥里粗粗喘著氣兒。他心跳加速,卻覺得四肢無力,自己仿佛一個道具般被暴君無休止的擺弄,直到對方滿意為止。時措死死揪著身下的床單,昨天尚且能感受到片刻的快感,今天卻只有麻木可言了。
徐了射了出來,與昨天一樣射在他體內(nèi)。他轉(zhuǎn)而伸手撥弄著時措的性‘器,在這樣的刺激下,時措輕輕喚了一聲,也想要一并射出來。
徐了將對方這幅難耐的模樣盡收眼底,只輕輕笑了一聲,雙指用力在飽滿的性‘器上掐了一下。
被窩里傳來時措的痛呼,他費(fèi)盡全力將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樣的反應(yīng)。硬`挺著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軟了下去,時措額頭上冷汗涔涔。正當(dāng)他漸漸舒緩過來,徐了卻強(qiáng)硬地將他翻了個身,與昨天一樣嫻熟地擼動著他的性‘器。
不要……他抗拒地在心里喊著,奈何時措還是沒有這個膽子叫出來。他一次一次被對方嫻熟的技巧推上頂峰,又一次一次地被活生生掐滅了欲‘望。時措整具身子像是爛在了床上,他雙眼迷蒙,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次徹徹底底地產(chǎn)生了畏懼。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送上高‘潮,也可以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將他從云端推下,一切只憑他的喜好。最終男人像是玩膩了,將他從床上趕了下去。
時措趴在地上粗粗地喘息著,突然身側(cè)像是被人扔了個東西。他費(fèi)力地伸手摸索著,一看是個金屬制的貞操帶。
“戴上,然后把自己弄干凈。”
暴君冷冰冰地下了命令,時措費(fèi)力地扯起身子朝浴室走過去……
23
時措慢吞吞地挪進(jìn)浴室,隨即自暴自棄一般蹲坐在了地上。他依舊在淺淺喘息著,萎靡的性‘器此刻仍傳來淡淡的痛感。他朝門外望了望,徐了躺在床上,絲毫沒有要進(jìn)來觀摩他清理的意思。身體的疲累催生著心頭的惱火,時措不知哪里來的膽子,極為用力地碰上了門。
他拖著濕噠噠的身體走出來,正想邁上床,卻被徐了攔住了。
他指了指床腳的那塊地方,說:“今晚你睡床腳,鏈子在地上,你自己系好?!闭Z罷,徐了便伸手關(guān)上了燈。
室內(nèi)一片漆黑,時措依舊杵在原地。過了半晌,房間內(nèi)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床腳擱著一塊毯子,時措將他抖開,躺了上去。
房間里安靜極了,此刻他卻不著寸縷,身上還掛著點該死的束縛,要命的是他還被拴在了床腳。時措內(nèi)心泛起一陣難言的苦澀,緊閉雙眼努力想要睡去……
第二天,時措依舊是在意識尚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拖拽進(jìn)了籠子。在冰涼狹窄的籠子里等著自己的午飯,只不過這次他再沒了那個興致和那條小狗搭話,他盼著對方快點走,這樣至少證明漫長的時間真的在流逝,而不是在這個空間里凝固了。
徐了依舊掐著點提著食盒進(jìn)來,時措麻木地喊著主人,一邊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身旁。味蕾上的刺激絲毫不能帶給他任何心靈上的愉悅。他低著頭,耳畔傳來徐了收拾餐具的聲音。一想到等餐盒收拾完等待著他的又是無休止的性‘愛,時措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
徐了的腳步近了,他手心盜汗,口舌發(fā)燥,身體抑制不住地在顫抖,那雙大手毫不留情地拽起他的項圈……
“主……主人……”他顫著嗓子開口,一雙手猶猶豫豫地貼上對方的胳膊
“求您……輕……輕點兒。”
“太疼了……我受不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傳達(dá)著自己的訴求,一雙眼睛始終不敢望向徐了。
徐了空出一只手,將貼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刺骨的寒冷從二人接觸的指尖蔓延出來,時措閉上眼睛,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今晚不弄你。”對方語氣極盡溫柔,時措?yún)s花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來辨別這句話里的意思,許久,他才明白,立馬抬起頭激動地望向徐了。
不知對方是有意還是無心,竟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湊在他耳畔吐出一個字:“乖……”這突如其來的褒獎像是在他的心頭裹了一層淺淡的糖衣,一種奇妙的情緒貼著他的創(chuàng)口化開。從小到大,尚沒有一個人像這樣……夸過他,哄過他……
“但是今晚,我要帶你去參加公調(diào)。”時措急匆匆地被從那種溫暖的情緒里抽了出來,他略帶驚恐地望著徐了,滿腹的拒絕無處可倒。
“別緊張,我和你都只是觀眾。”徐了輕輕揉‘捏著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平靜下來。接連幾個深呼吸之后,時措終于鎮(zhèn)定下來,被暴君關(guān)在這個小房間里折磨和帶他到舞臺上進(jìn)行展示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后者還是有些令他接受無能。
“再帶你出去之前,我要做點記號。”
“去中間,跪好等我,我要打你?!睍r措了然,不弄是不可能的,但是挨打總比挨操強(qiáng),他利落地爬到房間中央,擺出最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