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刷過牙再親會比較好。
她想。
正想著老三電話打過來叫她起床了,薛小顰回了個ok,然后裹著被子,小心謹慎地包著自己去了浴室洗澡。
然后洗到一半她想起來這玻璃是透明的……昨天看霍梁洗澡看得很嗨的薛小顰終于相信了那句話: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正懊惱呢,玻璃門被推開,霍梁走了進來。
兩人洗了個鴛鴦浴,期間自然少不了親親摸摸,薛小顰的腿都軟了,霍梁給她洗頭的時候她險些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浴室的防滑墊有點咯腳,霍梁就讓她的小腳丫踩到他腳背上。
對此薛小顰不得不承認,霍梁照顧她比她自己照顧自己都要細心。保養(yǎng)品他給抹,頭發(fā)他給吹,就連衣服都是他給穿。要是哪一天霍梁離開她,薛小顰覺得自己會瞬間變身殘障人士,寸步難行。
“可被你給慣壞了。”她喃喃地說?!斑@樣下去我以后怎么可能離得開你啊!”
她是感慨,卻是霍梁的打算。他就是要一點一滴,溫水煮青蛙,完全滲入她的生活,讓她離不開他。為她做這些事他都覺得甘之如飴,沒有絲毫不耐和厭煩,全是甜蜜。和薛小顰在一起的話,什么都不做霍梁也很快樂。
對他而言,薛小顰就是幸福。
他從沒體會到的這個詞語,薛小顰就是它的象征。
之前薛小顰做了卷發(fā),但她自己懶得要死,懶得打理懶得做發(fā)膜,得虧霍梁放在心上,出去人家一看她的發(fā)質(zhì)都不相信,怎么這樣的大卷都還那么細滑柔軟?
薛小顰對著鏡子,霍梁正給她吹著頭發(fā),她忍不住再一次感慨:“要是不當醫(yī)生,你可以當洗頭小哥啊,生意肯定很好?!遍L得帥手法溫柔又細膩,絕對的頭牌——不,是當家小哥。
霍梁:“……”
“嘿嘿。”薛小顰傻笑兩聲,找出化妝包,這個霍梁就無能為力了,他雖然也想過學這個,但不樂意拿自己當試驗品,也不喜歡找別的女人試。所以如果說有什么是霍梁不能為薛小顰做的,那就是生孩子,來姨媽,化妝。
但就只是這樣看著薛小顰化妝,他也覺得賞心悅目。
薛小顰本來就是一等一的漂亮,大學時蟬聯(lián)?;ㄈ?,大四那年實習沒參選,平時素顏就是美美美,現(xiàn)在精心打扮,更是艷光四射,奪目耀眼。
反正她不是伴娘,不用擔心搶了新娘的風頭。
涂好口紅,薛小顰轉(zhuǎn)身單手叉腰擺了個造型,問霍梁:“我漂不漂亮?”
霍梁想吻她,可是看到口紅又無從下嘴,眼神透露出幾分茫然跟猶豫,險些笑死薛小顰。她輕輕地咳了兩聲,俏皮道:“沒法親親啦?!?/p>
但他實在是想吻她,只好去親她纖細的鎖骨,深圳這邊氣溫可高,在家里還穿風衣外套的情況下,這邊已經(jīng)可以短褲吊帶滿大街晃了。薛小顰來之前查過了天氣,所以帶的衣服都很適合。
然而霍梁不喜歡她露在外面的修長美腿。
那雙細腿應(yīng)該在激情的時候纏繞在他腰上,應(yīng)該只給他一個人,而不是展露出來?;粝壬哪樕黠@有點難看,但薛小顰粗心大意的沒注意到,還在霍梁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期待地問:“好不好看?”
這條裙子她一直都很想穿,可惜買的時候就是秋天,然后冬天、過年、元宵……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
霍梁能說什么?“好看?!?/p>
“謝謝,你也很帥。”薛小顰打量著今日一身正裝還戴了領(lǐng)結(jié)的英俊男人,忍不住又伸手進他西裝外套摸他胸肌,精致的妝容下,咧出一個色迷迷的笑。
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