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他得罪不起他們;別看慕白入娛樂圈這么多年,可他的經(jīng)濟并不好;從有陸離到陸離出生,慕白差不多一年沒工作;小離出生后又生了病,開支一下子加大,等慕白開始工作時他已經(jīng)欠下一大筆錢。
后來雖然工作了,可是因為陸離身體的原因,需要離開B市或長時間封閉式的工作慕白基本不接,這也是他經(jīng)濟低迷的原因之一。不過慕白不后悔,他是喜歡演戲,可是在小離面前這點喜歡基本可忽略不計。
對莊易交代幾句,在莊易擔(dān)心的目光中慕白離開家。
尹逸辰一上車就忐忑說道,“慕大哥,到時我就在門口,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叫我?!?/p>
五年前的事件尹逸辰是知情者之一,那時他跟慕大哥剛出社會,入圈也沒多久,對康青還帶著最基本的信任,可沒想到康青竟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
飯局設(shè)酒店里,慕白剛聽到酒店地址時很驚訝,他沒想到這個酒店的老板是李建;并非是這家酒店有多高級,而是驚訝以李建的能力竟然能在這樣一個地理位置開了這家酒店;要知道與這家酒店比鄰的可是阿房宮。
阿房宮是一個俱樂部,建筑面積達(dá)到上千平方米,雖說建在郊區(qū),但B市寸土黃金郊區(qū)肻定也是差不到哪去的。
阿房宮里面的很多擺飾據(jù)說都是先秦真品,連里面服務(wù)員穿的衣服、配帶的飾物都里按先秦留下的圖紙一比一比仿制出來的,不說它值多少錢,單論它的歷史價值就能夠讓人側(cè)目。
據(jù)說這個俱樂部的負(fù)責(zé)人是B市太子黨中的一個,所以出入這里的幾乎都是這個圈子的人,非是一般有錢人能接觸;因此這里也成了富豪們擠破腦袋想進(jìn)入的地方。
從阿房宮起建,這里的地價便一夜之間翻了好幾翻,地價甚至一度超過B市中心;阿房宮周邊的地價更是以十萬平方來計算,可見能在這里拿下一個酒店的地址,得要有多宏厚的財力。
慕白與尹逸辰到時,尹逸辰就被擋在了外面;在尹逸辰忐忑不安的眼光中慕白步入廂房。
廂房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人,慕白認(rèn)識的除了WE的總監(jiān)就是程菲,程菲是盛唐娛樂的藝人,勉強擠上二線,平時娛樂報紙也少不她的新聞,在圈內(nèi)她的名聲并不好。
WE總監(jiān)坐在主位,右手邊坐的就是程菲,倆人挨在一起在說笑;左邊是一個陌生男人,慕白沒見過這個男人,但從廂房內(nèi)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上看,這人應(yīng)該是東恒電子的總經(jīng)理李建。
桌上還有兩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跟幾個年輕貌美打扮得非常新潮的女孩,有兩個面容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慕白記不起是誰,可能也是圈子中的人。
慕白剛進(jìn)來,李建先是若有所思打量慕白幾秒才開聲,“喲,看誰來,還不快給慕大明星讓個位?!?/p>
坐在WE身旁的程菲嘴邊抿著笑意趕緊站起來,眼中的興災(zāi)樂禍毫不掩飾;慕白微皺起眉,但還是走過去坐下來。
站在門外的尹逸辰著急地在門口走來走去,想進(jìn)去,門口的兩個保鏢卻阻攔著;尹逸辰希望這次真的只是個普通的飯局,五年前的事尹逸辰真害怕再發(fā)生。
慕白比尹逸辰大三歲,尹逸辰是在慕白入孤獨院幾年后才被送去的;尹逸辰從小沒媽媽,聽鄰居說是因為逸辰媽媽總被家暴才不得以離開。
因為單親原因,尹逸辰從小就被同小區(qū)的孩子欺負(fù),他從不敢還手,因為如果還手的話別家的孩子就會回家告狀,孩子他家人總是帶著孩子來尹逸辰家咒罵,這時懦弱的父親永遠(yuǎn)只有挨罵的份,然后等人家走了,尹逸辰迎接的就是父親的打罵。
小小的尹逸辰總是滿身傷,那時才六歲的尹逸辰甚至想一把火燒了這個家,可是他不忍,他還想著他媽媽;他總是對自己說,媽媽是被爸爸打走的,不是不愛自己才走的,總有一媽媽會想起自己,然后會回家接自己走。
就這樣小小的尹逸辰偷偷抱著媽媽的照片迎接來自父親一次又一次的毒打,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訴逸辰,他父親錯手殺人被抓了,房子也被拍賣作為賠償金還給死者的親人。
這時尹逸辰才從那個夢中醒過來,九歲的他終于明白,他等不回他的母親。
尹逸辰帶著滿身傷剛到孤獨院時性子很孤僻,誰也不理,就因為這個尹逸辰在剛進(jìn)孤兒院時很不好過。
其實孤兒院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所謂的孩童心性在這里完全看不到,院里的護(hù)工也不是什么愛心人士,里面小孩子被虐待的事時有發(fā)生,尹逸辰自然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尹逸辰會反抗,可迎接他的是越加殘酷的虐待。
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尹逸辰越加憤世嫉俗。有一次他被幾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按在地上打的時,尹逸辰就在想:打死我好了,反正從沒有人期待過我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