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那我媽呢?”
蓉阿姨說:“你媽當然要在我們家住一陣子啊?!?
我趕緊說:“那我也不回去,我媽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呦~!”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還離不開媽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還是怎么著?”
媽媽瞥了她一眼,對我說:“你明天回家住吧,在這里不方便,別耽誤學習?!?
“我不放心,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蓉阿姨哼道:“我這兒就三間屋子,三張床,你想睡呢屋???”
我下意識的朝陸依依望了過去,但馬上意識到不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我就睡沙發(fā)上,這兒挺好的。”
媽媽有些急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呀?”
我干脆躺在了沙發(fā)上,耍起了無賴:“我不走,說什么都不走,這兒就是我溫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聲:“你還賴在我們家了。得,你就睡這兒吧。不過我可警告你呀,你要敢不老實,我可對你不客氣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陸依依,笑著說道:“從小您就沒對我客氣過。不過我保證,我很老實,特別的老實?!?
蓉阿姨給了我個枕頭外加一條毛巾被,讓我將就著睡。這沙發(fā)軟是軟,但就是有點窄,睡著確實不太舒服。而且我來的匆忙,也沒帶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褲,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回了趟家,老爸沒在,小魔女也沒在,收拾了些東西就回陸依依那里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多虧了蓉阿姨的勸解安慰,媽媽的情緒還算穩(wěn)定,就是有時會突然之間將手里的東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時候北北放假回來,為了不影響她的學習,安諾的事暫時瞞著,沒有告訴她,只說是老爸老媽吵架,吵的比較厲害,分居一段時間。爸媽平時經(jīng)常鬧別扭,都已經(jīng)習慣了,北北也沒有懷疑,在書房里跟陸依依擠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回學校去了。
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我隨著陸依依一同放學往家里走,哪知剛出校門,就見到街對面站著一個纖柔嬌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諾。她罕見的穿著學校校服,猛一下還真沒認出來。
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這會兒一見面,心里不由得一陣發(fā)怵,掉頭就往回走。剛走兩步,又一想,我干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這里,轉(zhuǎn)身又出了校門,仔細再一想,畢竟是拿了人家的處女一血,這便宜算是占大發(fā)了。而且她還是我的親妹妹,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我這輩子就完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她說她手里有視頻。就我當時那假戲真做的樣子,簡直像極了強奸犯,她要把視頻送到公安局里,那我真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我掉頭又往回走。
陸依依有點蒙,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這來來回回的,到底干什么呢?拉磨呢?”
反正是瞞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對面。陸依依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見到穿著一身校服的安諾站在馬路邊,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們。不由得一愣,驚訝地問道:“那個……那個……你的那個妹妹,是她?”
“就是她?!蔽覠o奈的點了點頭。
“她不是已經(jīng)跟你爸相認了嘛,還來找你干什么?。俊?
我心虛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那你想怎么辦呀?”
是啊,我想怎么辦呀!我要知道怎么辦,還至于這么來來回回的遛彎嘛。
我嘆了口氣:“既然麻煩找上門來了,那就一起面對吧?!闭f著,我伸手挎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給拖進來。心想多一個人在,那瘋丫頭應該會收斂一些吧。
陸依依想都沒想,用力掙脫開來,閃到一邊,斜乜著我:“這是你們家的事兒,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氣:“咱們倆要是結(jié)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陸依依小臉一仰:“結(jié)不結(jié)婚,還要另說呢。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么還記著呢。”
“就興你逗我玩,不興我開玩笑啊。行了,你自己過去吧,我可不愿見她。”
說著,她轉(zhuǎn)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皺著眉,一臉的愁容:“我……我一個人,害怕?!?
陸依依嗤笑道:“一個小丫頭片子,估計還沒北北大呢。你害怕什么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頭片子。她……怎么說呢?她要是跟你一樣,我至于這么害怕嘛?!?
陸依依斜乜著我:“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連忙改口:“我是說你單純?!?
“你少來?!标懸酪篮叩囊宦暎骸皢渭兎催^來就是蠢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你現(xiàn)在怎么也變得這么貧嘴了。這么好的詞兒,在你嘴里怎么變了味兒了?!?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不是跟你學的。行了,你別跟我這兒啰嗦了,人家等你半天了。”陸依依剛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對我說:“對了,我媽下午給我打電話,說她晚上上夜班,不回來了,你媽公司有應酬,估計得晚點回來,讓咱們倆自己吃晚飯。等會兒你解決完了,自己想辦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最新找回我苦笑道:“你還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拜~拜~!”陸依依揮了揮手,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早來不如晚來。再說了,她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嘛,有什么好怕的。
穩(wěn)了一下心神,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雙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裝出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又來干什么?。俊?
小丫頭梳著單馬尾,雙手縮在袖口里,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內(nèi)八字站著,非常的乖巧可愛。臉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對著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臉像花兒一樣,叫人如沐春風??晌抑?,這甜甜的笑臉背后,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可怕陰謀。
她見我沒有說話,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哥,我想看電影,你陪我去好不好?”
一說起電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電影院里她給我手淫的場景來,身子發(fā)熱,心里卻是一陣陣的發(fā)怵。我用力將她推到一邊,皺眉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卑仓Z歪著小腦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約你看場電影,你不想去嗎?”
我果斷拒絕:“我不想去?!?
“嗯……”小丫頭沉吟片刻,說:“那一起吃頓晚飯吧,我請客。”
“我最近減肥,不吃晚飯?!?
“那好吧?!卑仓Z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正奇怪她怎么這么好說話的時候,她忽然來了句:“回頭我把視頻發(fā)給你媽。就這樣,我先走了?!?
“別別別!”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苦著臉說:“吃飯,咱們?nèi)コ酝盹?。?
“好?。 卑仓Z摟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著小臉問道:“哥,你想吃什么?”
“你決定就好,我隨意。”說完,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有種渾身無力的虛脫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這么個把柄抓在她的手里,我下半輩子估計要被她給玩死了。
隨著她來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剛剛過完節(jié)的緣故,客人不多,隨便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她將上衣脫下來,整整齊齊的疊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我忽然覺著,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純潔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個小惡魔到哪里去了呢?
點好餐后,安諾將雙手放在餐桌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安靜的看著我。我被她瞧的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嘗試著問道:“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
“老宅子里,你去過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談的怎么樣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后,我再度開口:“問你個問題,你別介意啊?!?
“你問吧?!毙⊙绢^低頭喝了口熱茶。
“你……你媽媽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過她答的這么干脆,倒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來那個爸爸?!?
“也死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我卻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處望去,雖然被長袖遮擋著,但那一道道的疤痕卻在我的腦海里閃現(xiàn)。我隱約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么來的,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卻又覺著有點假惺惺、裝好人,怎么也開不了口。
“哦,這樣的。那……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嗎?”
“嗯?!?
“那你是怎么知道……知道……”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重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爸是你親爸的?你奶奶告訴你的?”
“我媽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過了十八歲生日再拆開。我沒聽我媽的話,去年就把它拆開了?!毙⊙绢^語氣依舊平淡。
“你媽給你留了一封信?她怎么說的?說……你原來那個爸爸不是你的親爸爸,我爸才是你的親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這么說的。”
“那你媽是怎么知道的?”
小丫頭甜甜一笑:“那你就要親自去問我媽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正好這時服務員把食材端了上來,我一邊往鐵板上放肉,一邊忍不住繼續(xù)追問:“你去找我爸,說你是他女兒,他就信了?”
安諾將筷子頭噙在嘴里,說:“一開始他也不信,后來把能驗的全都驗了,科學證明,我確實是他的親生女兒?!?
“既然你知道咱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還要……還要勾引我呢?”
小丫頭上身前傾,面帶微笑,輕聲說道:“是你強奸我的。”
“我……”我簡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氣,苦笑道:“好好好,咱們以后都不提這事兒了,好不好?”
“什么事兒?。坎荒芴釂??”
我剛要說話,腳踝處忽然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瞧,這瘋丫頭竟然又把鞋子脫掉了,雪白圓潤的小腳丫上穿著淺藍色帶花邊的純棉船型襪,撩開褲管,在我的小腿上輕輕地蹭著。
“你別這樣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議之時,腳丫已經(jīng)順著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乎的腳掌再次踩在了褲襠中間,腳趾靈活的撥弄挑逗著。
小魔女還是那個小魔女,只不過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亂的瞧了一下四周情況,顧客不過,也沒人注意到這里。我不敢將她小腳移開,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來。就這么忍著,雞巴很快就被挑逗的硬了起來。
鐵板上的肉已經(jīng)快要烤焦了,完全沒有心思吃。安諾夾了一片,放在我的盤子里,關(guān)切地說道:“哥,你吃呀?!?
我敷衍一聲,低聲說道:“別鬧了行不行,怎么說我也是你哥,是你親哥。”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她,穿著船型襪的小腳丫從我的胯間收了回去。我長舒了一口,心中五味雜陳,烤肉放進嘴里,味同嚼蠟。
“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安諾忽然問道。
“我不討厭你?!蔽铱迒手樥f:“我是怕你?!?
“你怕我什么呀?難道……我弄得不舒服嗎?”安諾用手圈了個環(huán),做了個上下擼動的動作。
我快要瘋掉了,幾近哀求的說:“我求你了,你別玩我了行不行?我是你哥,你是我妹!而且,你哥我今年要高考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饒了我行不行?
有什么事先等高考完了再說,行不行?”
話音剛落,安諾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彎腰鉆到餐桌下面去撿,我剛想說讓她起來,喊服務員重新拿一雙就行了,哪知她卻穿過餐桌,鉆到了我的下面。
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撥開內(nèi)褲,將軟趴趴的肉棒放了出來。
我慌慌張張的四下觀瞧,然后低頭輕聲吼道:“你干什么呀?”
安諾一手托著睪丸袋,一手握著雞巴,輕輕揉捏,兩三下便充血勃起了。
“我錯了,我錯了!安諾,我是你哥,你別這樣行不。絲~哦~!”
龜頭忽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窄小腔道里,軟嫩的舌尖在龜頭上一下一下的輕舔著。我兩腿伸直,伸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想要將她推開,哪知龜頭一疼,被她用牙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不敢造次了,只能脫了外套,罩在她的頭上,任她胡來。不過話回來了,這感覺可真是舒服到了極點,如果她要不是我的妹妹,那該多好。
我在愧疚、自責與舒爽之間來回徘徊著。過了一會兒,身后走廊上忽然傳來了說話聲,我趕忙上身前傾,胸口壓在餐桌邊緣,盡量遮擋桌下情況。眨眼間,一位年輕女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我身邊走過,說來也巧,她的眼角余光無意間朝下面瞧了一下,不由得一怔。
我是尷尬到了極點,將盤子里的烤肉放在嘴里用力咀嚼,假裝旁邊沒人存在。
年輕女士臉上一紅,快步走開。我突然覺著她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是那天冷飲店里的女服務員。兩次被安諾調(diào)戲,兩次都被她給瞧見,這可真是……孽緣啊。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快感已經(jīng)繼續(xù)到了頂點,我憋足了氣,準備射精時,她卻將肉棒從小嘴里吐了出來,身子向后移,鉆了回去。
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著實有些火大,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倆的關(guān)系,既不好意思求她,也不能強迫她,只能就這么吊在半山腰上,著急上火。
晚飯確實是小丫頭請的,離開餐廳,還想去看電影。我已經(jīng)被她折騰的夠嗆了,實在沒力氣了,苦苦哀求,總算逃離了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一邊想著安諾的所作所為,一邊琢磨著回去之后該如何讓陸依依幫我泄泄火。
真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