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焦了皮肉,模糊的五官,和扭曲了的一張臉,哪里是他早已熟悉的清秀模樣。甚至連聲音,都變得嘶啞男人。
“桓兒?”
如果是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這個(gè)纖弱的身體還是他熟悉的樣子。譚鳴宇實(shí)在不敢相信,這個(gè)莊桓兒還是他的桓兒。
看到譚鳴宇的反應(yīng),莊桓兒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的樣貌變化有多大。
“啊——我的臉——”
莊桓兒用雙手拼命地撕扯自己的臉,好像那是張假面,扯掉之后就會(huì)露出他原本嬌艷的容顏。
“桓兒”譚鳴宇快上上前,攔住莊桓兒的肩膀,目光卻小心地避開他的臉,“桓兒,別這樣對(duì)自己,凡事有我在?!?/p>
“宇,我的臉……”
“會(huì)好的,會(huì)好的。”
莊桓兒習(xí)慣性地想咬住下唇,但外翻扭曲的牙齒和歪斜焦枯的嘴唇,卻怎么都不是原先的樣子。
“畜生——畜生——畜生”莊桓兒猛地?fù)u晃譚鳴宇的胳膊,“宇,幫我殺了它——?dú)⒘怂?!?/p>
譚鳴宇一來,就被莊桓兒的事分了神。此時(shí)莊桓兒一提,他才注意到炎凜。
“好,殺了它”譚鳴宇拍著莊桓兒的肩膀,柔聲安慰著。看向炎凜的目光,卻像是食其肉拆其骨。
炎凜猛地跳起來,后退半步,警惕的瞪著譚鳴宇。
這段日子,譚鳴宇進(jìn)步很大,炎凜卻也不小。加上自小就不服輸?shù)男宰?,?duì)上譚鳴宇也是不懼。
譚鳴游被人匆匆忙忙招過來,說是炎凜闖禍了。譚鳴游心里還想呢,炎凜一向都挺老實(shí),能闖什么禍。
等到了,看和炎凜打起來的是譚鳴宇,心下已經(jīng)是幾分了然。
見炎凜還沒落下風(fēng),譚鳴游也沒著急,而是先打量了周邊環(huán)境。
只見莊桓兒跌坐在地上,雙手掩面。雖說一張臉遮住了大半,但從指縫間,仍然能看到露出的焦黑皮膚。
這是?
炎凜雖然沒危險(xiǎn),但譚鳴游也不能看著自家孩子被別人欺負(fù)。更何況,這件事情的起因,對(duì)他來說,還有些略爽。
譚鳴游祭出新得來的青元罩,攔在炎凜身前,擋住了所有攻擊。
譚鳴游召回青元罩,卻沒有將它收起來,而是環(huán)繞在身體周圍,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青元罩散發(fā)著淡淡的微光,似有光華流動(dòng)。
沒理譚鳴宇掃射來的憤怒目光,譚鳴游反而張開手,“炎凜,到爸爸懷里來?!?/p>
炎凜聞聲,撒丫子就跑,邊跑邊縮小自己的身體,噌地就跳到了譚鳴游懷中。
譚鳴宇怒目而視,還沒有說話,一向躲在他背后的莊桓兒卻先跳了出來。
“譚鳴游你想怎么樣,你憑什么護(hù)著這個(gè)畜生!”莊桓兒大聲吼叫著:“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指使他的是不是!你嫉妒我,所以只是它毀了我的臉是不是!譚鳴游,我要你不得好死!”
莊桓兒吼叫著,就想沖上來,卻被譚鳴宇一把拉住了。
雖然也被怒火燒的心肝肺都疼,但譚鳴宇還沒有像莊桓兒一樣失去理智。
“嘖嘖”譚鳴游摸著炎凜的腦袋,感慨“看到了吧,平時(shí)都是裝的,偏就你相信?!?/p>
“交出來”譚鳴宇沒理會(huì)譚鳴游的諷刺,冷聲道,“把那個(gè)畜生交出來。”
譚鳴游還沒說話呢,炎凜就賞了他們兩人一個(gè)白眼,小腦袋在譚鳴游懷里一拱一拱。
“呵”譚鳴游冷笑一聲,“看到了吧,我們炎凜都嫌你們沒智商?!?/p>
“譚鳴游,你還是不是人!”莊桓兒大吼著,在譚鳴宇手里拼命掙扎,“是不是人!”
“譚鳴游,好歹還是你哥哥,你卻護(hù)著一只傷害了他的畜生!”
“真可笑,他從來都不是我哥哥,從來都不是?!弊T鳴游聞言,雙眼微瞇,瞳孔一縮,眸中寒光閃過,“炎凜卻是我兒子,不護(hù)著他護(hù)著誰(shuí)。”
炎凜聞言,挺起小胸脯,眼中露出的是明晃晃的嘲笑,看得譚鳴宇的火氣蹭蹭一個(gè)勁兒地往上竄。
“譚鳴游,你別蠻不講理!”
“呵,蠻不講理又怎么?這駐地之中,除了小喬,我說的算?!?/p>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最近實(shí)在忙了點(diǎn)……
也可能是因?yàn)檠劭淳鸵杲Y(jié)了,卻反而懈怠了。
道歉……尊滴錯(cuò)了……/(ㄒoㄒ)/~~
眼看著8號(hào)就考試了,卻一點(diǎn)都沒有復(fù)習(xí)……
太失敗了……
早知道上學(xué)了時(shí)候就該把資格證考了……
我真傻!真的!/(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