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方向墻上貼著的巨幅海報上正是這家店頭牌MB,霸道張狂的五官,精壯的上身,還有那欲脫未脫的低腰牛仔。
顏槐于心不忍地問道:“你確定嗎?”
“對沒錯,他多少錢,我包了?!闭f完江越又吸了口檸檬水,酸到牙有點(diǎn)疼。
唐樓樓和涂四季停好車趕來的時候,吧臺只有顏槐一個人戴著口罩又晃著酒杯。
“師兄我們找你好久,”唐樓樓說到一半啞然了,“咦江少人呢。”
顏槐晃酒杯的動作僵住了一瞬,然后才道:“在樓上開房?!彼麆傁霗z討一下自己說這樣放任江少去包夜一個MB是不是不太好,就見酒吧里瞬間躁動了起來。
直到人群都朝吧臺這邊擁過來,唐樓樓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是沖著我們來的?”可是為什么呢沒道理啊。
唐樓樓正在自我反省是不是最近自己太出名了,隨便出個門都能被認(rèn)出來,其實(shí)心里還有一點(diǎn)小興奮。興奮之余,扭頭看到完全忘記戴口罩還不慌不忙沖著圍觀群眾微笑的涂師兄。
涂四季笑的時候溫柔地露出兩個長歪了的小虎牙。
“……”
顏槐反手對著涂四季的頭就是一掌,然后拉過他就跑。
唐樓樓追著在他們身后喊:“哎師兄,我呢,那我呢!”
顏槐沉著聲道:“別跟過來,你不會被認(rèn)出來的,待會在樓上大廳集合?!?/p>
唐樓樓被淹沒在人海中的時候,他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顏槐先是去了江越開的那間包廂敲了好半天的門,沒有人應(yīng),顏槐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把2318包廂給我打開?!?/p>
賓館的前臺小姐聽著這把頗為熟悉的嗓音,抬起頭只看見兩個戴著口罩帽子加墨鏡的男人,頓時就提高了警惕:“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這里已入住的包廂是不能隨意給您打開的?!?/p>
欲醉以前雖然只是一間不起眼的小酒吧,但是前幾年被收購之后越做越大,大有在a市發(fā)展成龍頭老大的趨勢。
聞言顏槐取下眼鏡,一雙眼睛生得極冷清,偏偏眼尾又不經(jīng)意地往上勾。
“膽子不小,壞了久爺?shù)氖履銈儞?dān)得起?”
前臺聽到久爺兩個字就有些慌了,但還是堅(jiān)持著不開門。
“看樣子你是不肯配合了,好,很好。”顏槐陰森森地笑起來,“把電話給我,我現(xiàn)在就給久爺打電話,你可以猜猜你的下場會怎樣?!?/p>
涂四季剛想阻止顏槐繼續(xù)飆演技欺負(fù)人家小姑娘,小姑娘卻已經(jīng)堅(jiān)持不住了,拿起鑰匙唯唯諾諾道:“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就去給您開。”
顏槐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戴上墨鏡。
涂四季看著他這副裝逼的樣子,忍了忍還是吐槽道:“……久爺這人物是哪里冒出來的?!?/p>
顏槐藏在口罩下的臉僵了僵,但聲音再正常不過地回答道:“瞎編的?!?/p>
這都能誤打誤撞上?!
涂四季只能小聲地叨叨:“你就不怕她剛才真的讓你給那什么久爺打電話……”
顏槐撇了撇嘴,誰特么要給那個神經(jīng)病打電話。
一切都非常順利,直到前臺小姐打開2318包廂的門,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頭牌MB正壓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正在玩耍,MB健壯的身體玩耍得富商喘不過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