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牧冷峻的表情才緩和了一點(diǎn),松開手,沾著涎水的指尖按在喬鴻影的后穴,把黏滑濕潤涂在穴口。
從來沒被人觸碰過的后心酥麻瘙癢,喬鴻影顫顫地抱住鐘離牧的脖頸,聽話地分開兩條腿,跨在鐘離牧腰上。
“嗚…阿哥…輕一點(diǎn)…”喬鴻影小聲哀求。
鐘離牧反身壓上去,指頭順勢抵著穴口擠進(jìn)去。
“唔…啊…”喬鴻影本來就緊致的小穴緊張地縮起來,死死絞住鐘離牧的手指。
“乖點(diǎn),松開點(diǎn)。”鐘離牧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喬鴻影耳邊安撫,再抵進(jìn)第二根手指,略微撐開極緊的穴口。
“啊…啊…嗯…”喬鴻影仰著頭,眼睛瞇成一條縫,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輕喘息,粉紅舌尖若隱若現(xiàn)。
其實(shí)已經(jīng)很痛了,喬鴻影很怕疼,后穴快要撕裂開,痛得渾身都在打顫,哆哆嗦嗦地抱著鐘離牧,抱著世間唯一一個(gè)能信任能依賴的人,盡管這痛苦就是他給自己的。
能用自己身子滿足最喜歡的人,喬鴻影甘愿。
鐘離牧盡量輕地開拓了一會(huì),見身下人表情實(shí)在疼痛難忍,有些不忍心,把手指緩緩抽出來,在紅熱的花心上揉了揉,幫喬鴻影緩解疼痛。
喬鴻影抬起霧蒙蒙的雙眼望著鐘離牧,微微抬起小屁股,把柔軟脆弱的穴口送到鐘離牧身下,“進(jìn)、進(jìn)來么…不疼的…阿哥盡管插進(jìn)來…”
喬鴻影很單純的認(rèn)為,喜歡一個(gè)人,就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獻(xiàn)給他,不管有多疼,誰讓自己喜歡的是阿哥不是阿妹呢…
是阿妹的話,還要保護(hù)她,喬鴻影有點(diǎn)自私地想,自己也想被保護(hù)被寵著呀。
鐘離牧輕嘆口氣,抬起喬鴻影一條腿,勾到自己肩膀上,把胯下的粗物抵在穴口上。
“疼了就推開我?!辩婋x牧輕聲囑咐。
“好…”喬鴻影顫顫答應(yīng),把手伸到自己身子底下,輕輕掰開兩個(gè)小屁股蛋,把嫩紅的穴口對準(zhǔn)那硬熱的粗物輕輕壓進(jìn)去。
“唔…唔…嗯…阿哥…慢些…”喬鴻影一張臉又皺成包子褶,小聲叫出來。
鐘離牧扳著喬鴻影的腿把下身輕輕推進(jìn)穴口里,極緊的腸肉努力迎合著自己粗硬的分身,布滿青筋的棒身磨蹭著脆弱的腸肉,強(qiáng)烈地快感讓鐘離牧難以自持地加快速度。
“疼嗎,疼了告訴我?!辩婋x牧粗喘著氣問,顧慮著喬鴻影是第一次,沒敢太肆意,萬一弄傷了這小可憐,出了血,想必就給這小孩留下陰影了,以后嚇得不敢上床怎么辦。
喬鴻影緊緊抿著嘴唇,痛得渾身打顫,腿也沒了力氣,動(dòng)不了,軟軟垂在鐘離牧腰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不疼…阿哥不用顧慮我…我…我也很舒服…”
鐘離牧知道小喬這是疼得厲害了,為了讓自己舒服,強(qiáng)忍著疼不說。
鐘離牧把手扶到喬鴻影腿間的小柱上揉動(dòng),揉得喬鴻影眼神迷離,抱著鐘離牧的脖頸小聲哼哼,“阿哥…快一點(diǎn)…我想要…”
鐘離牧上下搓弄著喬鴻影身前的芽兒,身下不停,用力沖撞,深深插進(jìn)最敏感的一處頂弄,插得喬鴻影滿臉淚痕,緊緊夾著鐘離牧的腰,“阿哥、快給我…好難受…你…再深一點(diǎn)…嗯??!有一個(gè)地方好奇怪的…啊啊要尿出來了嗚嗚…”
鐘離牧按著喬鴻影的兩條腿,一下一下地操干身下紅腫的小穴,俯身問,“到底…誰是你的阿哥…”
喬鴻影拖著哭腔,“你…你是…”
鐘離牧不依不饒,“我是誰。”
“鐘…鐘離將軍…”這個(gè)名字仿佛帶著強(qiáng)烈的刺激性,喬鴻影突然渾身猛顫,前身的芽兒在鐘離牧的手掌里吐出一股白液,射出的一剎那后穴猛然絞緊,熾熱的腸肉一下子全部裹過來,吸扯得鐘離牧下身一熱,一股濃稠白濁注進(jìn)了身下人軟成一灘水的小身子里。
鐘離牧抱起喬鴻影,低頭深深吻下去,激動(dòng)地吸咬著懷中人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舌尖,啞聲道,“你留在我身邊,千萬不要走?!?/p>
“好?!眴跳櫽俺粤Φ嘏榔饋?,摟著鐘離牧的脖子,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弱弱地問,“阿哥…你吃夠了么,我知道我太弱了,伺候不舒服阿哥…阿哥盡管用我后面…不用顧慮我的…”
鐘離牧安撫地親親喬鴻影的臉,抱著快要累昏過去的小孩去清洗身上的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