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怕藥效不夠,所以何望在晚餐的酒里給沈承瑾下了雙倍的藥量。這會兒青年迷醉地在男人身下浪叫、哭泣,平日在床上還會下意識地奪回幾分主導(dǎo)權(quán),而現(xiàn)在卻變得只剩下順從。
何望把沈承瑾面朝下地壓在床上,凌厲地盯著沈承瑾被他操得一直尖叫的側(cè)臉:“還找其他人?嗯?”
床“咚咚咚”地響不停,青年大叫著,又被人逼著問了一次。
“不、呃啊——不找、啊啊……”
“你聽話嗎?”
“啊、啊啊……”
“回答我,聽話嗎?”
“嗯、嗚嗚!”沈承瑾費(fèi)力地點(diǎn)頭。
男人“啪啪啪”地狠擊了幾下,而后才喘了一口氣在沈承瑾耳邊問:“為什么不讓唐故來幫我?嗯?”當(dāng)初何望提出把唐故調(diào)給他,但最后沈承瑾派給他的人里卻并沒有唐故。這給他跟唐故來往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畢竟沒有工作上的往來,他們的見面就一點(diǎn)也不順理成章,得避著所有人。但幸好一切進(jìn)展都非常順利,這兩個多月,他拿到了想拿的機(jī)密,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他的弓已上弦,只等,沈承瑾親自射出。
“啊、他、他不合適、嗯啊啊……”
何望眸色變深,低沉地說:“你這就不聽話了,是想我懲罰你嗎?嗯?”
青年淚眼朦朧,回頭看了何望一眼,那一眼迷離而可憐,也不知道是否有把猛烈地撞擊他的人看清。何望的心莫名一動,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低頭在沈承瑾唇上吮了一口,青年乖乖地張開嘴,在男人唇瓣間低聲喘息。
“冷嗎?”他埋進(jìn)他的深處,下腹緊貼在沈承瑾臀上有節(jié)奏地畫著圈搖動。
青年反手抱著何望的脖子,饑渴地吮著男人嘴里的津液,后邊也一個勁地咬著男人的肉棒:“嗚……熱……快點(diǎn),懲罰我、啊、嗚嗚…… ”
沈承瑾的呻吟令何望心里那點(diǎn)漣漪般的動容蕩然無存。而他原本就不需要與他有什么溫情。
何望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煩躁,他伸手鉗住沈承瑾的下巴,冷冷地問他:“你是不是真的誰都可以?他的死你真的在反悔?”如果這個人真的因?yàn)楹沃Z的死懊悔不已、痛不欲生,又怎么可能是現(xiàn)在這樣?何望從不相信這一點(diǎn),所以沈承瑾最后落得什么下場,都不無辜。
沈承瑾痛呼了一聲,卻叫道:“啊、別停!”
他只顧著求歡,像一只母狗在他身下發(fā)著情,在這種時候,何望突然有點(diǎn)后悔給他下了藥。如果他沒給他下藥,這時候他能否在沈承瑾的嘴里聽到任何的真心話?
但怎樣都無所謂。
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他為他制造的結(jié)局不會因任何原因而有所改變。
他把他操得死去活來,藥的效力越發(fā)厲害,最后沈承瑾已經(jīng)連正常的字都吐不出一個。
男人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幾份白底黑字的文件,一邊鞭撻著被迫跪趴在床上的青年,他一邊將一只簽字筆塞進(jìn)了沈承瑾的手心。
“這里是幾份項(xiàng)目上的合同?!彼谒成希ブ氖?,用性感低啞的嗓音引誘著青年的耳朵、思維和行為。那猙獰的性器依舊在濕淋淋的浪穴里進(jìn)出,何望親著沈承瑾的臉,對他說:“把筆拿好,把字簽了?!?/p>
然而沈承瑾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別說簽字,身子軟得連筆都沒法抓牢。見狀,男人的抽插慢了下來,他一放緩節(jié)湊沈承瑾便一個勁地吸他,找他,急得張嘴喊他:“何望、何望……”
沈承瑾是那么可憐,除了抱著他操他的這個男人他再也不想要其他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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