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托著沈承瑾的后腦勺,更重更狠地親了上去
今晚沈承瑾的熱情,不是因?yàn)樗胍?,而是因?yàn)樗霃乃@里得到“粉紅天堂”。
何望心火焚燒,難受得難以喘息。沈承瑾一直在他的嘴里呻吟、掙扎,他漸漸扳開沈承瑾的臀肉,把自己頂上青年的入口,借著水流插了進(jìn)去。
“嗚、何望……何望……啊啊……”
何望埋進(jìn)深處,抱著人轉(zhuǎn)了個方向,將沈承瑾頂在自己和寬敞的缸壁之間,而后半跪起來,低頭對痛苦呼叫的青年說道:“看著我,沈承瑾?!?/p>
他深深地凝視著沈承瑾,彎腰給了他一個撫慰一般的吻。
沈承瑾伸出手,一只手在何望手上無序地亂抓,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知所措地用力地?fù)钙饋怼?/p>
何望一把抓住沈承瑾胸前的手,輕聲地喊了聲:“沈承瑾。”
青年仰頭望著他,雙眼卻迷幻而無焦:“何望,我痛,我難受,你給我吧,求你了,不然你就讓我死——”
“你會戒掉的。”何望閉上眼睛,用力地抱住沈承瑾,突然用力地抽插了幾下。
青年在何望身下哭求著,偏頭找著那一雙他熟悉的唇,一邊攀在男人身上胡亂地親著何望,一邊將雙腿纏在何望結(jié)實(shí)的腰上,主動搖晃著腰肢,吞吐起體內(nèi)的巨物來。
“我、嗚、會聽話、我什么都聽你的,給我一針,就、啊……就一針,明天我就戒,行不行?啊……行不行?”
男人不回答,只加快了沖撞,將所有的情緒都化作行動,仿佛唯有這樣,他才能找到發(fā)泄的出口。
他猛烈卻又溫柔地操著哭喊的青年,沈承瑾先還一直在哀求,后來漸漸的不再求他了。
呻吟聲從沈承瑾的嘴里流瀉出來,一聲又一聲,一浪又一浪。
“啊、啊啊……”
“嗚、何望、呃啊……”迷亂之中,他叫著他的名字,就像叫出無限情意,春深似海。
何望心底一軟,下邊更硬,他用力一挺,精確擦過沈承瑾的致命處。
“啊————”
青年頓時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后穴一縮,在水中噴薄而出。
何望被夾得長喘一口氣,迅速抽動了幾下,而后“嘩啦”一聲,抱著人出了水。
他將軟在懷中的人頂在墻上,一邊“滋咕滋咕”地操得沈承瑾滿穴黏液,一邊扯了旁邊的毛巾給沈承瑾擦身子。
而后他扔了毛巾,邊做邊出了浴室。
回到臥室,滾進(jìn)床里,何望又運(yùn)動了好一會兒,才伏在沈承瑾身上繳械投降。
兩人陷在被褥中,男人抓著青年的手,他重重地喘息著,親吻唇邊的薄唇,聽著沈承瑾叫著自己的名字。
“何望……”
何望輕聲地回應(yīng):“嗯?”
沈承瑾眨著被毒癮與情欲折磨得一片模糊的雙眼,在何望大腿上不斷磨蹭,后穴又開始吸啜起嵌在那里的半軟的性器。
他弓著腰,胸膛貼著何望火熱的胸膛,乳珠擦過對方對方相同的部位,泛起一陣陣低吟。
“我愛你……”
他說。
“我愛你,何望?!?/p>
何望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怕他不信,沈承瑾又再重復(fù)了一次。
“我愛——嗚——”
他違心的表白被他吞進(jìn)了嘴里。
很久后,何望退出沈承瑾被自己啃得一塌糊涂的口腔,他回答道:“我知道。我也愛你?!?/p>
“正因?yàn)槿绱?,我更不能給你'粉紅天堂'?!?/p>
正因?yàn)槿绱耍谶@種時刻聽到沈承瑾說出那三個字,他才會更加痛苦。
他知道他愛他。
沈承瑾那一句“愛上了別人”,除了他,又還會有誰呢、。
可惜那時候的愛是真,此刻的愛卻是假。帶著目的的、違心的“我愛你”,他要來,又有什么用。
毒癮的第一次發(fā)作,比何望以為的更難對付。最后他竟是用把人操暈的方式讓人解脫的。
等給沈承瑾做了清理,躺回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
何望已經(jīng)超過四十八小時沒休息,他疲憊地躺到枕頭上,把人攬進(jìn)懷中,很快就沉沉地進(jìn)入了睡夢之中。
但這一覺何望沒能睡上很久。
來電聲連續(xù)不斷,從夢中驚醒的男人一下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他心里突然泛起莫名不好的預(yù)感。
翻身下床,在床腳矮柜上找到自己的電話,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昏睡的青年,接通了電話。
“睡得真香?。窟@么久才接?!彪娫捓?,是何望想要千刀萬剮的聲音。
李子洲道:“準(zhǔn)備好接收我給你的第二份禮物,雖然來得遲,但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p>
意外的,黑暗中的人并沒有暴跳如雷,他的聲音如毒蛇一般鉆進(jìn)李子洲的耳朵,反而讓對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李子洲,今天你給我的,他日我會讓你百倍奉還?!?/p>
“你說得對,姓何的,你給我的,他日我定讓你百倍奉還,所以,你還債的時間到了?!?/p>
說完李子洲率先掛了電話。
何望死死地盯著手機(jī),不出半分鐘,“?!钡靥鲆粭l信息。
是什么?
何明生?但最近他已經(jīng)告訴何明生加強(qiáng)防備,那只老狐貍應(yīng)該不會……更何況何明生如何,他是真的沒那么在乎。
看到懸浮在屏幕上的信息,一向膽大妄為的男人竟不敢立刻點(diǎn)擊。
李子洲的報復(fù),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那一定是跟讓沈承瑾染毒一樣,讓他不能承受的什么。
甚至,比那更加——
手指朝著浮窗摁了下去。
一條音頻彈了出來。
音頻?
男人不自覺地咬緊了牙根,點(diǎn)開了那條音頻。
“你的命,還是何望的命,你自己選?!?/p>
?
“他馬上就要到你們小區(qū)了,我們安排的殺手就埋伏在對面的樓上。一旦他進(jìn)入你們小區(qū),你也知道,前院那一片沒有建筑、沒有高樹,要擊殺他絕對比你想像的更加容易?!?/p>
誰要?dú)⑺??他又是要到誰的小區(qū)?這條錄音是在什么時候……
突然,何望的大腦里閃過一個恐怖的想法,這讓他的腦袋“嗡”的一響,與此同時他身子一晃,差點(diǎn)站立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