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次激烈的歡愛,沈瀾十分疲憊,即使旁邊有人目光灼灼的盯著,沈瀾依然在熟睡。絲毫沒有清醒時面對洛霖安的戒備。
洛霖安有點愧疚,本來是想要幫沈瀾的,結(jié)果反而將人家操成這個樣子。而且……再怎么說這都是過去的自己,為什么洛霖安覺得越看沈瀾越覺得可口?
他應(yīng)該……不會有自戀這種奇怪的情節(jié)吧……
洛霖安思索半響,沒有想到什么結(jié)論,只能作罷。給沈瀾掖了掖被角,洛霖安起身往外走。為了今后不出現(xiàn)像今天一樣的事情,洛霖安覺得他有必要和清荷妹子好、好、談、談。
聽見身后的門開了的聲音,清荷立刻轉(zhuǎn)身給洛霖安行禮。洛霖安沒讓清荷起來,就讓清荷保持著這個姿勢,俯視著她。從頭頂籠罩而下的巨大的壓迫感讓清荷的額角滲出些許冷汗,曲著的雙腿也有些發(fā)抖。
“清荷,跟我過來?!笨粗Ч畈欢嗔耍辶匕膊爬渲槹l(fā)話。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到洛霖安的書房。進了書房,洛霖安隨意拿起桌上的東西翻看,讓被冷在一旁的清荷不由得忐忑不安。
晾夠了清荷的洛霖安將手里的東西啪的拍到桌上,洛霖安清楚的看見對面的清荷狠狠的抖了一下,砰的一聲清荷妹子驀地跪在地上,“請宮主責(zé)罰?!?/p>
“哦?你做錯了什么?”洛霖安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加進了靈力的清脆聲響回響在寂靜的書房,對于清荷來說,仿佛有無形的大山壓在背上,讓清荷的內(nèi)心愈加惶恐。
“……清、清荷……不知……”
看見跪在面前的清荷妹子努力克制著身體的發(fā)抖,卻因身體的顫抖無法抑制而愈加的害怕的情景。洛霖安滿意了。
讓你欺負我的人!╭╯^╰╮
“清荷,我從來不知道區(qū)區(qū)一個侍女可以擅自推測主人的想法,就算你是我的侍女,就算在這迷影宮你是統(tǒng)領(lǐng)侍女的人!我從來都不記得我有允許過這種事!”
洛霖安踱步到清荷的身旁,“怎么?這段時間我是太好說話了嗎?所以讓你們覺得逾距是可以被允許的?”洛霖安抬起清荷的下巴,楚楚可憐的小臉上滿是恐懼和后怕。
“……宮、宮主,清荷知錯了……”清荷咬著下唇,努力壓抑著從本能、從內(nèi)心涌起的懼怕。地位與修為的壓制讓清荷真切的感受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迷影宮主人并不是在開玩笑。
“說說。錯哪了?”洛霖安放開清荷,拿出一條帕子擦了擦剛才碰到清荷的手指。隨后隨手扔在地上,帕子燃起一簇幽藍色的火焰,幾息之間便成灰燼。
目睹了帕子消失的全程,清荷對洛霖安的敬畏與恐懼更多了幾分,“清荷……清荷不改擅自在浴池點燃催情香……也、也不該擅自更換宮主臥室的被褥……和床帳……請宮主饒命!”
清荷妹子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額頭磕在地上聲音很響,整個人的呼吸都在發(fā)顫。親自將自己的行為數(shù)出來的清荷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足夠洛霖安讓她變成灰燼。
她現(xiàn)在只求洛霖安能夠放她一條生路。
洛霖安自然知道不能將人逼得太緊,免得被反咬一口?!白约喝フ易笞o法領(lǐng)罰,另外,去死亡谷地采十朵嵐炎花?!?/p>
“是?!惫蚍诘氐那搴陕犚娐辶匕驳膽土P松了一口氣,“謝宮主留清荷一條賤命?!?/p>
“下去吧?!?/p>
“是。清荷告退?!?/p>
打發(fā)走清荷,洛霖安也呼了口氣。死亡谷地這個地方,正如其名,要進出沒那么簡單,在加上嵐炎花不僅稀少還難以綻放,十朵嵐炎花足夠讓清荷忙四五個月的時間。
洛霖安坐在椅子上,有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回臥室。不回去今晚自己又該去哪?洛霖安嘆了口氣,思索無果的他站起來在書房毫無目的的晃悠。
“咦?”洛霖安拿出一本書之后觸動了一個陣法,那是一個二重陣法,雖不困難,卻也不簡單,如果步驟錯了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有趣,這里居然有需要陣法保護的東西?”洛霖安的眼里滿是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