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自然是拼命掙扎,可他不僅雙手以及上身被繩子所縛,且全身酸痛無力,哪里敵得過站在左右高大威猛的人,他們只需空出一只手往他肩膀上那么一按,就讓他所有掙扎化為無用功,再無力可施。
而坐在太師椅上一直顯得百無聊賴的男子在看到趙毅被迫袒露出來的下身之后,黑色的眼睛終于閃過些許光亮。
“果然是雌雄雙體之身?!?/p>
男人頗有興致地感慨了一句。
什么玩意兒!
男人一字一句說得清楚,趙毅卻覺得自己半個字也理解不了。
直至男人微涼的手毫手阻礙的摸向趙毅的下身,趙毅才真正察覺到了問題,手指觸到敏感部位的觸感,令他頭皮整個都要炸開。
這怎么可能!
整整活了三十二年,沒有誰比趙毅更清楚自己的身體,令男人都羨慕嫉妒恨的威猛男根下面即是平整的會陰,會陰再下去一點,自是五谷輪回排出地。會陰處因為隱藏至深的緣故,皮膚與敏感度較之其他地方更為細(xì)致與脆弱,讓女人用口做的時候,為討好自己,她們或多或少都會用舌頭或者手指舔弄這個地方,的確也令他得到非同一般的快感,對此的感覺趙毅也算是熟知一二。
而今日,男人探指一觸,趙毅就知道不對了!
那本該平整的,不該有其他東西的地方,竟然傳來讓他全然陌生的戰(zhàn)栗感覺,就像那里似乎有個小小的容器,本該緊緊閉闔的小門在男人指尖上下滑動之下微微開啟,緊接著這根手指不待主人同意,半分不客氣地直接登門而入,一下子就把小半個指節(jié)探入那個本不該存在的穴口中。
趙毅過分驚悸之下欲抬頭察看,卻讓人死死壓住臉頰側(cè)向一邊,只能看見壓他的人青灰色的衣擺。
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退出手指,用拇指與無名食分開兩片肥厚適中的肉門,完整露出這嬌艷欲滴的花穴,似笑非笑道:“這地方倒比女人的小。”
年近四十的猥瑣男人摩挲雙手在年輕男子耳邊討好一般笑語:“小是小些,可那把男人命根緊緊咬住的那銷魂感覺,一般女子可是絕對沒有的。”
男子微微挑眉,笑道:“看你說得這般,意思是,你玩過?”男子說著又松開手,懶懶地把手指挪了點位置,輕輕拈起花朵一般嬌艷的穴口上方的肉蒂,修得圓潤光潔的指甲稍用力這么一擰,眼前這具瘦弱且略顯蒼白的身軀就猛然劇烈的震了一下,隨后露在他眼前的細(xì)白雙腿就裹上了薄薄那么一層水色,被壓制得無法動彈的胸膛起伏得也更厲害了。
“不不不不不!”
聽聞他此言,猥瑣男人嚇得連連搖頭擺手,臉上也隨之蒙上一層薄汗,卻沒有心思擦拭,只低頭解釋道:“爺,小的可都是聽說的,像這等珍貴寶器,哪是小人這種人能褻玩的,況且爺是何等身份,那種千人騎萬人枕的污穢之物小人怎敢給您進(jìn)獻(xiàn)。這回小人獻(xiàn)上的人,全全然然是清白之身,小的把人弄來之前,他與家人在山里過著隱世之居,再是純真清白不過?!?/p>
“既是如此,你又是如何尋得此人?”
“嘿嘿?!甭犓跉猓咽菦]有怪罪,猥瑣男人終松一口氣,擦一頭汗,道,“誰家生孩子不尋接生婆,哪個孩子出生時什么情況是接生婆不知道的。小的一接到爺?shù)姆愿?,就從各地接生婆那入手。尋了快半年,才終在一偏遠(yuǎn)小村得到消息,據(jù)這村中被買通的接生婆所言,十三年前她的確接生過一例,后這人家怕這事傳出去送她不少東西讓她守口,再不久,這家人覺得心有不安怕泄露,這才舉家搬進(jìn)山中,過著隱世一般的生活?!?/p>
男人勾唇笑笑,不置一辭,朝一邊的手下遞了個眼色,便有人拿來一小盒東西,打開一看,是白白的軟膏,猥瑣男人一看便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立刻會心一笑,退后小半步。
男人手指沾了軟膏一點點抹上那嬌艷的肉穴,從里到外細(xì)心涂遍,待伸指一探,沒有之前探入時的干澀難進(jìn),這才緩緩而入,直至修長的手指沒入約半指,抵上某一層脆弱的阻礙,輕挑數(shù)下,確認(rèn)無誤后,這才滿意地退出。
接過手下遞來的手帕仔細(xì)擦拭手指,微垂著眼眸的男人只說了一個字:“賞?!?/p>
猥瑣男人一聽,立刻激動萬分的伏地跪拜:“小人謝爺?shù)馁p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