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奶子實在是磨得疼了,趙毅不得不出聲求饒,“大爺……好疼……衣服磨得奶子好疼……”
呼喘著粗氣肏干得正爽的范亭遠過了許久才慢慢停下來,他睜著一雙被情欲熏紅的眼睛把趙毅的身子移開些,看著他胸前兩顆乳頭都被他身上的衣服磨破了皮,此時正紅艷艷的挺立著,十分的嬌艷欲滴,忍不住雙手覆上去一邊一個掐住他的嫩乳恣意地把玩起來,還惡意地捏扁了兩顆被磨破皮的乳頭,讓趙毅忍不住直呼疼,嘴里喊著:“大爺,不要……乳頭好疼……大爺不要摳了,乳頭要掉了……”
范亭遠可沒管他,玩夠癮了才把手挪開,而趙毅的兩顆奶子讓他又摳又掐完全變成了兩個成熟的嫩桃子,兩顆乳頭被掐大了不少,兩個奶子如今變得紅通通地看了反而更誘人。
范亭遠眼睛一直盯著他這兩顆粉桃子一般的嫩乳,雙手一用力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扯開露出堅硬的胸膛,他把趙毅的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后,便又把這人的身子壓向他的身前,頭隨即低下住,一口覆上他紅腫的雙唇后,雙手揉著他的股肉把趙毅的下身不斷往自己胯間按來的同時挺腰把巨龍頂?shù)酶?,就這般,他嘴上貪婪而熾烈地吸吮著趙毅的雙唇,下身則同時在趙毅火熱的肉徑里反復抽干,直至兩刻鐘后,他把龜頭頂入趙毅身子的深處,精關一開,盡數(shù)于趙毅子宮內(nèi)射出一股股精液,才意猶未盡地松開讓他吻咬得跟兩根小香腸一樣的唇。
范亭遠剛剛射完的大肉棒還深插在趙毅的雌穴里,他泛紅的眼一直盯著趙毅同樣陷入情欲中的臉,很快,范亭遠把人抱到了床上,繼續(xù)地肏干著這具讓他感受到銷魂蝕骨般極致快感的身子。整整一天一夜,范亭遠都沒離開過趙毅的身子,把人壓在身下,反復肏干著他身下的兩個濕穴。
過了十二個時辰,當季庭身上的穴道自行解開之后,范亭遠還壓著趙毅的兩條大腿,睜著一雙通紅的眼,呼喘著粗重的氣息,把自己濕淋淋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送入趙毅的身體里,龜頭撐開他的宮頸,頂?shù)阶钌钐?,把他的子宮口捅到再無法閉合,只能開啟著被迫承受他的強烈進犯。
在范亭遠連接不斷地野蠻肏干下,趙毅完全沒了迎合的力氣,不知道昏睡過去又被肏醒的他正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由范亭遠于他身上為所欲為,若不是他的眼仍半闔著胸口還在上下起伏,且時不時在范亭遠的進犯下發(fā)出細細的吟叫聲,會讓人以為他真被范亭遠生生肏死過去了。
跪了十二個時辰的季庭踉踉蹌蹌站起來后,一步一步走到床邊,他就這么站在一旁,如一只饑獸一般正瘋狂索取著趙毅身子的范亭遠,看著趙毅正被肏干得搖晃不止的身子,看著他胸前亂晃的兩顆滿是咬痕掐痕紅腫不堪的奶子,最后視線落在趙毅的臉上,對上他那雙無力半睜著的眼睛……
看了許久,在范亭遠嘶吼著一個深插,再一次把精液盡數(shù)射入趙毅身子里后,季庭嘴角自嘲般地勾了勾,轉身一步一步離去。
當他走出屋外,房門再次被緊緊闔上后,范亭遠把趙毅酸軟的身子翻過身抱他坐在腿上后,撥出大肉棒噗一聲盡根插入他的后穴里,便揉著他的兩顆奶子繼續(xù)肏干起來。
范亭遠和趙毅三天都沒出門,季庭只讓人把食物送到門口,他人卻再沒踏進這個屋子的十米范圍內(nèi)。
這三天,季庭終于把那個一直只接受調(diào)教未被男人肏過的小公子開了苞,明明這小公子臉長得世間少有的明艷,也是季庭一向最愛的模樣,但季庭再沒有從前調(diào)教新人的那種興致,他甚至把小公子的臉蒙起來,純粹只是為了發(fā)泄。
可即便如此,讓季庭親自肏干的小公子在他身下不出三個時辰,便徹底享受到了情欲所帶來的極致快感,到第三天時,原本還滿臉兇狠恨不能殺了季庭的小公子便開始纏著他不讓他離開,只求季庭能夠繼續(xù)玩弄他的身子。
玲瓏閣主季庭的雄風依舊不減,不論是誰,到最后都會成為他的胯下之臣。
第四天,季庭讓人帶走已經(jīng)徹底滄為淫娃的小公子,而他則穿上衣服,踏上了他足有三天未曾去過的那間屋子。
因為范亭遠說要見他。
“我要帶他回百剎城。”
一見到季庭,范亭遠便這般說道。
季庭愣了愣,片刻后,道:“可朱朱夫人那兒……”
范亭遠輕輕一哼,“我護著的人,誰也動不了。”
季庭一頓,道:“城主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
于是全身赤裸昏睡在床上的趙毅讓范亭遠用薄被一裹,人就被抱著走了,季庭從頭到尾都不曾去攔,只是在范亭遠走向到玲瓏閣的大門外時,季庭已經(jīng)站在了二樓的位置目送他。
被范亭遠一路抱著往外走的趙毅不知什么時候醒了,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向他這邊,視線移上去,輕易就對上了正看過來的季庭的眼。
兩個人的視線就這么膠著著,直至趙毅要被范亭遠抱到馬車旁邊,正準備上車的時候,趙毅啟唇朝季庭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報仇。”
季庭就這么站在樓上看著馬車走遠,徹底消失在眼前,這才轉身離開,只是離去之前,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