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無解?”
陸子蕭一愣,“師父?”
“說無解是他們蠢、笨、無能,找不到對的方法。”
陸子蕭臉上的不安漸漸褪去,開始期待地看向他的師父,“師父……”
陸元終于抬頭,深深看他一眼,道:“你是在孟小七中蠱之后才與他在一起的吧?!?/p>
陸子蕭道了片刻,道:“是?!?/p>
陸元道:“你可知道,孟小七現(xiàn)在是被蠱蟲所控迷失心智,待日后蠱蟲之事解決恢復心智,他極有可能會十分厭惡現(xiàn)在這一切,包括你們。”
陸子蕭臉色一變。
陸元又道:“其實你若愿意,維持現(xiàn)狀也是一條出路,那孟小七本來就死了,恢不恢復心智又有什么分別呢?就這般與你們朝夕相伴二十余載,足夠了?!?/p>
陸子蕭沉默不語,陸元也停筆看著他不語,許久,陸子蕭還是啞著聲道:“師父,二十載太短了?!?/p>
陸元看了他一會兒,又執(zhí)筆繼續(xù)在紙上疾行,一邊道:“為師知道了。趁著孟小七身上的淫蠱未解,你且珍惜這段時日吧?!?/p>
陸子蕭默默坐回了原位。
只見陸元又道:“為師已經(jīng)有了頭緒,晚上為師會離開一趟,過些日子便會回來,你等在家中好些照顧孟小七?!?/p>
陸子蕭道:“是,師父?!?/p>
天黑后,陸子蕭送走陸元,這才朝孟十月他們所在的屋子走來,待他把只是掩上的房門一推,隨即進入眼簾的畫面讓他不由一愕。
他竟不知孟安山是什么時候來的,而此時這個在他記憶里本該清高威嚴的長輩居然全身赤裸跪在床上,把胯間那個勃發(fā)粗硬的巨物插在趙毅的嘴里,按住孟小七的腦袋正在喘著粗氣快速肏干著趙毅的嘴巴。
而孟十月則躺在趙毅身下,頭埋進他的胯間,手指插在趙毅的后穴里不斷抽插,嘴巴覆在趙毅的花穴間舔食吸吮。
陸子蕭在門后愣了許久,直至孟安山發(fā)現(xiàn)他,一邊挺動腰身在小兒子的口腔里肏干一邊對他道:“陸賢侄來了啊,十月已經(jīng)把事情都與孟叔交代清楚了,這些時日小七受你照顧頗多,孟叔自是銘感在心?!?/p>
說完孟安山見他還愣著,又道:“賢侄快過來吧,今后你與小七還如往日那般,孟叔從前待小七太過冷淡很是愧疚,今后只會更加身體力行好好待我這個受盡苦難的兒子?!?/p>
陸子蕭遲疑了片刻,終還是邁步走了過去,而孟十月盡管萬般不愿,還是從弟弟身下爬出來,打算給師兄讓位。
畢竟已經(jīng)跟師兄商量好了的,大家白天黑夜輪流來。
孟十月下床后先用一棉布把濕轆轆卻仍舊挺立的大肉棒擦拭一遍,便給自己套上衣服,邊道:“師兄,晚上你和我爹,你們這對翁婿可以好好交流一番,增進下彼此之間的感情了,畢竟日后這般相處的時間可不短呢。”
說罷越過陸子蕭正在離開屋子,沒曾想?yún)s被他一手給拉住,“師弟,你不用出去了?!?/p>
孟十月以為師兄是不知該怎么與孟安山相處,剛要說什么,又聽陸子蕭道:“師父出去了,過些時日才會回來,這幾天,我們?nèi)司鸵黄鸷煤玫呐惆樾∑甙伞!?/p>
聞言,孟十月笑了,踏出去的腳步又轉了回去,身上剛披上去的衣服一掀便又赤身裸體,他沒急著上床,而是與師兄站在床邊看著父親抱著弟弟的腦袋快速肏干他的嘴,而他的弟弟因為雙穴空虛,正渾身難耐地把屁股盡量朝他們所在的方向扭過來,高高翹起,完全露出股間顏色誘人正不停滴出淫液的雙穴,只為讓他們能把大肉棒盡快肏干進去滿足自己。
陸子蕭不動,孟十月也不動,兩個人一直站在床邊,看著孟安山繼續(xù)用力地在趙毅的嘴里肏干,直至孟安山摁著趙毅的腦袋腰身一挺,大肉棒筆直插入趙毅喉嚨深處一股股射出精液,并把濕得直滴水的大肉棒從趙毅快要合不上的嘴里抽出來后,陸子蕭才終于上去,一把抱起趙毅發(fā)軟的身子移至床邊。
陸子蕭站在床邊,雙手分開趙毅的兩條大腿,放出早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的粗大肉棒,對準趙毅腿間的那道肉縫頂去,龜頭在其間來回磨蹭一陣之后停在花穴口處,腰一沉,胯間巨獸便盡根而入,然后陸子蕭雙手自趙毅胯間探入直接覆上他兩片軟嫩無比的股肉十指深陷緊緊掐住,便開始兇狠地肏干起這處濕穴來,力道之大,就像把人生生釘死在自己的大肉棒上一般。
陸子蕭雙眼死死盯著趙毅深陷情欲中的臉龐,看似面無表情的他心里卻是翻騰不止:反正不論怎么兇狠地待他他也覺得爽不是么,反正也就剩下這段時日了不是么,都這樣了,待他解了蠱醒來不論怎樣只會恨他們,那為什么不放縱自己遵從心意徹底的占有他呢!
被這樣的念頭占據(jù)的陸子蕭肏干的動作越發(fā)兇狠,看得一旁的孟十月都些意外,畢竟在對待弟弟的時候師兄一向比他溫柔多了不是嗎?
但孟十月沒有太奇怪,只當師兄今天是憋得狠了才會這般。
孟安山?jīng)]在一旁觀看很久,他雙眼一直盯住小兒子胸前被肏得搖晃不止的奶子,不久他便傾下身,頭埋進小兒子胸前一邊雙手揉著這對嫩乳,一邊含住其中一顆乳尖大力吸吮起來,而孟十月也上了床,拉起弟弟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硬熱的巨物擼了起來。
一夜淫亂,既便屋內(nèi)的蠟燭已然燒盡,屋內(nèi)的喘息聲肉體拍打聲肏穴的撲哧都未曾停止過哪怕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