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十月即便已經(jīng)穿上衣服,但雙眼一直緊盯弟弟雙腿間的兩個濕穴不放,最先忍不住的還是年紀最輕的他,很快便走過去,把弟弟的雙腿彎曲壓在身側(cè),頭便埋進去嘖嘖嘖地吮吸起這兩個濕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汁來。
盡管陸子蕭也眼饞,但他知道師父隨時有可能會來,便把視線挪開,強忍不看也許會好些,并且在聽到陸元朝這邊走來,許是顧忌什么特意發(fā)出的清晰腳步聲時,陸子蕭方走到床上一把拉開師弟孟十月,并迅速拉過被子蓋在赤裸的人身上。
陸元進屋,只在屋中穿戴整齊的三人身上各掃了一眼,便走到圓桌邊一一放下他帶過來的東西。
“師父,這便開始了嗎?”孟十月湊到陸元身邊,好奇地問道。
陸元斜眼看他,“怎么,你們還想再等等。”
孟十月趕緊搖頭,“沒有沒有?!?/p>
孟安山在一旁朝陸元拱手道:“我那小兒子的事情,真是有勞老大哥了。”
“無妨?!标懺獙γ习采綉B(tài)度比對孟十月好多了,許是也覺得這小子過于頑劣罷,“老夫一生最愛做的事情便是解決各種疑難雜癥,此番也不全是為了爾等?!?/p>
孟安山還是朝陸元鞠了一躬,“總之,小可在此先謝過老大哥了。”
陸元頷首,“既然你們都沒異議,那老夫便開始了?!闭f著面向陸子蕭,道:“你等最后一次給孟小七喂精是什么時候?”
陸子蕭不敢遲疑,趕緊道:“約半刻鐘前?!?/p>
陸元點點頭,取出一柱香點上,插進香灰里擺在桌子上,這時陸子蕭又道:“師父,我等需要出去嗎?”
陸元道:“你們隨意?!北闶浅龌虿怀鋈λ麤]有絲毫影響。
于是孟十月與陸子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都沒離開,孟安山找了個椅子坐上去,穩(wěn)住磐石,看來他也不會出去了。
見他們都未出去,陸元便在床前約一丈處用木炭畫出一條粗線,道:“既然你們不想出去,那在我同意之前,爾等不過越過此線?!?/p>
說罷,陸元又坐回椅子上,取過一書,便看了起來。
這下不止陸子蕭、孟十月,連孟安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不是說來救人的嗎?怎么坐下就看起書來了?
還是孟十月最先憋不住問道:“師父,不是說要救小七嗎?”
陸元給了小徒弟一個白眼,“話多。等?!?/p>
無奈,孟十月只得找了個地方等,可等一柱香燒了快過半,床上的趙毅已經(jīng)醒來,正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扒開,扭著身子開始“哥哥,官人,父親……”地叫喚他們,而孟十月見師父還未有所動靜依舊看書時,被吩咐過不許上前,他也只能忍無可忍地道,“師父,什么時候開始啊?”
這回陸元連看都不看他了,孟十月心癢難耐地在屋中來回轉(zhuǎn)圈,只覺得干坐著對著弟弟尤其是嗅著一室莫有莫無的凝香,實在憋得厲害,不愿再于屋中待下去,又見師父不理他,索性起身出了屋。等香燒過大半,孟十月又回到了屋,見陸元還坐在桌前看書,不由急得直嚷嚷道:“師父,都快過一個時辰了,小七身上的蠱毒要發(fā)作了?!?/p>
可能陸元是真讓他念煩了,取出銀豆子直接拍上他身上的穴道,頓時,孟十月口不能言人也動不了了。
嗯,世界一下清靜了。
而在床上又是叫喚又是扭動身子的趙毅也明白他們不會主動過來了,于是開始往床下爬,似乎朝他們過來,陸元在這時候放下手中的書上前,迅速用繩子把他的手腳給捆住,讓他無法自行行動之后便丟回床上。
陸元燒的這柱香是剛才可以在一個時辰內(nèi)燒完的,等香燒得剩下一小截時,陸元又用銀豆子點住了開始情不自禁朝床上的人走去的孟安山。
陸子蕭定性最好,但也在臨界邊緣。
而床上的人開始七竅流血,叫喚得越發(fā)哀凄,說他們無情無義,說官人你忍心看小七如此難受,說你們不要小七了么,說小七在百剎城里受盡凌辱你們都不來救他,現(xiàn)在他如此難受你們也要袖手旁觀嗎?聲聲泣血,直嚷得陸子蕭眼睛泛紅,又有屋中越發(fā)濃烈的香氣催動,再忍不住朝他走去,但還未等他越過黑線,一顆銀豆子飛來,他同樣也是不能言語更不能行動了。
看到這三人無望,趙毅便把念頭動到了陸元身上,可不論趙毅怎么勾引怎么痛罵呻吟,陸元都有如磐石一般坐在椅子上看書,穩(wěn)扎不動。
終于,香燒盡了,趙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無聲無息,只剩下喘的氣,屋中的香氣濃得幾欲令人發(fā)狂,陸元終于放下書抬頭去看被點住穴道的三人,看到他們猙獰的樣子,他相信,若不是被他點了穴,估計這三人早餓虎撲食一般撲下去,把趙毅生吞活剝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