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種的湖草已經(jīng)長出來了嫩芽。
聽說湖草差不多一周就能生長出來了,差不多就是陸無祟回來的那幾天。
希望陸無祟回來之后,不要注意到這兩株可憐的湖草,最好是不要往陽臺上來。
因為這里不止有的他湖草,還有花瓶可憐的殘骸。
在江淮以為生活會一直這么幸福下去時。
江家夫婦知道了他和陸無祟領(lǐng)證的事情,堅決要過來見他一面。
在江淮看來,見與不見都無所謂。
但是電話中江夫人哭的很傷心,好像是在為了他從此不再是江家的人而難過。
既然他們想來,江淮也沒有阻止。
這次來的不止是江家夫婦,江毓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江淮在看見江毓的瞬間,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往江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夫人避開了他的目光。
陸家和江家根本沒有可比性,哪怕是住的房子差別也十分大。
江淮是因為不在意,所以在住進來后,根本沒仔細的觀察過這里。
但是,江家夫婦和江毓一進來,頓時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管家給他們端上來了一杯茶。
江毓不甘心地打量著陸家的一切,忽然道:“怎么就你一個人,陸先生呢?”
江淮一頓,“陸無祟出差了。”
只一句話,就讓江毓變了臉色。
他們兩個人,江毓只能稱呼那個人尊稱,而江淮卻已經(jīng)可以肆無忌憚的叫出陸無祟的名字。
其實他是有點多慮了。
在江淮的眼中,陸無祟是很可怕,但是還沒可怕到令人名字都不敢叫出口的程度。
剩下的時間,江毓就沒再說話了。
都是江家的夫婦在問江淮一些問題,江其民比較“關(guān)心”江淮和陸無祟的感情,而江夫人則是問一些江淮生活上的問題。
比如說,問他在這邊習不習慣。
但終歸是聊勝于無。
畢竟,就算是江淮真的住不習慣,她也不可能把江淮給接回家去了。
在這期間,江毓似乎是聽煩了,打斷道:“我能去廁所嗎?”
不等在場人反應(yīng),他自己就走了。
一家人不尷不尬地聊了一會兒之后,江其民終于提出來要離開。
江淮只是反應(yīng)慢,還是能猜出他來這一趟的目的的。
估計是想看看他和陸無祟相處的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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