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拿著東西回到浴室,就發(fā)現(xiàn)傅聞笙果然雙眼發(fā)亮地盯著他臂彎里的衣服。
這家伙還是這么容易因為一點小事就高興得不行。
余束白沒有多說什么,把衣服掛好,調(diào)了調(diào)水溫,然后問:“要我?guī)湍忝撘路?”
傅聞笙的眼睛閉之前更亮,迫不及待地點點頭。
余束白便像之前在醫(yī)院照顧他的時候一樣,給他脫了衣服,讓他坐在浴缸里拿花灑給他沖洗。
傅聞笙后背的槍傷和前面的手術(shù)刀口都已經(jīng)愈合拆線了,但傷處還是留下了疤痕,尤其是后背那個放射狀的槍傷,看起來就觸目驚心。
余束白的手指順著水流輕輕撫摸著那片傷疤,忽然移開花灑低頭吻了上去。
柔軟的嘴唇貼在新長出來的皮膚上,讓傅聞笙覺得有點癢。
他的身體有些僵硬,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拉住余束白的衣角說:“阿樹,我想……”
余束白猛地清醒過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傅聞笙趁機親了親余束白的手心,甚至還用舌尖舔了一下。
余束白觸電般收回手,瞪著他道:“不行,要遵醫(yī)囑。”
傅聞笙怨念地看向他:“是你先撩撥我的。”
余束白感覺熱氣不斷地往臉上涌,扭開臉說:“那也不行,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
傅聞笙:“那再親一下?!?/p>
白色的水霧逐漸在浴室里彌漫開,溫度也在隨之上升。
余束白感覺有些熱,還有些悶,他暗暗吸了口氣,忽然把花灑對準了傅聞笙的頭頂。
傅聞笙被淋得下意識閉上眼,余束白便接著這個機會親了他一下。
傅聞笙抹了把臉上的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余束白:“太快了,沒感覺到。”
說著他便主動湊近,慢慢吻了上去。
水霧越來越濃,余束白又摘了眼鏡,離得稍遠一點便看不清對方的身體。
他閉上眼,右手貼在傅聞笙左邊胸口,一邊回吻對方一邊默默數(shù)著掌心下的心跳,感覺速度有些快,便立馬結(jié)束了這個吻。
傅聞笙眨眨眼,明顯意猶未盡。
但余束白沒有再繼續(xù)縱容對方,這種時候萬一控制不住擦槍走火,就算不出什么大問題,對傅聞笙的身體也不好。
他就是擔心會有這種情況,所以連衣服都沒脫。
可他沒意識到,濕了的白襯衣貼在身上,隱約透出一點朦朧的膚色和漂亮的肌肉線條,這在傅聞笙看來有多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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