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戟和風(fēng)雅溫柔的看著伊恩。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小東西笑得那么無拘無束,像個尋常無憂的孩子。或許該讓伊兒多與同齡人接觸才是!
“伊兒,吃完早膳跟我去玩吧?”孤瞳說,然后看向風(fēng)雅:“可以吧?”
風(fēng)雅點頭,隨后又警告道:“照顧好他,不然……”
“知道啦,我疼伊兒都來不及,還用你吩咐?”孤瞳扁著嘴說道,掰開饅頭喂給抱著他的陌千雪?!澳?,你吃?!蹦扒а┚椭韵?,自己也撕了肉包喂他。
等眾人都吃好了,孤瞳便迫不及待從陌千雪腿上蹦下,牽起伊恩道:“伊兒,走嘍,我們?nèi)ス浼?。?/p>
“嗯……嗯……”伊恩坐在風(fēng)雅懷里,眼中含了向往,卻不動。
風(fēng)雅吻吻他的額,將他抱放下地,道:“去吧?!?/p>
伊恩還猶豫,又聽爹爹說:“去吧。”乖乖的點頭,輕輕道:“伊兒、不玩久……?!?/p>
“玩久也沒關(guān)系啦!”孤瞳拉著他走,道:“集市很有趣的,玩一整天都不夠……來,有樓梯,扶著我,小心哦!”
秦霜戟和風(fēng)雅緊盯著,看孤瞳雖莽莽撞撞,卻很是細(xì)心地將伊恩扶下樓,稍微放了點心。青和蔣龍起身,遠(yuǎn)遠(yuǎn)地跟了上去。三個大男人又轉(zhuǎn)向窗外,看著兩個小小的孩子慢慢融入人群里,直到找不到身影,相互望一眼,都有些尷尬地咳了咳。幸好是自己人,不然這形象,可算全毀了。三個江湖中影響甚巨的人,這會可都跟愛操心的老媽子差不多。
三人重又坐下,要了幾壇酒,風(fēng)雅給兩人斟上,隨口問:“他就是你一直藏著的寶貝?”陌千雪不答,風(fēng)雅也不指望,又問:“你也去長安?什么事?”
“絲綢之路。”陌千雪尊口一開,風(fēng)雅便將酒杯頓到桌上,狠瞪著他:“那群死老頭是你叫過來的?”
陌千雪點頭?!皬U物利用?!?/p>
“難怪?!憋L(fēng)雅冷笑:“難怪說就你這脾氣也能成了江南首富,倒真是會做生意。把那群死老頭騙過來,想必你也吃了不少回扣吧。”
“還好?!蹦扒а┮膊恢t虛,盯著風(fēng)雅,道:“給你拉生意不是?一年只走一次絲綢之路,卻未免賺得太多了。小心樹大招風(fēng)?!?/p>
風(fēng)雅挑眉:“你是真關(guān)心我呢還是旁敲側(cè)擊?我可沒忘了你的千雪樓前一段跟蹤我的事。好心奉一句,秦霜戟,天劍門主,我親大哥,或許你可以試著從他身上下手查探我的身份。”
陌千雪站起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交友與身份無關(guān),我何須在意?!?/p>
“說得倒好,你之前又干什么去了?”
“那時你還不是我朋友?!蹦扒а┓畔卤D(zhuǎn)身下樓。風(fēng)雅在他身后笑罵:“你當(dāng)我是朋友就是?也不看我同不同意?”
秦霜戟一直在旁聽著,看陌千雪走了,便問風(fēng)雅:“怎么回事?你怎么會認(rèn)識陌千雪?”
“那小子以前走絲綢之路都是由我的商隊護(hù)送的。原本倒也相安無事,前一段他竟發(fā)瘋要調(diào)查我,所以教訓(xùn)了他一頓,不知怎的就成朋友了。”風(fēng)雅邊說邊笑,也端起酒杯一欽而盡。
這就叫不打不相識。秦霜戟輕笑,收起眼底的擔(dān)心。
風(fēng)雅突然探出窗外,秦霜戟疑惑,也跟著向外看,卻見孤瞳正噠噠噠噠跑過來,后邊跟著青和蔣龍,伊恩卻是躺在青的懷里,被他抱回來。
“怎么回事?”風(fēng)雅叫道,與秦霜戟一同從二樓窗口躍下。腳下不停,幾下便躍至青的身前,小心接過伊恩抱在懷里,著急問:“怎么了?受傷了?”
“沒有,是伊兒犯困了?!惫峦磧扇酥?,忙在一旁解釋道:“伊兒突然說想睡,我們只好回來了?!?/p>
風(fēng)雅一看,果然,懷中的小東西正雙目緊閉偎在他懷里,呼吸平穩(wěn)綿長,確是睡著了。仔細(xì)想想,這小東西確實是習(xí)慣性一吃完便閉眼睡覺,從來不吵不鬧,也沒有過要外出的心思。若問起來,只怕又是他那對爹娘“教導(dǎo)有方”了。
讓風(fēng)雅先將伊恩抱進(jìn)客房休息,秦霜戟自行繞著集市轉(zhuǎn)了一圈,買回一大堆吃的玩的東西,就等著伊恩醒了好好逗逗他,讓他知道外面有很多有趣的東西,慢慢改掉他太過安靜的性子。
上到四樓,滿眼望去都是柳字開頭的房號,向左轉(zhuǎn),走到一間命名為柳暗花明的客房前,忍不住勾起嘴角。這家店,起的名字倒真有意思。推門進(jìn)去,便見床上一大一小正擁在一起睡得香甜。將包裹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前,看見風(fēng)雅埋頭在伊恩發(fā)間,而伊恩則是靠在他胸前,被子凌亂地蓋在兩人身上,感覺……像兩只依偎取暖的小動物。低笑,眼里滿是柔和。走近幾步,拉起被子將兩人蓋好,突地瞇起眼,又一把將被子掀開。
冷眼看著床上的情景,秦霜戟沉著臉,咬牙道:“林——易——雅——你、在、干、什、么——”
只見伊恩靜靜蜷在風(fēng)雅身邊,臉上泛著緋紅,衣襟半開,上身點點的水澤紅痕,而風(fēng)雅的手正穿過褒褲探進(jìn)他股間……該死的,竟敢背著他偷食!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風(fēng)雅也不再裝,張開眼,邪笑著看向秦霜戟:“秦公子莫不知打斷別人好事是不道德的?或者,您有偷窺的嗜好?”
秦霜戟冷著臉挾住伊恩腋下將他從被中抱出,口中罵道:“你瘋了不是?他現(xiàn)在的身子,你想要他命嗎?”
風(fēng)雅冷笑,手順勢一拉,竟將伊恩的褒褲扒了下來。伊恩接觸到冷空氣,可憐地縮了縮腳,軟軟低哼,風(fēng)雅就趁著秦霜戟怔住的一瞬將伊恩搶回被子里,實實給他蓋好,歉意地吻吻他嫩嫩的小臉??葱|西沒有被凍醒,便又轉(zhuǎn)向秦霜戟:“怎么的,你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當(dāng)初你做的時候怎么就不顧惜他身子受不了?”
雖表面不說,對于這件事,他始終是耿耿于懷的。他原就打定了主意要懲制那傷了他寶貝的人,哪知那人竟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他雖不能對他動手,心中卻仍有不忿。傷了他,再哄一下,小東西便不知記仇——他卻不行。
只要想到小東西秘處的裂傷,他就心疼得要死;想像那晚小東西是怎樣在這人身下婉轉(zhuǎn)呻吟,星眸泛霧,唇吐嬌媚……他承認(rèn),他嫉妒得發(fā)狂。
他知道自己鉆了牛角尖,但是沒法理智,總覺這場爭奪戰(zhàn),秦霜戟已占了先機,他若不跟小東西發(fā)生關(guān)系,便無法與他站在對等的位置上。秦霜戟是他大哥,即便嘴上不承認(rèn),到現(xiàn)在,他仍是敬慕他的,其他方面輸在他手下,他無異議,唯獨這小東西,他不能輸,也輸不起。他到現(xiàn)在仍不明白自己怎就為這怯怯的小東西心動了,但他清楚,終此一生,他都不可能對別人再有這種疼入骨髓的感情了。
伊恩翻了個身,埋在風(fēng)雅懷里,無意識地喚:“爹爹……”
風(fēng)雅臉一瞬間鐵青。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這小東西時時刻刻心心念念的只有他那冒牌爹爹,張嘴閉嘴離不開爹爹,爹爹抱抱就高興得像什么一樣,連剛才哄他睡覺都要聽他爹爹的故事睡的。這小東西心里,到底有沒有他?
風(fēng)雅咬牙想著,也不管秦霜戟在場,手又探到伊恩腿間,握住他小嫩芽輕捻慢弄。伊恩低哼,無意識張開腿,挺起腰。秦霜戟手探進(jìn)棉被里,抓住風(fēng)雅的手:“給我放手。”他不允許風(fēng)雅在這種情緒下碰小東西。
風(fēng)雅冷笑著,手被抓著不能擼動,便用手指在那可憐的小嫩芽上輕輕按摩,伊恩手指陷入棉被里,挺了挺腰,眼角沁出淚珠。
“放手!”秦霜戟瞪眼,想扯開風(fēng)雅的手,風(fēng)雅自是不允。怕傷了小東西,兩人都不敢用力,同握著那紅腫了的花莖在被子里輕輕拉扯。敏感的伊恩哪受得住這強烈的刺激,睡夢中搖著頭,臉色越發(fā)緋色,低叫一聲,腰部顫動,竟在兩人手中射了出來。
兩人都怔住,停了手,一同看向伊恩。見他眼睛半睜著似乎要醒了,兩人莫名窘迫,很有點被抓奸在床的感覺,卻聽他軟軟嗚咽幾聲,一歪頭竟又睡了過去。輕吁口氣,然后抬頭,像兩只掐架的公雞般互瞪著,臉上都泛著不明顯的微紅,同聲低叫:“放手!”
好像怕吃虧似地,兩人都不愿意先放手,兩只手同握著伊恩的男性器官,絞著的手指上均沾滿了粘糯的液體,氣氛詭異而暖昧……
“伊兒伊兒————”!的一聲,大門被人一腳踢開。秦霜戟進(jìn)門時未落鎖,孤瞳便一蹦一跳撞了進(jìn)來,一邊跳一邊叫。
“小免崽子安靜點?!眹?yán)重欲求不滿,再加上怕小東西被吵醒,風(fēng)雅毫不客氣地罵向孤瞳。
孤瞳后跳一步,有點委屈的嘟噥:“干嘛那么兇,欲求不滿??!”
兩人同時嗆了一下,秦霜戟干咳幾聲,眼神示意風(fēng)雅善后,從床角抓過一件衣服拭干凈手,轉(zhuǎn)身,擋著風(fēng)雅,對孤瞳道:“伊兒在睡覺,你先自個去玩吧,別吵醒他?!?/p>
孤瞳失望地扁起嘴,偏頭,正看見桌上包裹里露出的東西,兩眼立刻放了光,一下蹦到椅子上,打開包裹興奮地翻翻,翻出一包糖炒粟子,掰開,一邊扔嘴里一邊道:“沒關(guān)系,我等伊兒?!?/p>
“陌千雪呢?”風(fēng)雅打理好伊恩,從床上下來,同時將沾了精液的衣服踢到床底下。
孤瞳光顧著吃,沒注意他的小動作,搖頭晃腦道:“他辦事去了,叫我來陪伊兒。一個人不許出門?!弊詈笠痪湓捴v的很是郁悶。
風(fēng)雅冷哼,好個陌千雪,分明是把他們當(dāng)免費保鏢用了?!俺鋈?,你在這里會吵醒伊兒?!?/p>
“我才不要,一直都是你在叫,你才會吵到伊兒呢!你怎么不出去……”
孤瞳話沒說完,便覺一陣風(fēng)掠過,他已經(jīng)被風(fēng)雅提著衣領(lǐng)往外面扔了?!皠e?。 斌@叫著攀住風(fēng)雅手臂,孤瞳可憐兮兮地求饒:“我錯了我說錯了還不成嗎?我乖乖的我不吵好不好?別丟我一個人,以前老是被一個人扔在山莊里,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交到第一個朋友……我只有伊兒一個朋友……”孤瞳說到后來已是低著頭在抽泣了?!拔摇揖拖肱阒羶骸粫车摹粋€人……我害怕……”
風(fēng)雅默然,松了手。孤瞳便站在那里,手絞著衣擺,肩膀一聳一聳,感覺上跟哭泣的伊兒很有些相似。風(fēng)雅便覺心里某個角落軟了下來。
秦霜戟也走過來,撫著孤瞳長發(fā),道:“你就留下來吧。”
“真的?”孤瞳抬頭,大眼睛里還泛著水珠,紅通通的,卻笑得很是喜悅。
“當(dāng)然,不過不能吵醒他?!鼻厮獙⒐峦频阶雷优?,隨后對風(fēng)雅道:“我們出去。”
風(fēng)雅張嘴欲駁,卻聽秦霜戟問:“守在這里,你忍得下去?”秦霜戟并不隱瞞自己的欲望,再留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風(fēng)雅回頭看了看埋進(jìn)被子里的小東西,一扭頭搶先走了出去。
秦霜戟隨后跟上,從外關(guān)好門,問站在回廊里吹著冷風(fēng)的風(fēng)雅:“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會放手?!憋L(fēng)雅轉(zhuǎn)回頭,迎視著他。
“我也不會?!鼻厮Φ?,眼里含著堅定。并不是對那晚的責(zé)任,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什么都可以讓,唯獨這個孩子,他不能讓出去。
風(fēng)雅斂下眼,轉(zhuǎn)身看著天空:“怎么辦?我不想我們中有人受傷,哥?!?/p>
秦霜戟眼神閃了閃,笑:“你倒真會用心理戰(zhàn)術(shù)。不過,我也不想有人受傷?!闭f完,便躍上回廊,一個翻身已不見人影。
風(fēng)雅低罵:“真是越大越吝嗇?!笔謸蔚窕▏鷻?,直接從四樓躍進(jìn)院子里。旁邊一個小二嚇了一跳,被風(fēng)雅抓住,吩咐他:“送一壺酒來。”見小二應(yīng)了,便施施然走進(jìn)客棧,打算借著酒慢慢降火。
孤瞳貼在門外,又聽了一會兒,確定兩個人都走遠(yuǎn)了,便一下子撲到床上,整個趴在伊恩身上,掐著他嫩嫩的小臉叫著:“伊兒伊兒,醒來醒來?!?/p>
伊恩皺著眉,很快便醒了。感覺軟軟的唇在他臉上吧嗒吧嗒親不停,便咯咯笑著扭開頭?!巴蓖砩嫌邢阆愕臍馕?,很好聞。
突然被瞳扶住腦袋,然后湊上來,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下?!耙羶?,午安?!边@個時候,勉強可以算下午了。
伊恩被風(fēng)雅和秦霜戟親習(xí)慣了,也不覺得奇怪,稍微動了動身體,孤瞳便從他身上翻下來。伊恩拉開被子一角,讓孤瞳躺進(jìn)來。孤瞳一鉆進(jìn)被子,便抱住伊恩,埋在他頸間狠狠地嗅?!鞍?,還是小孩子好抱,軟軟的,還有奶香味?!?/p>
伊恩縮了縮脖子,也抱緊了孤瞳。瞳香香又軟軟的,抱在一起好舒服,不像雅和爹爹,都是硬硬的。
孤瞳突然一翻身,又趴在了伊恩身上,問他:“哪,伊兒,說實話,你跟他們做過嗎?”
“做?”伊恩迷惑。
“嗯,就是……”孤瞳不知道怎么跟他說,便拉開他衣襟在他頸間咬了幾下。“就是這樣?!?/p>
“哦,有!”
“啊,不是吧,和誰?”孤瞳驚問,他本也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那么小的伊兒居然已經(jīng)……
“雅,還有爹爹?!彼麄兘?jīng)常咬他脖子。
“禽獸!”孤瞳忿忿罵,然后看向伊恩,咽了咽唾沫,有點緊張的問:“那伊兒,他們親親你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感覺?伊恩皺眉,雖然親親的時候很多,但是但是……親得很厲害的時候……記得第一次是碰上爹爹那時,親親以后就很疼很疼,還有后來雅親親伊兒,也有一次,雖然不疼,身體卻好奇怪好奇怪,啊,剛才做夢的時候也有,感覺好可怕,像有一團(tuán)光在腦中爆炸似地。“好可怕……”伊恩忠實說出自己的感覺?,F(xiàn)在的他,還無法完全分出強烈的快感與恐懼的區(qū)別。
“啊,真的……很可怕嗎?”孤瞳看伊恩臉上大大的可怕兩個字,整個人便蔫了下來,有氣無力趴在伊恩身上,念叨著:“怎么辦,那我不是死定了。我要不要離家出走啊,可是要被陌捉到的話,不是更慘……”
伊恩感到孤瞳的無精打采,忙拍著他肩問:“瞳,瞳,怎么了?”
“沒啦,在想很可怕的事?!惫峦е炼?,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不停嘮叨:“啊,為什么我要掉得那么早。我記得我們那時代有很多A片和書刊的,可惜那時候我還小,都沒找到機會研究就掉這里來了,怎么辦啊怎么辦,我不要被吃掉,那么可怕的事……”
抱著伊恩又蹭了兩下,孤瞳突然抬頭,雙目放光的盯著伊恩?!耙羶?,我親親你好不好?”
“咦?”伊恩不明所以,卻聽孤瞳蹭在他身上,用很可憐的語氣說:“伊兒好伊兒,你幫幫我嘛,陌陌那家伙以前都不搭理我的,突然之間就對我……對我……我對這種事還只限于有點理論知識,懂的比你還少,你讓我試試看嘛。如果好的話我就算了,不然我也好下決定跑人,好不好嘛?我就親親看!”
親親???伊恩想了想,雅和爹爹也天天親親伊兒,青偷偷跟伊兒說過,那是喜歡的意思。他也喜歡瞳,親親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點頭?!昂?。”
好字一出,孤瞳便歡呼著撲上來,對著伊恩紅唇吧唧親了一口。問伊恩:“伊兒,怎么做?”
是問怎么親親?伊恩還是理解他意思的?;叵胙藕偷H他的樣子,伊微微仰著頭,放松身子躺好?;舅@樣躺著,雅和爹爹就會親他了。
孤瞳瞪了他半響,很受傷的叫道:“什么呀,原來你也不懂,還騙我!”
“就是這樣的?!币炼饔行┪?,小小聲辯解。爹爹和雅就是這樣跟他親親的啊。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一想。”孤瞳頭痛地?fù)犷~,盡量回憶過去偶爾瞥見的A片畫面。
“對了對了,首先,要脫光衣服。”孤瞳叫道,雷厲風(fēng)行地開始扒伊恩衣服。伊恩有些奇怪,仍是由得他把衣服從上到下剝光。孤瞳脫了伊恩的衣服,又開始脫自己的,然后全部隨手扔下床,俯身抱住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