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又或者是不約而同的意動。
在這夏夜晚風中的開的爛漫的花叢,頭頂掛著的彎月在云層中朦朧。
阮時衡本只享受一個吻,但事態(tài)卻逐漸滑向不可控的方向。
原本只是帶著些溫情曖昧的相觸,舌尖游移著邀請彼此共舞,但面前俊美到妖異的男人動作卻越發(fā)強勢。
阮時衡不是這么乖乖示弱的人,面對欒玉他是誘惑與引導,面對余歲則是想要角逐了。
余歲昨天的吻技也并不如何,但是他學習的很快,進步的也非??臁?
他將阮時衡呈現出來的技巧,盡數的用回他的身上。
阮時衡開始還是占據上風的,最后卻敗下陣來。他的舌尖都已經發(fā)麻,想著這難道就是天賦異稟嗎?
在剛剛的交鋒里,他早就被親出了反應,正在努力的用呼吸平復。
余歲卻看起來平靜許多,若不是變的殷紅的唇和下腹的鼓包,他現在直接去出席一些大型商業(yè)晚會都沒有問題。
而也就是這個看起來十分端莊正經的人,像是在品鑒把玩著什么古玩玉器似的,慢條斯理的拉開了他的褲鏈,撫摸著他起立的老二。
阮時衡微驚,雖然他向來玩的開,但是從來沒有試過在外面,這種開放的環(huán)境,雖然他們躲在隱秘的一角,可只要有人走過來,還是可以看得見。
“我可沒有在野外路陰的癖好。”
阮時衡按住了他的手,雖然他是喜歡肉欲之愛不錯,但也不是精蟲上腦,腦子里只有這一件事的。
如果被發(fā)現了,就算這只是一個關卡,那也實在是讓人無地自容。
“如果他今晚要出現,只會在深夜出現,這里是一個盲角,只要你叫的小聲點就好了?!?
余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撫過阮時衡流水的龜頭,眼眸像是霧化的黑,話音里帶著低低的笑意。
他本來也打算這么放過阮時衡的,如果阮時衡不說出那句話的話。
阮時衡無疑是個經驗豐富的人,不管是演戲還是懂得怎么去討好男人的雞巴,知道怎么樣挨操會讓自己舒服,由是他這種拒絕似乎顯得難得可貴起來,說明他缺乏這種相關經驗甚至是從未嘗試過。
余歲是個獨占欲很強的人,既然阮時衡的第一次不在他這里,那么總有些要在的。
阮時衡的老二不大,哪怕硬起來也就八九厘米,和他這幅健碩的身體截然相反。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