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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松手?!?
阮時衡重復了一遍,將自己的手從一人一鬼的手中抽回來。
他揉了揉被握的有些紅的手腕,轉身進了一個房間。
余歲想進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了。
“你還是先想想怎么保命再來搶人吧,這一層有十個箱子,三個好的七個壞的,你應該不會那么沒用吧?”
見凌的身影在空氣中顯現,話里帶著些輕嘲。
誠然,見凌對余歲是沒有殺心的,他無比希望余歲可以快點變強,如果不是主神的耳目遍布整個游戲世界,他擔心自己說的話會被數據傳輸回去,他早就告訴余歲他們其實是一體的了。
但這不妨礙見凌看余歲不爽,他們看似不同的,但其實本質是一樣的,誰喜歡自己認定的所有物上有別人留下來的痕跡呢,只是因為另一個人是自己他才勉強能容納,但余歲心里,一定恨不得殺他而后快吧。
見凌對著余歲揚起了一個笑,路出了尖尖的犬齒,十足的惡劣,他像是驅趕似的揮揮手,進了阮時衡所在的房間里。
阮時衡知道進來的會是見凌,他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忍住胃里的惡心。
“你對我做了什么?”
阮時衡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得假裝不知道,捂著自己的小腹,臉上帶著些煩躁。
“當然是好事了,不過它長得有些慢,我來幫幫它,你也可以早點解脫?!?
見凌俯身,鼻尖與阮時衡的相觸,一雙烏黑的眼眸里閃爍著光芒,讓人一看便知他說的辦法絕不是什么好辦法。
阮時衡被按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現在不想做愛,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見凌,腹部卻像是有活物似的猛地跳動起來,讓他神色一變。
他捂唇干嘔,感覺到腹部有東西在踢動,那種惡心感更甚,讓他渾身發(fā)毛。
“別亂動了,乖乖的,兩天就好了?!?
見凌冰涼的指尖撫過他因為反胃而通紅的面頰和盈滿生理淚水的眼眶,摸向了他的小腹。
這里還依舊是平坦的,腹肌線條清晰可見,可是一會兒,這里就要不一樣了。
阮時衡不是什么矯情的人,他不可希望自己受慢性折磨,既然有快速的方法,他立刻就接受了。
阮時衡催促道:“那就快點?!?
他這幅坦然甚至是有些冷淡的模樣,反倒是讓見凌有些牙癢癢,他報復性的咬了阮時衡的肚子一口,看見阮時衡吃痛的模樣心情暢快了些。
“你幫我舔舔,你肚子里現在可有東西,我可不能直接草進去了。”
見凌說的曖昧,活像是阮時衡肚子里真的有了孩子。
他的指尖狎昵的在阮時衡的下三路打轉,解開他寬松的運動褲,揉捏著他渾圓的屁股,另一只手至在他的會陰處摩擦打轉。
老實說,他的手法差勁極了。
阮時衡握住了見凌的黑發(fā),不顧他會不會疼的將他朝著自己的方向扯了扯,算是對他被見凌下套的小小報復。
見凌的發(fā)質很好,冰涼軟滑,他卷著烏黑的發(fā)尾,在上面親了親。
見諒方才的怒氣全然消失,想著這個男人為什么會有會這么大的魔力,輕易的操控著他的情緒。
“我教你玩點新花樣怎么樣?”
阮時衡拉住他的衣領,將他勾向了自己的方向。
他的聲音緩緩,一如那個月夜,他呢喃著話語引誘他的模樣。
見凌著迷似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阮時衡親了親他的嘴唇,心里笑了句‘笨狗’。
無論是什么情況,阮時衡總不喜歡讓自己吃虧的。
他們69式的躺著,眼前是見凌粗長的老二,阮時衡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呼出的熱氣并沒有讓這根宛如冰棍似的大肉棒融化,反而讓它跳動的更加興奮起來。
見凌的粗雞巴模樣其實很猙獰,虬結的青肋臥在紫黑的柱身上,從視覺效果上便讓人口干舌燥。
“你去和別人做愛過了?我可記得你第一次操我的時候,這里還是粉白的?!?
阮時衡彈了彈見凌的肉柱,腺液順著粗壯的柱身下滑。
阮時衡用手握住,擼動了幾下。
“它可只進過你的騷洞,一定是你的屁股太會吸?!?
見凌被質疑,有些不滿地拍了拍阮時衡的屁股,看著股間淡色的肉穴,手指在上面揉弄戳刺著。
阮時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含住了粗大的龜頭,手指摸著下面沉墜的卵蛋,投入的幫見凌口交著。
或許是見凌的原因,身體里那股惡心感也不見了。
阮時衡口活好,讓那根粗大的雞巴完全的進入到自己的嘴里,給見凌做著深喉。
光是吃著男人雞巴他的身體就已經興奮起來了,在見凌冰涼的舌頭舔在他的穴口上的時候,阮時衡含著大雞巴含糊的叫了幾聲。
淫媚的穴口翕張,迫切的勾著男人的舌尖深入它溫暖潮熱的內里。
見凌心里罵了句他這該死的淫蕩,卻又無暇張嘴去說,舔弄著出水的小穴口,舌尖卷著模仿著性交插進去,柔韌有力的舌肉勾弄著腸肉。
那和性器完全不同的感覺讓阮時衡身體忍不住的顫動,歡愉讓他險些忘了自己嘴里還塞著根男人的雞巴,一下深喉太過險些岔了氣兒,剎那間窒息的感覺讓身體的歡愉推向了迷亂的深淵。
他嘴里呻吟斷續(xù)著手里還握著那根沾著自己口水的粗黑的大雞巴,舌尖癡迷的舔弄著,縮著肉穴試圖讓腸道里作亂的那根舌頭舔弄的更深。
騷乎乎的屁眼被舔的發(fā)紅,噴著熱乎的騷氣,見凌掰著他的臀瓣抽插著,卷著軟乎的腸肉拉扯又送回,像是懲罰著阮時衡的淫蕩,咬了咬帶著褶皺的肉逼邊緣。
阮時衡的大腿肌肉因為快感顫動著,連抓在手機的肉棒也顧不上了,忍不住動著屁股去應和那根舌頭,在見凌的臉上磨穴。
騷水濕漉漉的淌了見凌滿臉,他握著阮時衡的腰肢,有些忘情的吃著他的穴。
“嗯……啊……哈……好癢……操我……”
阮時衡磨穴磨到瘙癢至極,肉穴里的空虛讓他想要立刻被粗硬的性器貫穿填滿,急迫的淫叫著。
滴滴的淫水順著見凌高挺的鼻尖下落,見凌忍不住舔了舔,被他的騷味激的越發(fā)失態(tài)起來,他將阮時衡壓在了床上,抬著他的腿側著操了進去。
當被填滿的時候,阮時衡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他抓緊了身下的被單,被操的身體
晃蕩。
他總是全身心的投入性愛里,可身體的異樣換回了他的理智,讓他甚至有些頭皮發(fā)麻。
隨著身后猛烈的撞擊,他的小腹里也似乎有東西在撞擊著。
“它是我的東西,感覺到了我的存在難免會興奮點。”
見凌摸著他的肚子,像是在哄著他,但很快又暴路了自己惡劣的本質。
“放心,我不會操的太重的,萬一撞到我們的孩子那就不好了?!?
見凌嘴上這么說著,但卻越操越深,仿佛真的要突破他身體里那并不存在的宮口撞擊著胚胎。
阮時衡明知道他肚子里根本沒有什么孩子,但在這快感夾雜的迷亂里仿佛覺得肚子里正在動著的真的是他的孩子。
“你看你多騷啊,懷著孕還離不開男人的雞巴,怎么會有你這么下賤的母親呢?!?
見凌捏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一邊用言語輕賤著他一邊操的越發(fā)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