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注意到,抬手輕輕地拍了拍欒玉的手背,當(dāng)做寬慰。
他忽的被抱起丟在了沙發(fā)上,老舊的沙發(fā)因為重量發(fā)出了聲響,胡亂的親吻粘膩又瘋狂。
欒玉在索取著什么,阮時衡手放在他的背后,輕撫著讓他別著急,將自己的溫柔包容盡數(shù)袒路。
他應(yīng)和著欒玉的吻,讓欒玉的手按在自己胸上,發(fā)出低低的喘息,面上也帶著笑意,那雙明亮像是在說‘我全都屬于你’。
欒玉的心臟發(fā)燙到近乎疼痛,他的眼里帶著不自知的淚意,被阮時衡輕輕吻去。
欒玉的情緒慢慢緩和下來,他沒有扒了阮時衡的衣服一頓狂操,而是用一種盡可能平靜的語氣敘述著一些要爛在心里發(fā)臭的東西。
欒玉是妓女和皮條客結(jié)合的產(chǎn)物,欒玉的媽媽漂亮,是頗有歡迎的妓女,可笑的是她愛上了那個拉皮條的男人,在那個男人的介紹下去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的床上,最后她懷上了皮條客的孩子,懇求他不要再讓她接客,她想和他一起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因此上岸了,可現(xiàn)實遠遠不是她設(shè)想的那樣,她大著肚子在家里的時候,男人絲毫不顧及她在場,和其他的討好他的妓女上床,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后,她又被安排到了一個嫖客的床上,美夢破碎,她徹底崩潰。
她勾搭了一個嫖客,抱著孩子跑了。
“好景不長,那個嫖客膩了他就走了,但是她遇見了剛剛死的那個男人,他們結(jié)婚了,他成了我的繼父。她以為自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因為那個男人說得好聽,不會計較她帶著個孩子,但是那個皮條客找上門了,她的過往暴路在了所有人面前,皮條客沒把她帶走,要了一筆錢走了,之后,她又開始了從前的生活,不斷的從各種男人中輾轉(zhuǎn),像一個貨物,她已經(jīng)沒有再跑的勇氣了?!?
欒玉垂著眼眸,讓人難辨他的神色。
其實很多東西欒玉還沒說,他被當(dāng)做控制媽媽的器具,從小就活在繼父的打罵里,只要他媽超過時間沒回來,他就會被折磨的很慘。他留著長長的劉海,縮在角落里,不僅僅是為了躲避人群,也是不想讓別人看清他的臉。
“一切都結(jié)束了。之前的所有,只不過是在成就以后的你,你會越來越好,”阮時衡捧著欒玉的臉,讓欒玉正視他的眼,“欒玉,你會成為最萬眾矚目的存在?!?
兄弟,你自信點,你可是世界之子啊。
他的語氣自信又篤定,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那樣的未來。
欒玉的心里發(fā)酸,似乎呼吸視線全部心神都被面前的人呢攫取。
“我不需要萬眾矚目?!?
他如是說著,將后半句淹沒在唇舌交纏里。
我只需要你看著我。
阮時衡的衣服被丟在一邊,轉(zhuǎn)瞬間上身就被脫了個精光。欒玉不停地吻著他,直到他有些喘不過氣。
白皙纖長的手指和蜜色的肌膚行成鮮明的對比,幾天沒做,阮時衡一身皮肉已經(jīng)完全養(yǎng)好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欒玉頗為不滿的在上面留在屬于自己的吻痕,像是只標(biāo)記地盤的狗狗。
豐滿有彈性的奶子大到欒玉一只手包裹不住,他的手指深陷在絕佳的觸感里,用力的上下揉捏著。
阮時衡被揉出了感覺,乳頭瘙癢,蹭著讓欒玉摸摸。
欒玉含著一邊的奶頭,那綿軟的奶尖很快就硬如小石子,乳暈印著男人的齒痕,阮時衡就差把騷貨這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他的下身也被扒了個精光,但欒玉已經(jīng)衣著完好,除了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完全看不出異樣。
這樣的反差刺激著阮時衡的視覺神經(jīng),他的腳踩在欒玉的下體上,用腳趾隔著布料玩著那根曾經(jīng)在他身體里不斷進出的讓他欲仙欲死的大雞巴。
欒玉被他撩撥的更加有欲火高漲,吻在他的小腿上,將他的腿抬起,一根手指插進了阮時衡的肉穴里。這兒已經(jīng)緊致如初,完全看不出幾天之前被他操的合不攏的樣子。
被玩穴的刺激感讓阮時衡腰發(fā)軟,騷穴不停地收縮著,饑渴的模樣讓欒玉看了眼熱,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阮時衡發(fā)出了驚呼,他還從沒被打過肉穴,微痛的感覺帶來更深的刺激,讓他不自覺的抓緊了一旁的抱枕。
欒玉看見他被刺激到,將他的腿向上抬起讓他自己抱著,將那騷浪的穴擺在自己的面前,不輕不重的抽打著。
阮時衡渾身顫動,嘴里吐出斷續(xù)的呻吟,屁股扭動著想要躲,卻又像是送上去讓欒玉玩。
“騷貨?!?
欒玉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看見阮時衡被打穴都這么有快感,忍不住出聲低罵。
“就是你的騷貨,快點唔……啊……不喜歡嗎?”
阮時衡不覺得是什么貶義詞,笑著接了這稱呼,將自己的屁股掰的更開,縮動著穴勾引他。
“喜歡,”欒玉咬牙應(yīng)答,“恨不得把你操的下不了地的喜歡?!?
淫穢的話語從漂亮的薄唇里吐出,帶著少年人的灼燙情欲與戀慕。
兩根手指插進了肉穴里,往里注了點
水做潤滑,肆意的攪動著,欒玉指奸著面前主動的騷貨,拉開了自己的褲子。
滾當(dāng)?shù)挠参锏衷诹巳鋭拥难谇?,貪吃的騷穴饑渴的吸吮著龜頭,恨不得將它一下吃進去。
欒玉卻并不著急,握著自己的雞巴在穴口磨蹭,進去一個頭又拔了出來,清液混合著腸道里流出來的水將阮時衡的股間弄得一片狼藉。
“快進來……好癢……”
阮時衡有些急迫的催促,欒玉像是在遛著他玩似的,每次只能吃到蘑菇頭,想要再往下吃,欒玉就不給了。
欒玉感覺到了他的渴求,將雞巴頂在了騷穴口,盯著他的眼睛,直直的操到了最里面。
猛地一下被進入,腸道被操開,那根滾燙堅硬的雞巴一下插到了最里面,讓阮時衡昂著頭發(fā)出了呻吟。
卵蛋拍打著穴口發(fā)出了令人羞恥的聲音,阮時衡失去力道幾乎握不住自己的腿,腰肢晃動著,肉穴蠕動表達著歡喜?!斑戆 虐““ 俚搅恕俚津}點了……”
連續(xù)不斷地撞擊讓阮時衡爽到失控的喘叫著,肥碩的大屁股晃出肉浪。
欒玉將他抱了進來,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像當(dāng)初那樣騎著他自己動。
阮時衡就像是玩著一根會動的自慰棒一樣,攀著欒玉的腰,和他一邊接吻一邊自己動,那雞巴才脫離腸道一點,他就吃下去,一下下撞到最深處,爽的他又哭又叫,直到腰酸發(fā)軟,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欒玉托舉著他的屁股,將他抬起讓后松手,借助慣性一下下操著阮時衡,阮時衡被操的小腹鼓起,肉穴酸麻,他的雞兒也高高的揚著,不斷頂著欒玉的小腹。
欒玉握住了他的雞巴,一邊操他一邊幫他打飛機,含著阮時衡晃動的騷奶子,三重的刺激讓阮時衡不知今夕何夕,一邊哽咽一邊挨操。
欒玉癡迷的看著他深陷情欲的模樣,將他按在了床上,吻著他的唇下身一頓猛操。
就這樣,看著我,渴求我。
肉體交纏的動作讓沙發(fā)發(fā)出響聲,汗水從緊貼的緊膚上滑落,不分彼此。
阮時衡這一炮打的盡興,幾天沒挨操的瘙癢全被肉棒止住了,被操的腦袋空白雞巴噴射出精液。
在高潮的余韻里,欒玉又把他操的發(fā)麻發(fā)軟,直到再度硬起。
在感覺到欒玉快要射時候,阮時衡都做好了被射爆的準(zhǔn)備,卻發(fā)現(xiàn)欒玉將雞巴抽了出去。
他睜著眼面上猶帶淚痕,有些疑惑的看著欒玉。
“怎么抽出去了,我想要你射進來?!?
阮時衡以前做愛都戴套的,他知道欒玉沒病所以之前放心的讓他內(nèi)射,簡直愛上那種被內(nèi)射的感覺,仿佛腸道里每一寸都染上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滿足的不得了。
“我去個衛(wèi)生間?!?
欒玉的臉紅到了脖頸,漂亮的臉上帶著些窘迫的無措。
阮時衡一下便想到了怎么回事,忍不住笑了出來。
欒玉被他笑的面上紅暈更甚,羞惱的想要起身。
“去什么衛(wèi)生間啊?!?
阮時衡拉住了他的手,扶著他還硬著的雞巴繼續(xù)插進了自己的肉穴里,故意使壞的縮了縮,在看到欒玉面上的忍耐的時候笑的更大聲。
“射進來吧,我可是你的專屬肉便器啊?!?
他舔著唇,言語里滿是直白的放蕩的誘惑,哼笑的尾音讓他的欲色更添一層。
欒玉深埋在溫暖緊致的巢穴里,被這句話刺激的直接射了出來。
一股股精液把阮時衡的后穴射滿,他正享受著這種感覺,便迎接了滾燙的持續(xù)的水柱。
他從被被人尿過,那種感覺和別內(nèi)射根本不同,仿佛內(nèi)壁每一寸都被男人的尿液洗刷了。
他像一條被標(biāo)記的母狗,渾身上下都是欒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