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是只三個多月大的奶狗,它看著乖但性子惡,對誰都狂吠,唯獨對著阮時衡乖的不行,哪怕是負責(zé)喂它的蘭香都沒辦法摸一摸它。
裴瑜到院子里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阮時衡在逗狗。
他穿著一身黑衣靠在亭子里,那張英氣的臉帶著輕笑,正在用肉干逗著那只奶狗,看著平易近人,可裴瑜知道這人到底有多惡毒惡心。
那只奶狗吃不到肉干,被逗急了直接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裴瑜心下冷笑,等著看見那只小狗被男人暴怒踢出去致死的畫面。
“好好好,不逗你了,松開?!?
阮時衡被咬著也不疼,奶狗的牙還不尖,他輕哄著還摸了摸奶狗的牙,從狗嘴里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點了點狗鼻子。
小魚討好的舔了舔,把他旁邊那根手指也染得濕淋淋的,阮時衡也不嫌,把肉干喂到了他嘴邊,把狗抱在了懷里。
他抬眼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裴瑜,對他招了招手。
裴瑜走了過去,哪怕他現(xiàn)在身上的傷痕已經(jīng)好了,但是在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他仍然會想起那些屈辱,恨不得把這人殺之而后快。
那些陰郁殘虐的想法被他掩藏下來,他狀似恭敬的站在了阮時衡的身邊。
阮時衡撈起了他的衣袖,用他的袖子擦了擦被狗染上口水的手指,便沒再搭理他了。
小魚看起來倒是不太喜歡裴瑜,對著他兇惡的叫了幾聲。
“別鬧。”
阮時衡敲了敲小魚的腦袋,看著
立馬安靜的小狗擼著它的毛。
不過他也沒摸多久,胸前的脹痛讓阮時衡有些煩躁,他放下了小狗,揮退了下人,讓裴瑜跟著自己進內(nèi)室。
裴瑜心知這人又要虐打他來發(fā)泄了,袖子里的手握成拳頭,看著阮時衡的背,眼里閃過一絲冷光。
阮時衡坐在了床上,手里拿著墻上掛著的那根鞭子,讓裴瑜跪在自己面前。
他手腕有技巧的一轉(zhuǎn),鞭子便卷上了裴瑜的脖子,扼著他的咽喉。
他將鞭子朝著自己的位置收緊,勒著裴瑜喉嚨的鞭子也收緊,似乎要將裴瑜就這么勒死。
在裴瑜打算不再偽裝出手殺了他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空氣涌入肺部,他握成拳的手指松開,撐住了地面,竭力忍著自己的殺意。
阮時衡卻在這時候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將他面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卻并不在意。
“裴瑜,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命在誰手里,我讓你活著你就能活著,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裴瑜明白?!?
裴瑜如是說,心里卻在想著怎么讓這個人快速的‘意外死亡’。
“那你就得聽話,倘若接下來這件事有第二個人知曉,我立馬要了你的狗命?!?
阮時衡拍了拍他的臉,手指滑到他的脖頸處,看著上面勒出來的痕跡,語氣沉沉。
內(nèi)室的門已是栓上了的,阮時衡將鞭子丟在一旁,冷著臉開始解衣服。
終于可以脫了,得費心鋪墊才能走到這一步,胸前的脹痛和堵奶似的,格外折磨人。
裴瑜的喉間泛著血腥味,他看著那個背對著他脫衣服的男人,握緊了暗器,倘若阮時衡看上了他這張臉想做什么的話,可能他就活不過今天。
隨著外衫中衣的解開,裴瑜弓起了身體,在看見阮時衡上身纏著的白布的時候頓住,有些詫異。
阮時衡纏的是裹胸,不纏不行,不然會激凸,容易被下人發(fā)現(xiàn)。
他坐去了床上,正對著裴瑜,低著頭解著束胸。
在束胸完全解開后,一對蜜色的巨乳擺脫束縛后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在裴瑜的眼前晃動著。
裴瑜有些恍惚,男人的胸會這么大么,如此形狀,倒和女人差不多。
“上來?!?
裴瑜收了暗器,上了床榻。
他的頭被忽的按在了綿軟的奶子上,陌生的觸感讓他渾身僵硬。
硬挺的暗紅色的乳粒就在他唇邊,他聽見了阮時衡帶著些沙啞的命令。
“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