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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衡清醒的時候,下身似乎并沒什么異樣,可他知道昨晚一定不是錯覺。
系統(tǒng)打小報告:他給你上藥了!
昨晚那個馬賽克雖然糊成一團,但是它能夠看出來裴瑜在干什么。
阮時衡想裴瑜還算識相,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做的太過火被他發(fā)現(xiàn),不過他覺得他忍不住是遲早的事情。
現(xiàn)在是未時,外邊的天還沒亮。
阮時衡起身的時候,裴瑜走了過來,卻被阮時衡踹了一腳。
“你是屬狗的么,抓咬的這么重?”
昨夜的指痕因為用力過度,已經(jīng)變成了猙獰的紅淤,橫亙在肌膚上,瞧著讓人心驚。
可落在裴瑜眼中,這便是絕佳的引誘畫卷,想到這個痕跡是他留下的,眼眸中便更添幾分暗色的歡愉。
裴瑜面對阮時衡的責罵慣事不開口的,只是低垂著腦袋不予任何回應。
阮時衡知道他會這樣,倒也沒發(fā)作,讓裴瑜拿了衣衫過來給他穿上。
現(xiàn)在是冬天,衣衫厚實,所以出來喝酒的時候阮時衡也沒有給自己裹上束胸,直接穿上了衣服。
裴瑜半跪著給阮時衡穿鞋,阮時衡看著他的發(fā)頂,發(fā)現(xiàn)這階段其實也不錯,就算裴瑜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還是要隱忍不發(fā)的任由他支配,好玩。
不過他想到束胸,又覺得裴瑜還是趕緊當上新皇比較好,這樣他就不用再該死的束胸出門了。
阮時衡的院子里有道小門,是專門開來給他用的,避免他大半夜想回家,裴瑜掏了鑰匙開了門,在阮時衡進去后關了門。
他跟在阮時衡身后,像道黑沉的影子。
阮時衡進了內(nèi)室,支使裴瑜去燒水。
裴瑜領命出去了,他當然不是自己去做,叫了院子里睡著的粗使下人,又輾轉(zhuǎn)了回去,發(fā)現(xiàn)阮時衡正在逗狗。
小魚在廊檐下有個狗窩,平時就睡在那兒,它聽見了外人的動靜叫了兩聲,發(fā)現(xiàn)是阮時衡回來了,就撲在了他身上。
阮時衡把小魚抱在了床榻上,并不嫌它爪兒臟,摸著它的毛,看著小狗兒打滾的樣子,笑的頗為愉快。
裴瑜看著他的笑顏有些出神,對床上賣乖的那只狗橫生了一股怒意和惱意來,不過是個牙都沒長齊的小畜生罷了,生的也難看,毛色也不好,怎么就能讓這人喜笑顏開了。
下人提了熱水進來,阮時衡將衣服搭在了屏風處入浴,裴瑜想要站的進一些,卻被那只小狗狂吠了幾聲。
小魚站在屏風前一副護主的姿態(tài),對著裴瑜齜牙咧嘴。
裴瑜面無表情的看著它,滿臉厭煩。
他都將里面的人摸了個遍更別說早看過了,這只后來的小畜生也有資格攔他?
“小魚,別鬧?!?
阮時衡還有幾分醉意在,熱水一泡渾身舒坦著,小狗的叫聲有些吵鬧了。
屏風外的一人一狗僵硬了一下,小魚是因為受到了主人的訓斥,裴瑜卻是因為阮時衡的話語。
這畜生的名字和他同音,明知道阮時衡不可能這么稱呼他,可裴瑜還是有瞬間的怔愣,為阮時衡話語里的親昵和溫柔。
他眼里的陰鷙更深了,阮時衡對條狗都能這么好,對人卻如此心狠。
阮時衡泡了一會兒澡,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起身了,草草的擦了擦水珠,披著衣服出去。
他等會有別的事要做,他把小魚趕出了門外,關了門后,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床邊。
他的衣襟還敞著,胸乳上的痕跡被熱水一熏更顯眼了,裴瑜眼尖,瞧見了他腫大的乳珠上的齒痕,頓時喉嚨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