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看著杜池臉頰上的顏料,向墨忽然意識到,調(diào)皮的壞狗就應(yīng)該被好好治理。
“你到底會不會畫畫?”
沒有半點責(zé)怪的意味,反而帶著幾分寵溺,向墨扯過備在一旁的濕紙巾,微微彎下腰來,與坐著的杜池平視:“怎么顏料還會弄到臉上?”
手指隔著紙巾溫柔地撫上杜池的臉,眼神專注地看著被顏料弄臟的地方。
杜池明顯怔住,視線掃過向墨的嘴唇,落在他的鎖骨上,然后……看向了更深處的地方。
能看到嗎?
應(yīng)該能看到吧。
向墨穿著的短袖領(lǐng)口很寬松,隨著他彎腰的動作,自然而然地向下滑落,從杜池的角度看去,應(yīng)該正好可以看到別人都看不到的、只有此時此刻的他才能看到的,隱秘的大片肌膚。
向墨的皮膚很白,光滑又細膩,縱使在昏暗的夕陽下看不太清,但也能感受到那秘境的誘惑力。
杜池的眼神毫不遮掩地發(fā)直,喉結(jié)顯而易見地上下滑動。
向墨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眼神里閃過一絲戲謔。
臭狗,以為哥哥好欺負。
點到即止地站起身來,向墨重新拿起一只畫筆,沾上深色顏料,開始在畫紙上勾勒線條:“你的用色有些亂,建筑物和背景都混在一起了。”
杜池這才回過神來,像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傻樣有些好笑,看向墨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驚喜與意想不到。不過他并沒有糾結(jié)被向墨“調(diào)戲”的事,看著畫紙上細膩的筆觸道:“你好像很喜歡把線條用得很精準?!?/p>
“嗯?!毕蚰珜P牡卣{(diào)整著畫面,“我的畫風(fēng)就這樣?!?/p>
特別是人體素描,向墨甚至?xí)哑つw上的絨毛和肌理的質(zhì)感畫出來,因為要是不能復(fù)刻出人體自身的美,他會覺得還不如不畫。
“你什么時候再畫人體?”杜池突然問道。
向墨正畫著畫,也沒有多想,隨口說道:“沒有模特?!?/p>
他的人體素描并非都有現(xiàn)實中的模特,有些是網(wǎng)上公開的圖片,有些是基于影視畫面的想象。
以前的向墨有著巨大的創(chuàng)作熱情,哪怕只是圖片,他也會畫得非常認真。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靠量來磨練技巧,因此若是沒有實實在在的模特,光是畫圖片的話,多少有些浪費他的精力。
只是稍微調(diào)整了一些細節(jié),畫面驟然變得干凈起來。
向墨滿意地欣賞著這幅黃昏水彩畫,而就在這時,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拽住,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地倒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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