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后有毒蛇
被取綽號叫做“毒蛇”的男人──滕子貝,似乎直接忽視了在他面前的兩人正進(jìn)行的曖昧事。直接就伸手過來,用他白得近乎能看清皮下血管的手背,試探般輕輕觸碰了一下易衡的臉頰。
涼得如冰塊一樣的手,一挨近易衡的臉,就讓易衡渾身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條件反射再次轉(zhuǎn)開腦袋,想躲避掉對方的觸碰。
不過滕子貝似乎根本沒有把易衡的躲避放在眼里,在觸碰一下感覺良好后,他直接轉(zhuǎn)過手,用手掌再次撫上了易衡的臉,甚至還順著易衡的臉頰滑撫到后頸的部位。
冰涼涼的手刺激著脖子,更是讓易衡受不了。他想往旁邊躲開,可坐在他面邊的瘋狗沒能給他這個機(jī)會,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領(lǐng)子,將他拽牢。
“原來你對他挺滿意?嘿,我們兩個喜好真一致。不過,別現(xiàn)在打擾我享受,否則我可不介意和你再打一次?!本退闶桥c滕子貝平時保持距離,互相間算是和平相處的瘋狗,在提及享受的問題上,還是會對打斷他的人感到相當(dāng)不爽。
“他像我以前養(yǎng)的寵物……”終于開口說出第一句話的滕子貝,凜冽的眸光如寒霜般冰冷,但這冰冷的視線卻始終沒離開過易衡,一直在觀察著易衡的臉。
易衡有些驚訝地瞧著滕子貝,本來見滕子貝的長相還以為他會飆出一口聽不懂的外語,但實(shí)際上卻并不是這樣,滕子貝與他們說的話是同一種,連名字聽起來也不像是外國人名,和外貌特征完全的不相符。不過,這人說話時的嗓音倒是挺不錯,沒有雜質(zhì)的聲音聽上去讓人覺得挺舒服。只是再好的音質(zhì)卻也和本人一樣冷颼颼的,沒一絲“人類”該有的溫度。等等……還有寵物是怎么回事?易衡覺得他一直還是很挺像“人”的,怎么會和寵物扯上關(guān)系?
“我想碰他?!彪迂愑盟遒纳ひ?,提出詭異的要求。
“誰管你想干嗎,我還等著他伺候完呢?!碧鹞ㄒ豢梢曰顒幼匀绲淖笫郑偣分苯泳统迂惐攘藗€中指手勢,似乎一點(diǎn)都不想理會滕子貝的話。
“……”滕子貝望著易衡,突然從蹲著的姿勢站立起來。接著一個俯身,便將個頭和體積都不算小只的易衡,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呃!喂!怎么?!等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另一個人強(qiáng)行抱起,易衡立馬打算掙扎,就算是直接掉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也比這樣被別的男人抱起來舒坦。但還沒等易衡掙扎,就已經(jīng)被滕子貝放在了瘋狗的床上。
“他繼續(xù)幫你舔,我碰我的?!睂⒁缀庖员吵系淖藙菡麄€人按在床上后,滕子貝對瘋狗說道。
“……呵,行吶?!狈凑灰芾^續(xù)爽,面前這一麻煩起來就沒完的滕子貝不打算繼續(xù)礙他事的話就行。瘋狗抬起腳翻身上了床,重新調(diào)整好姿勢后,他扯了扯才從床上用胳膊肘撐起身的易衡衣領(lǐng),指指身下還精神奕奕的胯下示意著。
易衡對于走到床后邊位置,暫時沒有動作的滕子貝有些警惕。不知道這個外國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而他現(xiàn)在變成了趴跪在床上的姿勢,還要繼續(xù)低頭面對他一點(diǎn)都不想接近的另一個男人的性器,用他的嘴和手去撫慰。還未弄幾下,易衡突然感覺有人從他身后接近,散發(fā)著涼意的手,順著他后背的獄服衣擺就鉆進(jìn)了他的腰間。
“嗯唔……?!”
“專心這邊!你就由著那家伙吧。好心提醒你啊,若是把他給惹火了,他打起人來可就不像我出手那么‘輕’了,會直接把你打得半殘沒商量……”左手把玩著易衡的耳朵,瘋狗向易衡告誡道。若是抗拒他或是滕子貝,下場可都不怎么好過。
很好……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如此受歡迎,來的第一晚就把兩個變態(tài)都招惹了。額角都有些開始抽搐起來的易衡,在瘋狗的警告下,盡力忍住了那滑進(jìn)他衣服里的手,由著另一個男人手徘徊在他的后背和腰間。如此冰涼涼的手,真是摸到哪都讓他哪哆嗦一下,實(shí)在是冰得不像人的體溫。
……
“呸呸噗?。 迸吭谙词殖剡吪κ诤拖茨樀囊缀?,真想把剛剛被男人給顏射的記憶全部從腦子里清空掉。
這種明明只是存在他幻想中可能對女人實(shí)現(xiàn)的妄想,當(dāng)主角變成他自己時,就不是什么愉快的記憶了。明明剛才他已經(jīng)察覺到瘋狗快要臨近噴射的邊緣,想要躲開來的,卻被瘋狗一直拽著衣領(lǐng)不讓躲。結(jié)果不但被噴了一臉,嘴巴里甚至都吃到了一點(diǎn)。在糾纏他的兩人都終于放手之后,易衡立馬便從床上沖下來,跑到房間內(nèi)安置的洗手池邊不斷洗臉和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