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抵抗,不如先全部弄壞?!彪迂愖テ鹨缀獾纳眢w部位就像是在對待一個玩具般,想拆就拆。與其惹怒到自己不小心失手把易衡弄死,他想著倒不如把掙脫的易衡弄到手腳暫時無法抵抗,這樣他可以方便一些。
“呃?。俊鹊龋?!”感覺到自己的腳快要被扭斷,易衡急切地喊停:“別、別這樣!”
滕子貝沒理會易衡的話,手勁在繼續(xù)加重。
“別!”情急之下,易衡見滕子貝是真打定主意要把他給拆散來,趕緊從床上掙扎地再次翻起身。但這次他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主動仰起頭親吻了一下滕子貝冷峻的面龐。
在易衡主動示好下,滕子貝施力的手勁總算暫停下來,但抓著易衡腳踝的手卻還沒有因此便松開。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吻讓滕子貝終于停下了兇殘的舉動,易衡趕緊再接再厲,又抬頭過去吻了一下滕子貝的臉,并慢慢向下依次啄吻起來。
滕子貝那紋著毒蛇圖案的脖頸部位,易衡也吻了上去。從雪白肌膚上對比強烈的黑色蛇紋,一直吻到滕子貝的喉結(jié)部位處。因為喉結(jié)的部位正好紋著張大嘴露出倒勾毒牙的毒蛇腦袋,格外顯眼和醒目,讓易衡再怎么也完全忽視不了,于是他干脆便親吻上了那最醒目的地方。當嘴唇貼近到如滕子貝本人一樣冰涼的皮膚上時,易衡似乎都能感受到皮膚下的血液正汩汩流動,及滕子貝喉結(jié)在吞咽動作時,上下滾動的震感。
在當時有那么一瞬間,易衡很有沖動想就這么一口咬下去得了,讓這殘酷自我的混蛋飆一脖子血吧。但估計他一張口,滕子貝就已經(jīng)預先察覺到他的念頭了。于是所有的妄想只能在易衡的腦袋中過過,要付出實際行動對他來講還是太危險了些。
對于易衡明顯示弱服軟主動親吻的舉動,滕子貝似乎滿意許多。抬手像是獎勵般揉了揉易衡的腦袋,接著又低頭親吻上易衡剛毅的唇瓣。
不想再刺激到個性兇殘的滕子貝,易衡盡量軟化自己的態(tài)度,甚至是主動伸出他的舌,動作有些僵硬生澀地去舔吻滕子貝的唇。
這個舉動像是更刺激到了滕子貝,使他原本凜冽平靜的眼眸,情緒有瞬間的失控,張口一下就含住了易衡顫顫巍巍主動伸去示好的舌尖,卷入進他自己的口中細細允吻起來。
在一邊深吻中,滕子貝抓住易衡腳踝的手掌開始向上逐漸摩挲過去,順著易衡修長筆直的腿,摸向到易衡的大腿根部,并猛地將易衡的腿向兩邊拉扯開。
“……唔嗯……”被滕子貝正死死吻住的易衡,驚恐地想將腿并攏,但看起來身材并不屬于特別健壯型的滕子貝,抓住易衡腿的手勁卻非常用力,根本不允許易衡將腿給合上。
“……你真要上?”扭開頭將兩人的激烈舌吻提前給結(jié)束的易衡,還有些沒喘過氣來,俊朗的眉宇都緊皺在了一起。雙唇的顏色在滕子貝剛剛的反復啃吻下,被染得更加鮮紅。雙腿無論怎么掙扎都依舊被滕子貝強硬給分開,他憋屈無奈地只能放棄抵抗,任由滕子貝將他的腿打開,并將身體擠到了他分開的雙腿之間。在最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開口問道。
“……”都不想再回答的滕子貝,直接把剛剛甩到一旁的潤滑劑又給摸了回來,并將已經(jīng)開始興奮昂揚的下身,抵在易衡的臀縫處曖昧地向前挺了挺,徹底表明他的態(tài)度。
稍微一抬手,剛被滕子貝硬生生扭脫臼的手就不斷傳來疼痛的刺激,像是在不斷“提醒”著易衡。一時間無力,雙手再次癱回到床上,易衡閉上雙眼,干脆地自暴自棄囁嚅道:“那……拜托,輕點……”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滿不在乎一般,但易衡手指間發(fā)出的輕微顫抖,卻還是泄露出他本人的真實情緒。
易衡真的沒想到,他自己又不是一個白嫩漂亮的兔兒爺模樣,怎么也會被人給盯上?抵抗不能,實力相差太TM懸殊。與其選擇抵抗被打得更慘,還是要被上的悲慘結(jié)局。易衡想著可能還是自己配合一點算了,自己又不是女人,被男人上一次也不會怎么樣……易衡現(xiàn)在必須不斷寬慰自己,并在腦中思索各種其它雜事,才能分散掉他即將要面臨的深深恐懼。
見身下被自己扒個精光的易衡,展露出蜜色赤裸的誘人膚色,寬闊厚實的胸膛因為緊張正急速上下起伏,緊瘦精壯的腰肢,修長的身軀包裹著適度的肌肉。這般性感強健的男人即將被自己給徹底侵占,他即將成為易衡的“第一個男人”。光是想象一下,滕子貝的欲望似乎已經(jīng)壓抑不住,愈發(fā)瘋狂的勃發(fā)了起來。
將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脫去,好更加親密貼近到易衡炙熱又光滑的肌膚上,滕子貝將易衡的雙腿朝兩邊拉得更開,并將手中的潤滑劑蓋子單手打了開來……
作家的話:
嗯,說過題目是獄友兇殘了,所以毒蛇也不是“溫柔”的家伙,該兇殘的時候更加兇殘……哈哈哈,快遞員童鞋非常倒霉的就碰到了這兩個都兇殘的獄友~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