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把書柜里的東西每天一點點挪過去,過程里喬喬又扒拉出了一些想再讀或者早就想讀的書,她覺得清理書籍實在是一件很放松很愉快的事情。
然而搬完了書柜,喬喬還有幾個裝得滿滿當當?shù)恼硐洌驗椴⒉欢际菚?,也因為當年書柜塞不下,都裝在箱子里了。等到打開一看,陸先生有點郁悶了。
陸澤從背后圈住喬喬,罷工了:“這些東西就留在這兒吧,不搬了。”
喬喬靠在他懷里笑個不停,惹得陸澤直接低頭沿著她的耳廓輕輕啃咬了下去。
箱子里并不都是書,全是曾經(jīng)的小迷妹喬喬買的什么寫真集啊,海報啊,cd啊之類的。當年工作之后她買了房子搬家時,既覺得自己不會重溫這些東西,但是又戀舊不想扔掉,覺得也是一段記憶,于是就全部收到整理箱里收納了。
“只是表面上這一些是啦,下面的不是,我又不是真的買了一箱?!眴虇桃贿呅σ贿吔忉?。
“下面是什么?”陸澤不松口,含著她溫軟的耳垂問道。
陸澤說話時舌尖掃過,開開合合的雙唇不停摩挲,鬧得喬喬一直歪頭在陸澤懷里躲來躲去,因為陸澤弄得她耳側(cè)麻癢麻癢的。
“松開松開啦,不然我怎么翻看?”喬喬輕輕拍陸澤環(huán)住她腰的手。
陸澤依言松開她,彎腰把整理箱搬到書桌上讓喬喬自己翻,然后他又繼續(xù)重新抱了回去,從喬喬頭頂和她一起看。
確實只有上面幾本是明星相關的周邊,下面擺放著的,全是初中高中時的賀卡,信紙,還有同學錄。
喬喬翻開同學錄看了看,頗為懷念。高中的同學錄好多長篇的文青兮兮的感傷留言,初中同學錄的祝福語就要同質(zhì)化許多,字跡也要幼稚許多。喬喬翻來翻去,基本都是前程似錦,一帆風順,學業(yè)有成之流,還特別喜歡用連起來的一筆寫下來的花體字,
喬喬順手給陸澤解說,唉,這個是我當年的前桌,咦,這個是我當年體育課的搭檔,哇,這個初中時還很好的朋友其實已經(jīng)好多年沒聯(lián)系了。
結(jié)果陸澤眼尖的伸手揪住了一頁紙,醋意更濃了。這一頁上的留言在一溜的四字成語祝福里特別顯眼:“希望你無論何時看到這頁紙,都還能想起我。”落款明顯是個男孩名字。
喬喬把自己的耳朵和同學錄都從陸澤嘴里和手里給拯救出來,笑著安撫道:“想不起來了,真的,絕對想不起來。他其實就是個普通的初中同學而已,只是成績不好,老師那時候非搞什么一對一幫助學習,絕對就是同學!”
“明明就還記得!”陸澤把懷里的喬喬轉(zhuǎn)過身來,低頭吻了下去,進行長時間的唇舌糾纏活動。
再松手時,喬喬都快喘不上氣了,她輕輕咬了一口陸澤的嘴唇哼道:“你還有小學妹追呢!我還吃醋呢!”
“那你先補償我,我再補償你?!标憹刹渲碾p唇低聲說道。
聞言喬喬拿腦門兒又磕了陸澤一小下,她就知道這個家伙每次都是拿吃醋蹭“福利”。
“西瓜汁不行,草莓汁也沒門兒!”喬喬堅決不肯把自己喜愛的水果毀一個遍。
聽到喬喬的話,陸澤墨色的眼眸中泛起明亮的笑意,刻意壓低性感的聲線逗她:“那試試看苦瓜汁?”
這次換到了喬喬的爪子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陸澤低頭淺淺在喬喬柔軟的唇瓣上輕啄一下,不再拿水果汁調(diào)笑她。其實他這次想蹭的福利正經(jīng)無比:“喬喬,我想換個稱呼聽一下。”
喬喬微微一愣,這才知道陸澤到底在想什么。
她一直以來就喊陸澤“陸澤”,和別的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陸澤也都是喊她喬喬啊,也和別的人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自己的名字是疊字,聽起來像親昵的小名而已。
所以這家伙是想在婚后換個稱呼嗎?
喬喬故意歪著腦袋作思索狀,說道:“喊你澤澤嗎?可是我覺得不太好聽啊。不然喊陸陸吧?多萌,陸陸和喬喬~喬喬和陸陸~聽起來就很搭配!”
面對明知故問的喬喬,陸澤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與愿望,永遠都是雙管齊下,誘哄道:“制服控還是水煮魚,隨你挑?!?/p>
喬喬故意輕輕哼道:“那我不喊,你就不給我制服控和水煮魚嗎?”
“真的不喊,那我也只能忍氣吞聲了?!标憹傻种鴨虇痰念~頭輕蹭,知道喬喬就是在逗他。
喬喬笑盈盈地伸手勾住陸澤的后頸,往上一蹦,早已習慣的陸澤配合地抱住她,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托了起來,平視自己。
“老公,我愛你。”喬喬貼上去獎勵地啵了陸澤一個,換了個新稱呼來表白。
“老婆,我也愛你?!标憹苫匚撬?。
本來氣氛很甜蜜很美好,可惜喬喬想起一個冷笑話,自己笑個不停不說,還給陸澤講:“其實我覺得陸陸這個名字也挺好的。從前啊,有一只陸澤,是個男孩紙,他跑步的速度很快,于是跑著跑著,他就變成了,高速公陸~簡稱:陸陸~”
旖旎的粉紅泡泡,嗖的一聲,被喬喬的冷笑話給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