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挪動著又十分輕巧地支起清虛的身子,讓他坐在蛇身之上。
清虛粗喘著抱住那冰冷滑膩的蛇身,可憐兮兮地抬起頭,英俊堅毅地臉龐滿是淫亂祈求之意,主動親吻大蛇的嘴,又討好地伸出舌頭舔著大蛇的臉頰和蛇身,把自己兩個依然酥癢的淫穴湊到兩根陽具上磨蹭。
大蛇溺愛地纏住清虛的腰肢,伸舌與之接吻,再緩緩地把兩根陽物插入那兩個簡直讓人瘋狂著迷得緊致溫暖淫穴之中。
此刻的清虛再也找不回以往那仙風道骨,而又高潔不似凡人的道士模樣,他臉上帶著似是痛苦又淫亂得不可思議得神情,矛盾而充滿誘惑。
兩個淫穴都被滾燙而粗碩的肉棒摩擦得蘇爽不已,但那禽獸般得尺寸又讓人有些吃不消,卻只能被迫地感受著自己得被填滿,被插入,被雄性的肉器占有。
“唔嗯......不行了,進不去了.......”清虛哽咽著,眼眸失去了焦距,只能趴伏在蛇身上喃喃地討?zhàn)垼骸疤罅?.....要壞了,嗚啊——好漲......”
直到碩大的頂端抵住雌穴深處的子宮口,清虛才渾身繃緊地哭喊出聲,雙眼瞪大,雙手推拒著大蛇。
“不......不......”
口中拒絕著,但又難以抵御著毒藥般墮落的快感,清虛反而雙膝著地費力支起身子,款擺著腰肢,艱難地雌穴和后穴套弄著兩根陽具。
清虛眼眶通紅,一邊喘息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下控制著性器在自己身體里抽插,感受著巨大的龜頭強行頂開一層層軟肉通道最深處,一次次地戳在宮口和后穴的敏感上。
每當這時,清虛就難耐地弓起身子,抱緊蛇身,用乳首在略微粗糙的蛇身上摩擦,口中發(fā)出快樂的呻吟。
什么禮教,人倫,道德,都被清虛拋到了腦后。
大蛇也被清虛這主動而淫亂地舉動伺候地發(fā)出嘶嘶地聲音,但又不太滿意這緩慢地動作,干脆用尾巴圈住清虛的腰,把清虛的身子提了起來,讓陽物上那些細微的倒刺狠狠掛在敏感細嫩的腸肉上,讓清虛又發(fā)出一聲甜膩地哭叫。
待到性器幾乎要脫離穴口的程度后,又松開了清虛,讓整個性器全部塞入清虛的身子中。
仿佛瞬間被人貫穿的劇烈刺激讓清虛渾身緊繃,兩個淫穴痙攣著夾緊了身體中的陽具,嘴唇微張,吐出一點舌尖說不出話來。
可惜玉霖并沒有給他緩神的時間,而是再次從善如流地纏住清虛的身子,拎起來,再松開。
只消數(shù)次,清虛就被大蛇操弄地哭喊著求饒呻吟,兩個穴口早就泥濘不堪,月光下只見兩個小巧精致的蜜穴被碩大的陽具一次次地撐開,大量的淫汁流淌而出,沾濕了大腿,一直滲入一人一獸身下的草地里。
夜色中,無人的荒野里,這幅令人難以呼吸的光景依然在呈現(xiàn),一名俊朗高大的男子被巨大的墨色大蛇纏繞住,被迫交媾著,男子口中吐出連風月場所中的妓女也會臉紅心跳地可憐窒嗚。
清虛渾身泛紅,被身體里越發(fā)又狠又快的操弄攪得難以呼吸,細嫩的內(nèi)壁一次次的被摩擦刮搔著,穴心被戳刺頂撞著,腰肢扭動地速度跟不上大蛇的操干,讓清虛哭得嗓子都變得沙啞。
昏沉中,清虛被操干了不知多久,到了最后甚至都哭不出聲里,只能不停嗚咽著喊著玉霖的名字,甚至被操得狠了,還會被逼得聲音軟糯地喚著相公。
清虛身子軟綿,前方的性器不知道早已噴發(fā)了多少次,就連下身兩個淫穴也被迫高潮了數(shù)次,每當他陷入難以言喻的高潮時玉霖甚至會惡意地加重力道,抵住宮口和騷心碾磨,逼得清虛哭叫得幾乎岔了氣。
直到這淫蛇終于心滿意足地在清虛身子里高潮,清虛已經(jīng)無法作出太大反應了,那些滾燙而大量的蛇精持續(xù)灌入他的身體里,持續(xù)填滿著他,而兩根陽具碩大的根部卻牢牢地堵在穴口,讓那些體液無法順利流出。
“不要了....夠了.........”清虛喃喃地趴在大蛇身上,任其折騰,下身卻仍然在抽搐著夾緊身子里的陽具,被一波波滾燙的精液逼得身子戰(zhàn)栗不已。
待到大蛇終于發(fā)泄完,才略微松了松蛇身,搖身一變,再次變回了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玉霖一副飽足的嫵媚模樣伸手把蜷縮著身子捂住自己被射得微漲的小腹的清虛抱在懷里親吻著,不顧彼此渾身的黏膩。
“道爺........”玉霖溫柔地喚著清虛,伸出手指輕輕插入清虛那已經(jīng)有些不堪承受得淫穴中,緩慢翻攪著,幫著把自己射入的體液弄出來:“奴家今夜的表現(xiàn)如何,沒讓道爺失望吧?”
清虛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玉霖的話,臉色漲紅地在美人兒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玉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故意調(diào)侃道:“噢?這反應難道是道爺還想再來一次?”
清虛差點被嚇了一跳,忍著疲憊惡狠狠地橫了這可惡淫蛇一眼,顫抖著嘴唇氣若游絲地罵道:“你敢!”
玉霖伸手闔上清虛的雙眼,輕聲耳語道:“接下來就交給我,道爺也累壞了吧?!?/p>
一邊說著,玉霖吻上了清虛的嘴唇,淺淺地親吻著。
夜色正濃,月白風清,正逢佳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