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手上始終轉(zhuǎn)動著一把手術(shù)刀,目光緊隨著三人的身影,直到他們消失在轉(zhuǎn)角才轉(zhuǎn)回來,推了推眼鏡,輕笑著對裴然說:“不必那么防備,既然任務已經(jīng)失敗,我不會做出落水狗窮追不舍的行為啦!”
裴然皺起眉:“他們的生死無所謂。我只是奇怪,究竟是什么人的委托才能請得動“惡魔”親自出馬?”
惡魔整了整潔白的外套,輕笑:“我才應該奇怪,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請得動“魘鬼”來保護人?”
裴然眼角一跳,握了握拳,那名男子突然躍起,從十幾米高空跳了下去,緊跟著他之前站立的梁柱化為碎屑?!鞍パ剑媸俏kU!”男子笑嘻嘻地拍拍衣角,對著高空中的裴然揚了揚手:“喲,魘鬼,后會有期了……喂……”回答他的是腳下地板的扭曲碎裂。
“啊,現(xiàn)在的年青人真是暴力?!睈耗o奈的聳聳肩,腳下一頓留下幾道殘影,人已經(jīng)不見蹤跡。
裴然冷著臉,手捂著左眼,在他的指縫中,夾帶著一把手術(shù)刀。將手術(shù)刀揉碎,裴然皺了皺眉,惡魔的行為讓他有些不安,想到楚原,忙趕了回去。
裴然出門沒帶電話,打楚原手機不通,雖然楚原保證說沒問題,蘇誠還是不放心地等地門口。身后突然掃過一陣風,蘇誠就被扼住了脖子壓在門檻上,裴然臉色恐怖地盯著他問:“楚原呢?”從視窗進來看不到楚原,整個房子只有蘇誠一人的氣息,這令裴然惱怒也驚慌不已。
蘇誠掙了幾下,好不容易讓裴然松手,撫著脖子大喘了幾口氣,抬頭卻見裴然冰冷的眼瞳像蛇一樣盯著自己,也不敢抱怨了,忙說:“楚原和那名叫蘭藍的女孩子一起出去了,說是去找舒離,我攔不住他……”語沒說完只見幾道殘影,裴然已經(jīng)離開。
“這些家伙真是,一個比一個自我……”蘇誠無奈的撫著額走出后院,正撞上匆匆忙忙跑來的管家。
管家臉上滿是驚慌,看到蘇誠忙拉著他的手顫聲說:“不好了誠少年,威利少爺遭到伏擊,保鏢全死啦!”
“什么,那堂哥有沒有事,該死的,快帶我去!”
一個城市那么大,根本不可能找到楚原,蘭藍那個死女人不知道躲到了哪里,沒有人帶領,裴然也不可能找到“零”在這城市的基地,又不能因為這種事要求總部支援,只能如一頭野獸般憤怒地四處發(fā)泄尋找,破壞了好幾個幫派。
時間不知不覺中就這樣過了一天,舒離從沈睡中醒來,睜眼看到的就是楚原滿布痕跡的背部。猛地驚醒,身體騰地躍起,下身脫離楚原,發(fā)出“波”的水聲。舒離猛地一顫,看到自己動物的前肢,流失的記憶全部回攏,清晰地記起變成野獸地自己是如何不顧楚原的求饒粗暴地對待他……
擔憂地轉(zhuǎn)向楚原,見他仍沈睡著,身體蜷縮在地板上,全身上下布滿了青紫的淤痕。背部,股間還殘留著某種液體的白色痕跡,下身更是一片狼籍,從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更是布滿了白色的痕跡,隨著自己的抽離,無法閉合的股間又緩緩流出白濁的液體,潤濕了腿部……
舒離喉頭咕嘟咽了一下,經(jīng)過一整的休息,目前身體狀態(tài)正是最好的時候,又是男人容易發(fā)情的早上,被這樣淫穢的場景誘惑著,他覺得自己好象又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