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撐,要死了,祁隱!”裴黎語氣急促,尾音哆嗦,兩手緊緊抓住祁隱的衣領(lǐng),腦袋頂在祁隱肩膀。逼仄隱晦的下體仿佛是牢牢貼合在被火燎烤過的鐵柱上,他被燒得眼前發(fā)黑,肚子也因此而顫抖。
祁隱轉(zhuǎn)過臉去親他,嘴上安慰:“不會不會,才多久沒做啊,怎么就變得這么緊了、”
裴黎直搖頭,祁隱目光直白露骨地注視著他。
昏黃的光線無規(guī)則灑在裴黎臉上,把他臉腮和眼尾的紅暈顯得不大清晰,但眼眶里的淚水能反印出亮光。這會兒,裴黎面上都是難耐的表情,紅腫的嘴巴微張,舌頭在口里顫著。
祁隱仰起頭去親吻裴黎的下頜和脖頸,“好漂亮啊乖乖。”
他把裴黎的腿勾進(jìn),抽動胯骨,埋了大半部分的陰莖半抽出來帶住猩紅的軟肉,然后重新?lián)v進(jìn)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唔啊!”裴黎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驚呼。
祁隱忙把裴黎的嘴巴捂住,“乖乖小聲一點?!?
裴黎眼里都是水,祁隱把手指伸進(jìn)裴黎嘴里讓他咬,嘴上、手上都是安撫的動作,可下面插干得極野蠻,粗長陽具夾帶著咸澀的淫水直挺挺操進(jìn)裴黎緊窄的穴里。
裴黎坐在桌沿,屁股掉出去一半,一條腿掛不住垂下去,下體涌動著急切的異物感,他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胸腔布滿痛癢,喉口哽咽難以發(fā)出一個語調(diào)。
牙齒咬在伸進(jìn)來的手指上,裴黎眼尾掉出淚花,被操地放緩呼吸,他拱起肩背不斷發(fā)顫,后頸骨和肩胛骨突在薄薄的皮膚里,骨頭撐著睡衣往外頂。
祁隱的喘息也亂七八糟,小腹翻涌著難以具體言說的快意,他被裴黎吸著、卷著,甘心墜落進(jìn)流動的漩渦里。
陰莖插入和拔出帶出徹耳、濕黏的水聲,厚厚得在他們胯下游蕩。
祁隱插得扎實,雞巴都往裴黎深處干,裴黎堪堪抖出低低的悶哼,漸漸的,這聲音裹夾上不一樣的味道。
裴黎睜著眼感覺眩暈,奇怪的快感從下體生長然后迅速長大,變成強(qiáng)壯的枝條把裴黎覆蓋,籠罩在欲望的世界里。
“祁隱,嗯,好大?!彼剜瑥闹缚p和唇舌間發(fā)出碎片似的話語。
房間蒸籠一樣悶著熱氣,裴黎的四肢和腦袋開始發(fā)燙,好像要燃燒,火焰四周繚繞。他大張開腿挨操,穴里塞滿著雞巴和淫水,熱汗在發(fā)根里淌,隨即從后頸流下去。
祁隱抽出手,熱切得親上去和裴黎舌吻,他呼吸著裴黎臉頰上淚水咸澀潮濕的味道,喉結(jié)急促滾動,嘴唇自裴黎的嘴角蔓延到臉腮。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性愛里,兩個人的神經(jīng)無比緊張,祁隱咻咻得在裴黎私處放縱,胯間濺了水,睪丸被涂抹得水亮,他無法停止現(xiàn)在的行為,膨脹的性欲卷張著在身體里擴(kuò)張開。
快感迫切稠密,好像是一張厚重的網(wǎng)壓在身上,裴黎合不攏腿,插進(jìn)穴里的陰莖灌入了更多的熱量,往他肚子和胸肺里流,他被包裹住,從血液往四角膨脹。
“慢,慢一點?!迸崂栝]上眼睛,感覺自己快受不了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他抓住祁隱的頭發(fā),壓住聲音,“你太快了!”
祁隱老是操得很密,一下一下挺進(jìn)得很深,裴黎甚至有自己被捅壞,什么都夾不住的錯覺,可是祁隱并不會收斂,被抓了頭發(fā)反而興奮,他扭頭含住裴黎下唇的軟肉嘬,嗓音含糊:“不會,乖乖你逼那么緊,我給你操開點?!?
他說真的,就算把裴黎操壞,直到淫水全往外噴,止不住高潮也會黏膩地抱著裴黎說好聽的話,他喜歡得要死。
裴黎這時候一點也管不住祁隱,就好像祁隱那些乖,都是裝出來的,沒有尾巴的時候十分溫順,一旦和裴黎上床,本性統(tǒng)統(tǒng)暴露出來,就算裴黎抓住韁繩也栓不住他,那些尖牙、野蠻,他都使在裴黎身上。
這種密集的快感和操穴的頻率已經(jīng)讓裴黎難以招架,他伏在祁隱身上,肩頭和脊背顫抖冒汗,眼淚和從額頭流下來的汗水淌到一起,再順著下巴滴。
隨著裴黎鼻腔里發(fā)出的嗯嗯啊啊的低吟,祁隱又抱起裴黎,把裴黎壓在房間門上,“乖乖,把衣服咬著,別喊出聲?!?
他拉起裴黎的睡衣從下面卷上去塞進(jìn)裴黎嘴里,然后分開裴黎兩腿用自己兩只手臂勾住往兩邊分。
裴黎含著眼淚看到,祁隱吻在裴黎渡著一層紅暈的眼皮上,將性器拔出來些,然后猛得再插進(jìn)去,圓潤的龜頭咬在柔軟的宮腔口。
裴黎瞪大眼睛,聲音被死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