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雪淺淺呻吟,痛感一下子過去,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意,讓她又癢又麻。
“你總是這樣嗎?”他的聲音沙啞。
“???”她被熱情逗弄得意亂情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總是這樣……”他的手指惡意地在她柔軟的甬道中戳刺,“洗澡后不穿內(nèi)褲?”
冷如雪的臉立即變得酡紅,惱怒地扭了一下身子,“才沒有!”
匆匆來到酒店,她也沒有內(nèi)褲可以換啊。
“是為了我嗎?”
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回蕩,害她的耳朵也紅了起來。
可是,在舌尖碰觸到那冰涼的藍(lán)鉆耳環(huán)時,他的眼神陡然一暗。
她沒穿內(nèi)衣褲,卻依然戴著別人送她的首飾。
“啊……痛!哎呀,你干嘛把我的耳環(huán)扔掉?那是齊峻從法國帶回來給我的耶!”其實個性和名字完全相反,偶爾還會少根筋的冷如雪大喊著。
顧以默的臉色更加難看,“冷如雪,沒人告訴過你,在你的男人面前,尤其在床上的時候,絕對不許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嗎?”
冷如雪被他幽深的目光盯得發(fā)寒,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神情尷尬,小聲嘀咕道:“阿峻又不算外人,他是我朋友嘛……”
“床上的朋友?”
“喂!”她也惱了,“你一定要這樣侮辱我嗎?”
顧以默皺緊眉頭,再次狠狠吻住她。
激情如火,卻總夾雜著一絲絲的疼痛。
他粗魯?shù)乩_她的大腿,讓她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冷如雪窘迫地想收攏雙腿,卻被他有力的大掌死死扣住。
他的舌一路下滑,一直到那處幽谷,舌尖抵開柔軟的花辦,敏感的她馬上吟哦出聲,身子一陣發(fā)顫。
她簡直不能想像,他居然會這樣做。
他不是憎恨她嗎?
他不是要報復(fù)她嗎?
她以為他會粗魯?shù)剡M(jìn)入她……可是,他怎么能如此做?
冷如雪的心跳越來越快,覺得自己要死了。
快樂到死。
他靈活的舌頭拼命地舔著那敏感的花核,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手指又潛入里頭,來回抽弄,透明的汁液漸漸泛濫,不斷泌出。
“啊……不……不要……”冷如雪叫喊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靈舌與手指的交替捉弄讓她快要承受不住,全身有如被電到一般,快感迅速在體內(nèi)奔竄。
他手指抽送速的度越來越快,冷如雪的腰挺起來,主動迎向那令她迷醉的刺激,終于在一陣激烈的戰(zhàn)栗中她達(dá)到了巔峰,接著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
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顧以默擠到她的腿間,灼熱滾燙的巨碩之物毫下留情地貫穿了她。
“啊……”她猛抽一口冷氣,身體蜷縮起來,本能地排斥被撕裂的疼痛。
顧以默一愣。
他停下了準(zhǔn)備肆虐一番的沖動,低頭看著因為疼痛而臉色蒼白的她,有點不敢置信。
“火兒……”
“別問!別說!”冷如雪一直忍著的眼淚終于潰堤。
火兒……
暌違五年之久,他終于再次這么喚她。
這是他給她的名字。
她名叫冷如雪,可是他說這一點也不像她,她其實是一把烈火,總是在他面前引燃火苗,不讓他得到些許安穩(wěn)。
人人都知道高材生顧以默是冰雪王子,多少愛慕他的女生都被他冰凍在三尺開外,偏偏冷如雪不怕死,硬是一把火融化了他,讓他成為她的男友。
在他們第一次接吻時,他便喊她火兒。
只屬于他的火兒。
顧以默抱緊她,耐心等待著她的疼痛慢慢散去。
再多的怨、再多的恨,這一刻也已消散無蹤。
他承認(rèn)自己其實并不是什么心胸寬大的男人,和那些沙文豬一樣,他也介意女人的貞潔,有該死的處女情結(jié),尤其事關(guān)他的火兒。
可是他也知道,當(dāng)他今天把她從駱家?guī)С鰜頃r,他已經(jīng)接受她是個婦人的事實,就算她曾經(jīng)為人妻,他也不打算放過她。
那層薄薄的生理阻礙,不會成為他要她或不要她的因素,更不會成為他愛她或不愛她的關(guān)鍵。
可是,他該死的不得不承認(rèn),那薄薄的存在,讓他此刻驚喜若狂,又為她感到心疼不已。
他的火兒,還依然是他完整的火兒。
就如他還是她完整的顧以默。
這樣的火兒實實在在取悅了他。
“喂,你是不是不行了?”疼痛終于緩和,體內(nèi)被充實的滿足和酥麻感讓冷如雪臉紅,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滿意地聽到他低沉的吼聲。
大掌在她的嫩臀上拍了一下,他低頭咬住她的雪乳,“現(xiàn)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狂猛的原始律動迅速展開,嬌吟與粗喘夾雜其中。
這注定了將是個旖旎夜。
******
纏綿結(jié)束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冷如雪渾身酸痛,可是她的心卻溢得滿滿的,表情就像饜足的小野貓。
亂七八糟的床單已經(jīng)被扔到地毯上,顧以默抱著她進(jìn)浴室,洗了第四次澡,然后把她放回干凈的床單上。
他也跟著躺下來,伸手把她擁進(jìn)懷里。
她在他的胸膛上來回蹭了幾下,但被他發(fā)狠地制止。
“不想更累、更痛就老實點?!?/p>
她是第一次,那嬌嫩的地方不堪狂風(fēng)驟雨,偏偏她一再撩撥他,讓他如癡如狂。
這個小東西向來有著撕裂他理智的能力。
冷如雪狡黠地嬌笑,手指戳戳他的乳頭,“還沒被榨干嗎?”
那小小的乳尖堅硬如豆,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顧以默低吼一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想活了?”
他們已經(jīng)激情糾纏一整晚,他可不僅僅是一夜七次郎。
她伸手抱住他的頸項,很認(rèn)真地點頭。
“不想活了,想死?!彼室庋銎痤^湊至他的耳邊,舔舔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用呻吟一般的語調(diào)呢喃,“我想死在你懷里?!?/p>
他的巨碩幾乎在瞬間就頂入了她已經(jīng)紅腫的體內(nèi),宛如激狂的獸。他額上的青筋直跳,喉頭發(fā)出壓抑而猛烈的喘息,狠狠地咬住她的唇,下身猛烈地抽動。
“該死的!你這該死的妖精,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只怕他才是要死在她身上。
冷如雪一開始還驕傲地笑著,可是癲狂的激情也席卷了她,慢慢的只剩下狂亂的呻吟。
如果仇恨能讓人下地獄,如果她必須得死,那么就讓她這樣死去吧。
就算沒有愛,她也從另一種形式上擁有了他。
不是嗎?
雖然男人總是可以把愛與性分開,但只要他還愿意有性,就證明他還沒有把她當(dāng)垃圾一樣棄絕。
她已經(jīng)不能奢望他的愛了,當(dāng)她拋棄他、背叛他的時候,她就已失去了資格。
可是只要他還要她,哪怕只是為了報復(fù)她,只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她也甘之如飴。
顧以默,顧以默,你怎么能讓我這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