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進來,本來只是想問他29床為什么要開度冷丁,看他在洗澡,順手打開了空調(diào)。萬沒料到佟西言會這樣穿著奔出浴室。他只裹了件干凈的白大褂,赤腳踩著地板,里面什么衣服都沒穿。
刑墨雷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眼睛卻怎么都離不開那具身體。他從不在某些方面委屈自己,但佟西言是個例外,他無法對他伸手。只渴望他主動過來。
佟西言了解刑墨雷的一切包括他蓄積的欲望。他可以確定刑墨雷還沒有開始找新歡,否則沒有那么多空閑來搭理他,也不用他連續(xù)幾天在寶麗金作陪。
他踩著冰涼的地板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解開只扣了兩個扣子的白大褂。伸手去一顆一顆解師父的白大褂扣子,解皮帶扣的時候,被抓住了手。相差近十公分的身高使他必須仰頭看他,用流浪犬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他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底線。
刑墨雷前一刻還想說不,他不去看他的眼神,可最后還是沒能逃過蠱惑,低頭吻住了他。
唇舌纏綿有時比做愛更有殺傷力,好像因為那有愛的成分一樣。
佟西言把手伸進刑墨雷腰側(cè)的衣服里,忽然意識到手的溫度太低會驚到對方,便握緊了,想抱著他的腰,卻被刑墨雷握住了,帶著往胯下去——顯然男人更忠于身體本能的需求。
佟西言靈活的手鉆進刑墨雷的褲頭,握住他高溫的勃起狀態(tài)的陰莖,手指撫弄陰莖頂端分泌的黏液,溫柔的在龜頭處打轉(zhuǎn),濕滑溫?zé)岬氖中奈罩歉鶊杂?,有?jié)奏的套弄,緩緩加速。
刑墨雷不能控制自己,雙手下移,用力揉搓對方的臀部。手指甚至往股溝深處試探。
佟西言驚了一下,刑墨雷定力不足,但有絕對的理智。他不敢相信勾引他這樣容易。手上動作一緊,逼得刑墨雷喉頭一聲悶哼,射精了。
靠在他懷里抑制不住顫抖,佟西言為自己的下手沒輕重懊悔。
片刻安寧,只剩喘息。
“29床根本不用開度冷丁,對吧?”刑墨雷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他已經(jīng)想明白這個套了。
佟西言無言,推開他,轉(zhuǎn)身回浴室清理自己,不用刑墨雷動一根手指頭,光是親吻就可以讓他不能自制。他沒有給他下套,他是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