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如果要受孕的話,只能靠殘留的精子從縫隙中進入生殖道。但發(fā)情期為了更容易受孕,生殖道會在做的時候完全打開……”席然因為需要親口向桓修解釋這些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他的雄主并不了解蟲族的種種,他還是耐心地講述著。
“所以雄主現(xiàn)在就,直接插在生殖道里面……唔!”
席然直白露骨的講解顯然刺激到了桓修。他忍不住開始想上挺動著腰,不過因為姿勢緣故和水中的浮力,他的動作有些艱難,這讓桓修稍微有些煎熬。
簡直就像十五歲的青春期高中生嘛?;感迌?nèi)心有些好笑于自己此刻糟糕的定力,不過他也了解到所謂的發(fā)情期的“真相”了。的確……這樣的性愛別說什么雄蟲之類的,壓根沒有男性可以拒絕吧?
“哈、嗯啊……雄主有舒服到嗎?”席然身體伏在桓修的身上,聲音混雜著劇烈的氣音,不確定地瞥著桓修的臉。
“你看不出來嗎?”桓修有點好笑,同時又有那么一點點因為自制力難得失控的焦躁。
在激烈的抽插過程中,兩人的對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就在桓修覺得席然應該沒有準備回應這句話的時候,只聽到對方的聲音夾雜著呻吟:“嗯、可……雄主,我、啊……想聽你說……”
桓修心跳亂了一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難道在發(fā)情期雌蟲還會比平時樂于撒嬌嗎?
“我很舒服,”桓修拉著席然的后脖頸將他拽下來,在因為浴室的濕氣而變得柔軟的嘴唇上親了兩口,“你的’服侍’真的出乎我意料了。”
單純因為聽到桓修的夸獎,席然忍不住嘴角上揚微笑了起來。
激烈的性事進行了一會兒,桓修實在忍不住這個別扭的姿勢和水中底下的效率——盡管某些時候水里格外有情趣,但現(xiàn)在他真的有些受不住這個慢悠悠的頻率,席然被他拉著背過身去,胳膊架在浴缸邊沿,腰部和臀部微微抬起。
很快桓修就又重新貫穿了他。
“嗯啊——!唔、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沖撞,席然自己也因為情欲的緣故,抑制不住快感而呻吟不斷。
桓修雙手握住席然精壯的腰肢,從上方,后入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席然背部的每一塊肌肉,因為受力和緊繃的緣故展露出美妙的線條。還有包裹著桓修,此刻被他的陰莖猛烈地抽插著的穴口,因為線條緊致的臀部翹起的緣故,在水面之上每一次動作都清晰可見。
而且因為后入的姿勢,桓修在沖撞之下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進入得更深,前端似乎沖破什么端口,觸碰到一個更為緊致而柔軟的部分。
大概,就是孕腔的最外端……桓修手指微微收緊,緊貼著席然的皮膚。這種感覺真的十分神奇,他無法否認這個姿勢和深入孕腔給人帶來的滿足和征服欲。
席然的身體還很亢奮,但心底卻不可避免地有些恐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以往和桓修的性事基本無外乎面對面,要么他在下,要么他騎乘。桓修的理由是這樣可以更好地欣賞席然的表情??傊麄冎安]有進行過后入式。
“雄主……”席然聲音有些發(fā)抖,向后伸手摸索著搭放在桓修握住自己的腰肢上,“……桓……桓修……?”
桓修愣了一下,這是第一次席然直呼他的名字。只是很可惜,這并不是更近一步表達親昵的稱呼,此時更像是在不安中確認著什么一般。
“嗯。我在這呢。”桓修之前的確有意規(guī)避了這個姿勢,他一直覺得席然和自己的關系,以及對自己的態(tài)度多少有些不對等。所以他更不能在做愛的時候用這個讓席然感覺到臣服的姿勢,否則無疑是雪上加霜。
一失控忘了這事兒了……不過就情況來其實還是有進步的,至少席然現(xiàn)在懂得來確認了。
確認什么?確認此刻占有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桓修?還是確認桓修是否還是平日溫柔待他的那個人?
桓修嘆了口氣,不論如何,多少還是讓席然有些害怕了。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強大的人其實內(nèi)心意外的纖細?;感薹律碜樱H吻了席然的后背:“我在這呢,怎么了?”
“不……沒、什么事……”席然承受著因為桓修低下身子而挺入得更深的肉棒,心里卻在聽到桓修的語句時放松了。
桓修沒有說什么,但依舊默默地從后方覆蓋住席然的身體,胸膛和席然的后背緊密相貼。在交合中席然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桓修熟悉的體溫和觸感。
之后浴缸里的水涼了一次,又放了一次熱水,又涼了一次。這期間兩人連著做了三次才宣布休息。
桓修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的體能實在有些糟糕。家里蹲加上雄蟲天生的資質(zhì),做完三次后他“精力”還可以,但體力已經(jīng)見底了。席然休息一會兒后已經(jīng)完全恢復如初,這點看得桓修有些羨慕。
定期鍛煉也要提上日程了……
桓修赤裸著躺在床上,默默在通訊器備忘錄里的“學車”旁邊列上“健身”這件事。
席然暫時關了空調(diào),從浴室里拿來了浴巾:“雄主,直接這樣躺著會感冒的。我來幫你把頭發(fā)擦干?!?/p>
“沒事,給我自己擦……”
“……”
席然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有些寂寞的表情。
“……算了,還是你來吧?!被感逕o法拒絕席然這樣的神情。席然聞言,立馬走過來,他自己的頭發(fā)很短,早就已經(jīng)干了。
席然拿著手中的浴巾,跪坐在床上,從后面幫桓修揉搓著頭發(fā)。
“對了,抱歉。我之前直接叫雄主的名字了……”席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低聲說道。
“我比較希望你平時也都叫我的名字,”桓修笑笑,“不過在做的過程中叫感覺也很不錯啊,以后多多益善。”
“這……”席然面露難色?;感薜囊笏匀欢枷雽崿F(xiàn),但這點實在與他之前所接受的常識所違背。
同時,席然因為桓修似乎沒有發(fā)覺自己之前的內(nèi)心波動而暗暗松了一口氣。當時他的心情突然有些恐慌,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席然覺得自己是被桓修強勢的進攻姿態(tài)嚇到了——在那一瞬間,他突然害怕桓修變得像其他的雄蟲們一樣,充滿征服欲和施虐心。
明明只要能留在他身邊,被桓修怎樣對待自己都應該甘之若飴才對。現(xiàn)在他卻開始希望桓修能夠一直對自己保持著現(xiàn)在的溫柔了。席然為自己逐日變得貪婪而覺得有些羞愧……還好,桓修應該沒有察覺。
“沒有察覺”的桓修笑了笑,不過因為背對著席然,席然自然沒有看到。
“沒事,慢慢來吧。”
“我會盡力的?!毕恢灰詾榛感拊谡f稱呼的問題。如果是雄主需要的話,既然他能從‘您’改口成‘你’,直呼名字也許也不會如想象中的那么難。